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五夫人是否有空,我家大奶奶想要邀請您去秦府做客遊玩.....”
秦府大奶奶的貼身丫鬟彩蝶對著陳素雅畢恭畢敬的欠身一禮。
“既然是秦夫人的邀請,妾身怎敢拒絕,我和銘兒馬上就過去。”陳素雅回應道。
“那還請五夫人和銘兒少爺跟我來吧。”彩蝶微微一笑。
“勞煩姑娘帶路了。”
陳素雅抱著許銘,跟著彩蝶走出許府。
在自己老媽的懷裡,許銘看著沿途路過的風景。
這還是許銘第一次離開後院。
不得不說,不愧是國公府,許府非常的大,從後院走到前院,都足足是花了一刻鐘的時間。
假山假石錯落有致的擺放著,一個個涼亭立在路旁,長廊貫穿著一些樓閣,長廊上的一幅幅雕畫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許銘還看到了一個大湖,湖中各色各樣的錦鯉游來游去,每一條都肥美無比,一看平時就是伙食不錯。
許府這就像是一個大公園一樣,佔地面積......許銘已經是估計不出來了......
走出許府,沒走幾步就到了秦府。
秦府的佈局和許府很相似,當許銘進入到秦府的時候,甚至都有種回到了許府的感覺。
這也正常。
當年秦國公和許國公是結拜兄弟,一起出生入死的那種,甚至可以說比親兄弟都親,兩府府邸的佈局,自然也是要差不多了。
兩府邸的建築給許銘的感覺怎麼說呢......
許銘想了又想,從腦海中的字裡行間就想出兩個字——富貴!
不過當許銘來到秦奶奶所居住的院落時,發現秦奶奶院落裡面的裝飾和秦許兩府相比,卻有很多的不同。
秦夫人院落裡都是一些野外尋常可見的素花,並不是兩府種的一些名貴的嬌花。
秦夫人居住的院落也不大,感覺就是比自己和老媽住的院子大那麼一圈而已,這有點不符合她的身份。
“妾身見過秦夫人。”
陳素雅在彩蝶的帶領下敲門走進房間,房間裡的裝飾更是簡單樸素,無非就是一張桌子一張床,再加上一個尋常的梳妝檯。
牆壁上掛著的書畫並非什麼名人的筆墨,落款是秦夫人自己的。
“呀呀呀......”
不到一週歲的秦清婉見到許銘來了,在秦夫人的懷裡開心的揮動著手腳,一雙大大的眼睛如同銅鈴一般,嬰兒肥的白嫩小臉很容易讓人母愛氾濫,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五夫人無需多禮。”趙晴微笑地站起身回禮,再將懷中的小女孩放下,“去跟你的許銘哥哥一起玩吧。”
“啊嗚~”
秦清婉雙腳落地,像一隻小鴨子一樣,笨拙地走向陳素雅。
陳素雅也是將許銘放下。
秦清婉走著走著,一個沒有站穩,“吧唧”一聲,一屁股往後坐在了地上。
就當秦清婉扁著小嘴要哭的時候,許銘走到了秦清婉的身邊,也是“吧唧”一聲“摔”坐在了秦清婉的身邊。
“咯咯咯......”
見到許銘也摔了,秦清婉啼哭的前搖被打斷,取而代之的是銀鈴般的笑聲。
趙晴擔心陳素雅在這裡不自在,所以讓下人退下,然後向陳素雅請教女紅。
另一邊的秦清婉和許銘在地上玩。
這幾個月的時間以來,許銘平均每個月都會見到秦清婉一次,許銘也是看著這個小妮子一點點長大。
許銘站起身,將秦清婉扶起來,一點點教著她走路。
不過秦清婉還小,走了幾步後就會一屁股坐在地上。
幾次之後,無論許銘怎麼忽悠她,她都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小小的秦清婉突然有一種落差感。
為什麼大家同樣的八個月,但你卻那麼熟練......
就當秦清婉扁著鼻子又要哭的時候。
許銘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孃親和秦夫人,再將秦清婉給拉了起來。
就當秦清婉一臉懵逼的時候,許銘趴在地上,然後伸出小短手拍了拍自己的後背。
秦清婉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明白了許銘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許銘的腰上。
許銘開始做俯臥撐。
一下,兩下,三下。
【氣力值+2,耐力值+1,腰背韌性+1,手臂強度+1】
【氣力值+2,耐力值+1,腰背韌性+1,手臂強度+1】
看著腦海中冒出來的一串資訊,許銘俯臥撐做的更快了。
自己只是心血來潮而已,沒想到揹著秦清婉做俯臥撐,效果更好。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一起一落,秦清婉開心地舞動著小手“咯咯咯”地笑著更開心了。
秦夫人感覺到自己的女兒好像高興地過頭了,轉過身要看向自己的女兒。
許銘趕緊趴在地上,場面就變成了秦清婉將許銘壓在地上。
“清婉,你怎麼能坐在銘兒哥哥的身上呢,快下來。”秦夫人走上前,將自己女兒從許銘的身上抱起站在地上。
聽著孃親語氣中的訓斥聲,秦清婉委屈的“哇哇哇......”哭了起來。
明明是他讓我坐到他身上的......
許銘見狀,趕緊是走到秦清婉的身邊,捏著衣袖擦著她的淚水,奶聲奶氣地說著“不哭”“不哭”......
“噗.....褲.....”秦清婉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眨一眨,學著許銘說話。
聽到自己的女兒開始說著簡單的短句,秦夫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不哭。”許銘糾正道。
“布樸。”秦清婉模仿。
“不哭。”許銘再糾正。
“部苦。”
“不哭。”
“不哭.....”
“嗯唔。”許銘點了點頭。
“不哭不哭。”
秦清婉破涕而笑,高興地說著自己剛剛學會的詞彙,開心地抱著許銘“吧唧”親了一口。
看著兩個小孩如此可愛的模樣,趙晴和陳素雅都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萌化了。
“陳姐姐,這個還請您收下。”
秦夫人趙晴往陳素雅的手上塞了一塊玉牌。
“夫人,這使不得......”陳素雅想要推辭。
“五姐姐莫要拒絕,無非就是一塊出入牌而已,以後陳姐姐可隨時帶著銘兒來我這裡玩。”秦夫人連忙將陳素雅的小手推回。
看向兩個孩子,尤其是看著許銘,秦夫人剛剛開心的心情突然閃過一抹惋惜......
多麼聰慧的一個孩子啊......
怎麼偏偏是庶子如此這般尷尬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