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姐姐?”
許正左側一位路人不知道哪根筋錯亂,竟然直接失聲喊了出來,引得旁邊一群男人看了過來。
“哼!”夾子音小姐姐嗔怪一聲,戴的黑色帽子往下拉了拉。
許正是知道玩偶姐姐這個人的,十年前就風靡海內外,是華人名優之一,以戴口罩打真軍揚名,歷經十餘年長盛不衰。
據說油管粉絲上千萬。
他這個年紀的人誰沒有在上學的時候被同學@過幾部影片。
眼前這個夾子音小姐姐肯定不是什麼玩偶姐姐,但她裝扮有點類似,百褶裙,細細的小腿穿著白色長筒絲襪。
露出盈盈可握的小蠻腰。
加上剛才魅惑的夾子聲音,還真有那味。
也怪不得剛才旁邊那屌絲直接失聲喊了出來。
許正剛才也看了她一眼,雖然她戴著口罩和帽子,但是二人離的太近了,只這一眼,他完全可以分析出來這個夾子音小姐姐長相。
然後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來她的資訊。
喬心妍,女,19歲,長明雨花臺區梅山街道…2036年2月06號到2036年3月15號,其名下銀行卡涉及多次違法轉賬…
涉嫌幫信罪…
有些通緝犯是不知道自己上了通緝名單,特別像這種幫信罪,喬心妍應該是把手機號和銀行卡號都借給了人家。
這種的話警方在聯絡她的時候除了打電話便是發簡訊。
如果她沒看到簡訊的話,還真不一定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成了通緝犯。
她這種情況許正真見過,19歲,剛高中畢業,此時用的微信和支付寶可能都是爸媽手機卡副卡註冊的。
警方在多次撥打她的電話未果情況下,便會上報,然後上面批准之後便把她加入網上追逃。
一般情況下三個月沒有反饋,辦理她這個案子的單位便會啟動二套追逃方案。
面對這種情況,許正哭笑不得,他本意是想從火車乘客裡找尋通緝犯,沒想到在接人的人群中發現了喬心妍。
看這個小姑娘的樣子,估計她還不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錯。
許正之前在六里河派出所上班的時候,處理過很多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她們就像大眾眼裡的腦殘,對法律法規一點兒都不在意。
有人為了追星湊演唱會門票用身體掙錢。
有人為了愛情寧願自己屈身於他人做小三。
自然還有一些人為了愛情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甚至被抓之後,依然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是錯的。
這種腦殘行為,以前許正是很不理解的的。
嗯…包括現在,他依然不理解。
喬心妍這種情況,許正不用往下猜,就知道她肯定是被騙了。
但為了驗證她的身份,他在火車乘客沒趕到出站口之前,突然冷不丁的問道:“喬心妍?”
“嗯?”戴著口罩的喬心妍一愣,她回頭四顧,還以為許正喊的是別人,正想上前發問的時候,出站口迎來了一大波乘客。
而許正身子一晃,也從她眼前消失了。
確定了喬心妍身份,許正沒有直接抓捕她交給站前派出所,而是走到僻靜地方,一招手,立即有兩個便衣民警走到他跟前。
這倆人盯著他一下午了,他早就看出來是張文芹特意安排的,估計既是配合他工作,又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許主任,您有什麼吩咐?”兩位年輕的便衣民警有點緊張,以為許正有了發現,讓他們出手抓人呢。
許正又琢磨了一下,其實他猶豫是因為可憐那個喬心妍,年紀輕輕被人騙了,現在對她最有利的是自己去和她說破。
讓她當自己的線人,戴罪立功…
可萬一不是呢,反倒是許正自己打草驚蛇了。
再說,少女的心思像風一樣無形,沒準她不相信警察反而相信自己的網友呢。
不能賭!
許正下了決定,便指著喬心妍對這兩位便衣民警說道:“你們倆跟著那個白色外套,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的女孩。
她是幫信罪通緝犯。
一會她要接的人出來,到時候你們倆跟住他們,記住,千萬別跟丟了。
你們現在就去,我這就聯絡你們教導員。”
兩位民警順著許正的手指很快鎖定了女孩,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同時透過耳麥聯絡外面的同事…
許正看他們跟了上去,便放下了心,這才聯絡了張文芹,先說了自己發現,才提出自己的意見,“張大姐,這個喬心妍今天接的人可能是利用她的人。
你們研究一下,是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立即抓捕…
總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張文芹這次絲毫沒有懷疑許正是否看錯,即便錯了也就算是出警了。
她在電話中保證道:“放心吧小正,姐先派人跟上去,再通知我們所長研判一下。”
許正沒有和她多說,畢竟任務重要,掛了電話之後,他立即回到剛才的地方。
此時出站口一片人山人海,他沒有發現喬心妍的身影,看情況應該是已經接到人了,收斂心神,他繼續觀察每一個從出站口走出來的人。
可惜半個小時過去,又是一無所獲。
他算了一下,從下午三點到晚上七點半,一共四個半小時,平均四十分鐘一趟車,如果只算男乘客的話,他大概也觀察了至少五千人。
可惜沒有找到一個通緝犯。
至於喬心妍,也是湊巧了,不能算作有效資料,但不管咋說,今天一天算是沒白乾。
趁著這股氣,許正硬是堅持到了晚上十點,肚子餓的咕咕叫,他才離開火車站。
期間張文芹打來了兩次電話,都是為了感謝他,因為他們順著喬心妍這條線往下查,還真發現了一條大魚。
或者說是之前遺漏的一夥人。
原來這個女孩接的網友確實是她之前在網上談的男朋友,民警透過監聽裝備偷聽到的資訊,這個網友準備帶喬心妍去東南亞獅城旅遊.
