“靈根之說,自古以來都有,世間的人族這麼多,但是具備靈根的人,也是萬中無一,正是因此才會修士數量才會這麼少。”
“大部分體內都是五行俱全,若是對於哪個屬性更加親和,則是就以那個靈根為主。”
“靈根也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地,天,六個品階。”
說到天靈根的時候,蘇京語氣都羨慕了起來道:“據說天靈根在元嬰之前都沒有瓶頸,只要不隕落的話,基本上都能成就元嬰。”
“沒有瓶頸。”
聽到這句話後,陳昭心念一動,畢竟天道酬勤卷軸的作用就是沒有瓶頸,努力就有收穫。
雖然他的天賦或許沒有天靈根強,但是天靈根也沒法做到努力就有收穫。
天道酬勤卷軸也不知是何來歷,這般逆天的功能若是透漏出去的話,怕是會引起整個修仙界的搶奪。
“我的天賦也只比陳師弟好一點,只是上品土靈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練氣圓滿,尋求那築基的契機。”
不過蘇京只是感慨了一下後,剛才的落寂情緒頓時散去化作堅毅。
兩人路上交談甚歡,陳昭也從蘇京口中得到不少有用的訊息。
.......
很快,兩人就停在了一處院落前面。
只見三間青磚瓦房搭建的大屋圍成了一個院子。
在院子的中央有著一顆大樹,這大樹下面還有這著一方石桌和幾張石凳。
在進入到這處院子後,陳昭就仔細打量著。
這裡的環境跟他的雜役住所相比的話,根本就沒有對比性。
要知道他的雜役住所,都不知道哪個年代流傳下來的老房子了。
那當真是冬冷夏熱,一遇雨天必漏雨的危房。
關鍵就是住的人太多了,味道太大了。
如今能夠換個地方的話,陳昭還真的是求之不得。
“這處房子不錯吧。”蘇京指著靠近左邊的房子道。
陳昭順著其所指的位置看去,眼中露出探究之色。
“進去看看?”
“可以。”
屋子的門口掛著銅鎖,不過這銅鎖也就跟裝飾一樣。
畢竟在場的都是練氣修士,想要破開這銅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開鎖後,陳昭兩人順勢走了進去。
只見這裡面的佈置集齊的簡單,一個小廳和一個臥室。
屋子內沒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樣潮溼,反倒是十分乾爽。
只是屋子內外都有一層灰塵籠罩,若是不打掃的話也無法住人。
.......
吱呀。
推開臥室的大門,只見屋內的佈局十分簡單。
一張木床,書桌,放置衣服的衣籃。
對於如今的環境,陳昭不由感到十分滿意,畢竟和先前比較的話,實在是天差地別。
“若是就能夠成就內門弟子的話,就能夠有自己的專門的洞府。”
“若是成就金丹真傳的話,那可是能坐擁一座山峰。”
此時,蘇京走了上來笑著對陳昭說道。
“太遠了太遠了,還是先過好現在吧。”
陳昭搖頭了搖頭,如今雖然晉升外門弟子了。
但是在如今的長青宗當中並不算什麼。
畢竟長青宗可是整個玄靈域有數的修仙大派,擁有化神大能坐鎮。
練氣期放在長青宗只是炮灰的級別。
......
在看了幾圈這個房子後,陳昭就打算要這間房子了。
主要就是這房子符合他的心意,再加上陳昭不想添麻煩了。
“這院子的另外兩邊居住的也是外門弟子,平時他們都是不回來居住的。”蘇京此時開口提醒道。
“嗯。”
陳昭看了一眼另外的兩間房,並沒多說什麼。
“走吧,我幫你收拾一下行李吧。”蘇京緊接著又說道:“順帶著公佈一下你的訊息。”
“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啥的。”
這裡距離雜役弟子的院落並不近,走了好一會後,兩人才來到雜役院。
.......
此時已經日落西山。
天空顯得一片通紅,大片的火燒雲透露著別樣的美感。
一陣陣涼風吹拂而過,不禁讓人感到十分愜意。
此時雜役院內確實別樣的熱鬧。
眾多的雜役弟子站在院內,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沒想到陳昭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敢盜取宗門的靈藥,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怕是覺得自己修仙無望,所以才打算盜取靈藥的吧。”
“這小子這次在劫難逃啊,仙師都親自出動了,還當真找到證據。”
眾人在此議論紛紛,語氣中都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畢竟雜役弟子盜取靈藥,這種事情可不多見。
這件事情讓他們枯燥的雜役生活多了幾分色彩。
院子中央。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負手而立站在院子中,周邊站著一名身材消瘦的男子。
若是陳昭在此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人正是和他結怨的李青。
周邊的雜役弟子在看向這名白衣男子的時候,眼中都透露出敬畏之色。
實在是這人的身份,那可是他們夢寐以求都渴望成為的練氣修士。
此時李青臉上都是討好的笑意,對著旁邊的白衣男子道:“這次多謝周哥出手了。”
“什麼出手不出手的,伯父當年對我的恩情,我至今還銘記於心。不過是區區一名雜役弟子而已,踩死也就踩死了,何必使用這種手段。”
說到此處的時候,白衣男子依舊是一臉的高傲。
對於周元來說,一名雜役弟子如同牛馬,若不是顧及影響的話,他連手段都不想使。
“周哥,這小子可是狡猾的狠,可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李青深知陳昭的難纏之處,所以才會特意找來周元。
畢竟周元可是練氣中階的弟子,若不是當年其父對他有所恩情,怕是也無法引得其出手。
對於這次行動,李青可是抱著一擊斃敵的打算。
縱然那陳昭有什麼手段,都無法逃過今日這一劫了。
要知道雜役弟子膽敢盜取宗門的靈藥,那可是大罪。
若是懲處嚴厲的話,當場打死也不為過。
畢竟只是雜役弟子而已,說好聽一點是弟子,說不好聽一點,那就是牛馬奴僕。
若是能夠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並不會有人追究其中的過失。
只是讓他們有些煩躁的就是,都天黑了,這陳昭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了。
“陳哥,前面危險,你快點離開吧。”
在接近雜役院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衝出,攔截在陳昭兩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