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姓老者與嚴姓修士,秦鳳鳴此時已然放心非常。
經過這數年以來的相伴交往,對與這兩名鬼界鬼君修士,秦鳳鳴也已略知曉了其心性秉性,這兩人雖然修煉的是鬼道功法,但心性並不是殘暴好殺之人。相反卻是有武林中所言的義氣在身。
而二人所結交的一些修士,也均是比較正直之人。在眾多珍惜材料寶物賞賜之下,這就更加讓秦鳳鳴對二人更加放心了。
看著面前地面之上兩名鬼符門長老,秦鳳鳴眼中精芒稍現,手一揮,兩道能量便進入到了二人體內。
隨著一股磅礴能量的入體,鬼符門王姓老者與馮姓中年修士先後清醒並坐起了身軀。
“啊,你是何人?因何要擒拿老夫?”
剛一清醒,王姓老者便心中大駭,回想剛才之事,那裡還不明白此時處境,但身為鬼君中期修士,還是略微鎮定了兩分,厲聲開口道。
對於自己因何被擒拿,這名鬼君中期修士此時心中還忌憚之意未能消除。
對方那件青芒法寶,他當時已然有所覺察,但那法寶速度太過急速,幾乎他發現之時,那法寶已然突破了他的護體靈光,到了其面前。
以他鬼君中期之能,就是再想閃避或是祭出本命法寶攔截,都已然無濟於事。隨著那青芒在其左肩處一穿而過,他立即感覺一股強大之極的神魂之力驟然席捲向了其識海,幾乎一閃,便將其識海禁錮了。
如此強大的法寶,就是修習鬼道功法的王姓老者也是驚懼到了極處。
那中年修士驟一清醒,面色也霎時大變,本來就略顯慘白的面容之上更是絲毫血色也無,並未開口言說什麼。只是雙目顯露出一股驚恐神色注視秦鳳鳴。
當初那兩股讓其心神懼驚的五色巨掌的龐大威壓,直到此時他都未曾自那驚恐中恢復過來。
此名馮姓中年修士,進階鬼君初期境界,也僅是十數年而已。
而進階之後,並未外出遊歷,一生更是未曾親見過大修士的手段,故此一見那種讓其心中升不起絲毫抵抗之心的龐大攻擊後,久久都未能恢復。
“兩位道友,既然被秦某擒拿了,那就不要再做他想了,秦某也不相瞞,我本是人界修士,慕名來此,僅是想學習貴宗的兩種符籙術咒,只要兩位能夠盡心傳授,秦某保證,會毫髮不損的將兩位道友釋放。”
“啊,你是人界修士?原來你就是白師叔頒下令諭,要生擒的那名人界之人。”聽聞秦鳳鳴自己承認是人界修士,那鬼君中期老者與那中年修士面色均是一怔,對望一眼後,王姓老者並未表現出多麼震驚的如是說道。
“白師叔,難道你說的是鬼符門的那位白姓太上長老不成?當不知其要擒拿秦某所謂何事?”
雖然不知誰是面前修士口中的白師叔,但以秦鳳鳴心智,還是立即便想到了當初與他爭鬥過一場的那名白姓老者。他後來曾經聽李姓老者言說,那名逃離的白姓老者,是鬼符門的一位太上長老的嫡系後人。
此時一怔下,自是立即便知曉了那白師叔來歷了。但對於一名鬼符門的太上長老頒下令諭擒拿他一名人界修士,還是大為不解。
“白師叔正是我鬼符門的一位太上長老,至於因何要擒拿道友,王某便不知了。”雖然體內法力被控,但王姓老者面上神色卻已然恢復了常態,雙目一凝,看向秦鳳鳴,語氣並未有什麼異樣的開口說道。
注視面前兩名鬼符門修士,秦鳳鳴心中也是念頭急閃。
當初與那名白姓鬼君中期修士爭鬥,他可是絲毫好處也未佔到,因此還損失了不少珍惜之極的轟雷符。如不是對方忌憚銀鞘蟲,說不得秦鳳鳴還得浪費一顆更加珍惜的烈日珠呢。
沒想到那白姓老者回去後,竟然告知了其家祖,並頒下了令諭要擒拿與他。
對於此種之事,秦鳳鳴也不由苦笑不已。
“哼,想要擒拿秦某,那你們鬼符門將要承受巨大損失不可,說不得就是讓你鬼符門實力大損,也是說不定。只要你們鬼符門之人敢來,那秦某就會讓其有來無回。”
聽著面前青年修士的威脅之言,王姓老者心中不由一陣寒意湧起。雖然看面前修士僅是鬼君初期境界,且並未真正與面前修士爭鬥,但對方那件偷襲他的法寶威能之強大,他還是有所體會的。
就是他身為鬼君中期境界,且自認自身手段秘術不俗,都未能有絲毫抵抗便落入了對方手中,那鬼符門其他鬼君中期境界修士,定然無一人能夠躲過對方此一偷襲。
“好啦,秦某自不會理會那個什麼白姓太上長老,下面你我三人就好好言談一番,你二人是否答應剛才秦某所要求,絲毫不差的教授給秦某你鬼符門的兩種高階符籙術咒?”
目光一閃,秦鳳鳴不再有什麼遲疑,凝視兩名鬼符門修士,淡然問道。
“高階符籙術咒?什麼高階符籙?”王姓老者也是面色一凝,沉聲道。
“哈哈哈,道友何必明知故問,秦某所言的,便是那穿雲錐與影身符。”
“你竟然知曉我鬼符門有此兩種高階符籙?看來你定然做了不少準備了,難道你不知曉,此兩種符籙,乃是我鬼符門的立宗之本,每一名修習之人,都要立下誓言嗎。如老夫貪生怕死,傳授道友此兩種符籙,那老夫回到宗門,立即便會暴斃當場。死於非命,與死在道友手中,也無什麼區別。”
目視秦鳳鳴,那王姓老者面上神色竟然顯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似乎對於剛才秦鳳鳴之言,絲毫未放在心上,對自己生死,更是已然置之度外了。
聽到王姓老者之言,其身旁坐定的中年修士也眼中神色為之一震,面色竟然變得堅定了幾分。
“哈哈哈,秦某本來也未指望自兩位道友口中得到什麼有用之物,既然兩位道友如此言說了,那秦某也不得不得罪一二。”
秦鳳鳴對二人如此表現,似乎並未感到有絲毫意外,微微一笑下,竟然不再多言什麼?手掌一伸,道道符文包裹的手掌便罩向了那中年修士。
在那中年修士的驚恐目光之中,一股強大之極的神魂之力已然侵入到了其軀體……
“嗯,雖然此人記憶中並未有什麼值得秦某欣喜之事,但也略有收穫。下面就輪到道友了。”僅是半盞茶時間不到,秦鳳鳴便已然收回了手掌,面上並未有多少變化的低語道。
那中年修士,此時已然再次陷入了昏迷,身軀一軟,躺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