按照張文芹的說法,這次操作好的話,完全可以申請一個集體三等功。
許正對此肯定了他們站前派出所的工作,也明確表示了自己不參與這個案子,也就是說,他只佔發現喬心妍的功勞,其餘的他不貪。
張文芹也聽了出來,再次表示感謝之後才掛了電話。
許正收起手機,回頭看了一眼出站口,決定明天再來試試,也許得換個方式再試試。
車開到門口,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一個人走出衚衕在附近找了家小飯店隨便吃了些晚飯,到家之後,他直接去了二樓,洗漱之後便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照舊。
許正踩著九塊豎起來的磚頭練習八卦掌趟泥步,田新月抱著嘟嘟曬太陽,奶奶和韓東文一左一右坐在她兩邊。
韓平安這次圍著許正轉悠,光想試著把他腳下的磚頭弄倒。
至於韓蕊,大機率正坐在床頭用語言碼字的吧。
吃早飯的時候,嘟嘟終於回到了自己媽媽懷裡吃奶。
還別說,不知道是韓蕊身體好,還是花姐這位金牌保姆的功勞,這才幾天,小嘟嘟的糧食竟然有吃不完的跡象了。
田新月趁著嘟嘟在吃奶,她抓緊時間吃早飯,“小正你上午要是沒什麼事,咱們去附近的母嬰店給嘟嘟洗洗澡,出院三天,也該洗一次了。”
“媽我能有什麼事,一會我開車帶你們去。”隨著和嘟嘟接觸的時間越長,越覺得她變化挺大的,剛出生的時候,那頭像根紅蘿蔔,尖尖的。
臉也是皺巴巴的。
但現在出生一週,頭長了回來,臉也越來越漂亮,主要是一雙大眼睛,和她媽媽的一樣漂亮,離的近了,完全可以當作小鏡子。
自己女兒嘛,他怎麼看都覺得漂亮。
隨著嘟嘟吃飽飯,奶奶在一邊從韓蕊手裡接過來,“母嬰店離的也不遠,不開車也行的。”
“還是開車吧,剛洗完澡,孩子不能吹風。”許正笑道,目前嘟嘟還小,即便有系統的提前預警功能,可他還是很擔心有人會鋌而走險。
這幾天,他抽時間,還在衚衕口安裝了一些隱藏攝像頭,包括屋頂還有院子裡,他也安裝了。
他還設計了一個智慧程式,只要家裡附近有陌生面孔出現三次,手機上的程式便會通知他,目前他還抽空在研究怎麼設計模擬攝像頭。
以及防駭客技術。
當然,這些措施遠不如系統的預警功能,但也算是聊勝於無吧,萬一起到作用呢。
韓蕊吃完月子餐,摸了摸頭髮,有點油,“媽今天我是不是也可以洗頭了?”
