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到半天了,老戴你可太不靠譜了,要再晚點,我們都該到莊園了……”
“這不是路上堵車了嗎?還有——老莊這輛車,開著太費勁了!”
“那可是頂配,比你那輛破大G高几個檔次的頂級保姆車——特別定製的……”
“就是破車!”
“我到了我到了,到機場候車區了,你們再哪兒?”
“往前瞅!”
“那一堆花花綠綠的?”
“我開的外放,師姐能聽到——”
“咳咳咳……”
夏鬱她們這一趟是所有人都回來了,陶棠大婚肯定是目前最大的事,對於夏鬱而言更是比拍電影還要靠前的,所以,哪怕是在最關鍵的時間點,夏鬱還是第一時間返回帝都。
而莊菱肯定也是要回來的,她畢竟是莊家的女兒,還是目前唯一一個願意承擔父母責任的女兒,跟陶家就算不提陶璋跟莊老爺子的師生情誼。
兩家關係是早幾十年前,陶莊兩人認識的時候,就極好的世交關係。
這回,陶謝兩家聯姻——跟謝家又是世交,不可能不出席。
這回莊菱是不得不回,她代表的是莊家,還有莊家給陶家的面子。
其實放到平時,放到真正的圈子裡,夏鬱這種影視明星是不被認可的,不被謝家的圈層所認可。哪怕夏鬱已經算是半個資本了,仍然不夠格!
但這一次,夏鬱是以陶家孃家人的身份參加,又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身份了。
原本對夏鬱不屑的謝家人,在得知夏鬱跟陶棠合夥的工作室,有一半的效益都用來做慈善時,又是一個四十五度的小轉彎——既然陶棠說了,他們肯定就是信的。
但還是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跟真正的頂級富豪比,夏鬱工作室做的此山真的不算多,但難能可貴的是,資金佔比跟鑄翼·基金百分之九十的真實慈善……
不過這一次,夏鬱並非是孃家妹妹的身份出場,而是伴娘。
另兩個伴娘是溫穗、孟冬,陶棠還邀請了成韞,但成韞已婚,只能是參加婚禮。
溫穗家族勢力並不比謝家弱,而且一南一北,你知我我知你,但實際上說不上好……
而費、溫兩家之所以一直沒有大肆反對溫穗跟夏鬱的往來,也還有這麼一層深意——
夏鬱不過是一座被投資的橋樑,當然了,夏鬱的成長也讓他們側目。
相比於謝家高高在上的審視、傲慢,費家則是因為費洋從事這個行業,而對夏鬱充滿感慨。
這一次,費家沒有來人,只有一個溫穗,畢竟兩方人馬,不合已經多年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
莊老爺子這輛保姆車確實是頂配,原本老爺子是安排了老徐來接一行人——老戴主動請纓,拽著閨女就往機場跑,但沒想到這車,不好開,路上還堵車,閨女都睡一路了!….
將車停到候車口,把車門開啟,戴承弼沒下去——那首都國際機場,每天得有多少的媒體工作室的記者在蹲點?他現在也算是名人了,出去被認出來,就等於夏鬱他們這一堆花花綠綠的被認出來了,雖然出了機場,但保不準,就堵機場了!
門一開,那一堆花花綠綠的人就往車上來了,起碼對戴承弼而言是的。
不是姬圈殺手莊菱、不是如今華夏青年第一女演員夏鬱——
就是一堆穿的花花綠綠的,帶著口罩墨鏡的,可疑人口!
“1、2、3、4……5?少了個誰?”這一堆人花花綠綠看得老戴眼花繚亂。
“最高的是夏軼!”
“次高是莊菱,不對……鬱寶你又長高了?”
“三高是莊菱?”
“三高?”莊菱眼睛一睨那壓迫感就撲面而來了,比老爺子還強勢。
“
咳咳咳……口誤、口誤、小莊你好!”
“小矮子孟孟?”
“少了個穗穗那死丫頭?”
夏鬱摘掉了蛤蟆鏡,點頭,“對,穗穗先回魔都一趟,但我回頭會幫你轉達你對她的暱稱?”
戴承弼聳肩,“不怕!我有保鏢!”
溫穗暑假呆在破產姐妹,然後去了趟親媽那邊度假半個月,算起來,已經大半年沒回家了。
費洋已經不止一次催她了,這次不回去,估計又當爹又當舅舅的,要殺過來了。
看到夏鬱的模樣,戴承弼先是一愣,然後臉上的笑容頓時溢滿——“喲,又高又好看了!”
這話其他演員啊,導演啊,不論熟不熟大多說出來,不那麼對勁。但到了戴承弼的嘴裡,就真只有誇讚自家妹妹的那種嚴以言語的自豪感。
他大拇指指了指車裡的塌上,挑眉道:“該叫醒你閨女了,要再睡,晚上該鬧騰我了!”
然後一轉頭,可愛的跟小仙女兒似的小傢伙已經睜著迷迷瞪瞪的眼睛爬起來了。
三歲的小傢伙,已經一小截高了,沒留長髮,而是碎短。
戴佳繼承了宋惜、戴承弼所有的優點,年紀小小就精緻、漂亮極了。
小傢伙一看到夏鬱,頓時惺忪的小眼睛瞪大了,聲音也奶芙芙的,“……乾媽?”
“哎!”夏鬱笑著張開手,小傢伙“哇”地一下蹦起身,但是身上還幫著兒童安全帶!
“蹬!”給她拽原地了,她也不矯情,興奮地手舞足蹈。
夏鬱給她給她一解開,整個奶芙芙的身體就蹦到夏鬱懷裡了,用力蹭!
一年沒見,但對於夏鬱,戴佳可是印象深刻極了,主要是夏軼帶她的時候,給她耳朵旁灌輸“夏鬱這夏鬱那,你乾媽怎麼怎麼著——你乾媽就不會哭,你乾媽就特勇敢……”
一兩年的灌輸,對於夏鬱,說是親近,小戴同學,更多是崇拜!
妥妥的幼齡小迷妹一枚。
“小莊,好久不見——你變矮了?”戴承弼一般不對莊菱開玩笑,不敢,但他今天有免死金牌“小戴”,在莊菱即將一拳頭砸他肩膀的時候,他趕緊召喚閨女,“茜茜,叫莊阿姨!”
“莊阿姨!”奶芙芙的聲音,一下子讓猛女莊菱心都化了。
莊菱一下子陰轉晴天,遞上一個邪魅且帥氣的笑臉,就是聲音有點無措。
“在、在的!”
夏鬱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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