算算時間,順產七天後是可以洗頭的,只是不能洗澡,而且洗頭的環境還必須是密封不能見風的那種,田新月沒有回答,反而看向了花姐。
花姐是這行的專家,她今年四十歲,幹保姆也有十多年了,“可以洗的,我已經給你預備好了艾葉和乾薑,等會我幫你洗,這樣你不用使勁彎腰了。”
韓蕊這段時間在花姐的飲食和各種科學坐月子的管理下,越發覺得請一位住家保姆是對的,不說別的,就說奶奶和老媽過月子的方式都不同。
有了花姐,她們二位就不會拿老經驗來指導她了。
要是按照奶奶那個時候的坐月子方式,一個月不洗澡不洗頭,她可受不了。
吃完飯,許正開車帶著田新月還有嘟嘟去了附近的母嬰店,正好趕上店裡的五一促銷活動,他直接充值了一千塊送三百塊的活動。
這種活動要是以往他根本不屑一顧,因為參加活動並不一定比平常正常消費便宜多少,但這家母嬰店離家最近,還有一個大游泳池。
等嘟嘟再大一點,完全可以去大池子裡游泳了。
這不充完錢,即使韓蕊提前準備了嘟嘟洗澡用的東西,可許正在店員的推薦下,又買了一批嬰兒洗澡用的東西。
像什麼刷子、海綿墊、蓋肚皮的毛巾…
錢倒也不多,只是買了一樣又一樣的東西,好像成了冤大頭又好像還都用的上。
一直到店員給他推薦一款嬰兒用的吸鼻器,專吸嬰兒鼻腔裡的濃鼻涕,田新月才出面攔了下來。
真當他們什麼都買呀。
等到小池子放好了水,在店員的幫助下,給嘟嘟戴上嬰兒救生圈,慢慢放進水裡。
小人兒竟然不哭不鬧。
下了水還一會兒撲騰幾下,甚至還會擺動手臂,轉了一圈又一圈。
大眼睛透著迷茫和好奇,可惜她的視力還在發育,看不清周圍的東西。
許正抓緊時間拍了幾段影片發到全家群裡面,小傢伙很配合,遊了幾分鐘,估計是累了,開始鬧騰。
接著便給她洗澡,擦乾之後又抹各種乳液,再換衣服、戴尿不溼…嘟嘟全程配合,一點兒沒鬧。
等到收拾完了,她也躺在田新月懷裡睡著了。
等到許正他們到家,韓蕊這邊也收拾好了,她的頭髮沒有吹乾,是用毛巾一點點的擦乾,看到嘟嘟睡著了,“媽你把嘟嘟放到我床頭吧,我摟著她睡一會。”
隨著韓蕊母女倆關上門睡覺,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許正這才開車去火車站。
和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出站口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臺電腦,連線著出站口這幾個攝像頭。
而許正便偽裝成志願者,當成為出站的乘客提供幫助。
當然,在張文芹的建議下,他今天還有個助手,是站前派出所的一位女同志,清秀可愛型的,包子臉,往這一坐,自帶笑容。
他面前的電腦可不是擺設,裡面有自動生成3D頭部建模的程式,許正教會小女警使用程式之後,倆人便正式開始工作。
有了計算機和小女警輔助,他可以在攝像頭鏡頭和肉眼識別互相切換。
如果有可疑的情況,他可以讓小女警單獨列出來,重點查詢,只要和逃犯名單對應上,便可以跟蹤調查,然後進行抓捕。
只不過,這種方法是幫他省了不少力氣,可一直到晚上八點,都沒有收穫。
許正有心裡準備,並沒有太沮喪,反而是和他合作的小女警,從開始的興奮到最後成了霜打的茄子。
“夢星,你這心態回到所裡可不行,你們教導員看到,還以為你對這份工作不願意呢。”收拾東西的時候,許正打趣這個小女警。
宋夢星二十出頭的年齡,剛考進來分配到派出所當見習警察,還不知道職場各種潛規則。
特別是領導安排的任務,你需要笑著執行,哪怕這活再苦,你也不能表現出來。
而且不僅不能在領導面前,就連同事問起,你也得說喜歡。
得到許正的提醒,宋夢星也反應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許主任,我錯了,其實我師傅給我說了,來著只需要配合您工作便算是大功一件。
可我想到您昨天在這就發現了一個通緝犯,而今天沒有。
心態就不平衡了。
對不起哦。”
這個小姑娘是會使用自身優勢的。
許正笑了笑,“趕緊收拾收拾回去吧,放心,我不會和你師傅說你壞話的。”
今天沒有收穫,許正直接從火車站離開了,然後開車去了省廳現場指揮大會議室。
此時指揮組二十多個成員還在加班,他們正在進行測試,也就是選幾個人多的路段。
比如商超,比如醫院,比如火車站這種地方,進行小範圍的測試。
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天的測試他們還真抓到了一位B級通緝犯,和四五位網上懸賞的逃犯。
這一下子讓大傢伙興奮起來,再加上許正昨天找到的通緝犯,行動還沒開始,便已經卓有成效了。
這完全可以證明,天眼系統增加的掃描頭骨建模的功能是能發現通緝犯的。
當然這也是因為以前的通緝犯有法子遮擋天眼系統。
比如說他們戴個墨鏡和帽子,天眼系統根本無法識別出來他們的長相,無法識別那可不就鎖定不了他們身份。
但是頭骨掃描完全可以透過臉型和帽子下面的部位進行建模,包括他們的整容手術也是白費。
除非他們連頭骨全部更換掉,當然也有其他情況,就是做過大面積頭骨手術,頭骨上釘有好多釘子的那種。
看到許正進來,大家都站起來鼓起了掌,這是他們第一次對許正提出的頭骨掃描建模的建議表示認可和支援。
之前只是任務,沒幾個人完全相信許正。
甚至可以說,現場這二十幾個同事,也就文捷和莊強以及司徒堯是百分百相信他。
其他人嘛,包括龍楚楚在內,都是半信半疑。
但現在,光測試階段就有了成績,他們怎麼可能不相信。
司徒堯一邊大聲鼓掌,一邊興奮的大聲喊道:“主任,古廳說了些,只要咱們抓捕一百名通緝犯,他就給咱們申請集體一等功!
主任,我相信你能成!”
其他人被這貨一個集體一等功給渲染起來,有人眼睛都紅了,集體一等功,這可是能直接升半星的存在。
甚至,有時候可以讓人直接升一星級別。
除此之外,這還是以後職務晉升的有利條件。
許正任由他們歡呼,心裡卻是明白,要想拿到集體一等功,光這一百個通緝犯還不行。
裡面必須得有一個A級通緝犯,甚至兩個才行。
沒有A級通緝犯,部委領導不一定能認可這種方法。
現在想一想,許正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有點後悔之前抓了太多A級通緝犯。
早知道現在,當初就應該存著,就等這次一起抓。
可惜,系統目前沒有獎勵給他A級通緝犯的定位。
現在距離五一隻有十天的時間,他要想獲得系統獎勵A級通緝犯定位,必須在這十天辦完一個大案子。
或者魔都倪懷義和李丹寧的案子正式結束。
但目前看,都沒有希望。
許正雙手往下壓,眾人的掌聲停了下來,他鼓勵道:“既然古廳都準備給咱們請功了,那麼咱們就掙口氣,這次把長明給掀翻起來,也要湊夠這一百個通緝犯才行。”
龍楚楚只對功勞眼熱,她猶豫道:“主任,古廳說測試抓捕的通緝犯算計在內。
但他沒說你在火車站抓的算不算,要不這幾天,你老實在家看孩子吧。”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也是,不計算在內,那可不能幹,萬一抓個A級通緝犯也不算,那就是大家吃虧了。
莊強笑的最大聲,“對,主任你要嘛來這裡加班,要嘛回家帶孩子,火車站還是算逑吧。”
眼看著其他人要起鬨,許正擺擺手,“放心吧,火車站的也會算上的,回頭我親自去求古廳。你們呀瞎擔心,我那只是做實驗,能不能發現A級通緝犯還是兩說。”
陪著他們閒聊了一會,眼看快九點了,許正便讓他們先下班回家。
而他和高方本以及圖偵總隊的趙麗媛則是去了省廳後門的小飯店。
也沒要包間,找個人少的位置,隨便點了幾個菜,三個人一邊吃菜一邊聊天。
許正先問道:“這兩天的測試,你們倆覺得有沒有什麼可以改進的地方?”
趙麗媛從自己的職業出發,說出了自己看法,“長明天眼系統繫結的攝像頭大部分都是路口紅綠燈、公交站臺等公共場所。
這些攝像頭的視角是俯度一百八十度,也就是從上往下的視野。
不利於偵查戴著帽子和頭飾等遮擋物的行人。
如果天眼系統可以連線馬路上的私家車行車記錄儀,那麼咱們蒐集到的資料將更為全面。”
私家車車主肯定不願意,這事不說別人,就許正自己都不願意。
公共場所的攝像頭拍到自己不算侵犯隱私,但行車記錄儀要是拍到自己還被天眼系統記錄下來,這就是妥妥的侵犯隱私。
“趙姐你這個提議估計也就那些特斯拉業主有可能同意,其他車主是不會願意的。”高方本嘿嘿一笑,“可咱們長明有些地方特斯拉汽車又不被允許進入。
我看你這個提議不太好使。”
許正也覺得不太可行,“天眼系統連線行車記錄儀,技術上也不行,整個長明上千萬輛汽車,就算只跑一半,那也是海量。
如果要維持這麼多輛汽車行車記錄儀發過來的攝像頭錄影,估計伺服器得擴大五倍。”
趙麗媛退而求其次,“那如果咱們只連線公交車和地鐵上面的攝像頭呢?
這樣是否可行?”
長明地鐵一路15條線,一條線攝像頭一共也就二十多個。
公交車一共有八千多輛,一輛車算兩個攝像頭。
這加一起也就多了一萬個攝像頭。
許正暫時同意了這個提議,“我看可以試試,不過這得和科技資訊化那邊商量一下。
如果太費錢的話,還是不行!”
高方本提出一個折中方案,“其實咱們可以去掉一些人流量少的攝像頭,比如六和區和浦北區那些郊區以及大面積農場。
還有一些產業園、政府各個部門等人流量少攝像頭多的地方。
這不也減少了許多成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