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開,我幹了什麼事情?你們要批評我?”
許大茂沒有動。
中間那個位置,之前沒有方承宣鬧出來那麼一出,他還真不知道坐到中間意味著什麼,但現在既然知道了,怎麼能去那邊?
“你在外面作風不正,拈花惹草,婁曉娥要跟你離婚,你為什麼不離,非得拖著人家?你這樣是不道德的,聽說你還要婁曉娥家的一半的財產,你怎麼敢?”
一大爺易中海一臉嚴肅。
婁曉娥住在聾老太太身邊,用力的點頭,“許大茂,我當初嫁給你,真的是瞎了眼了。”
“伱讓大家評評,看看,你做的對不對?”
許大富冷眼看向婁曉娥,冷哼一聲:“好,那就讓大家評一評,你嫁給我這麼多年,給我一個孩子都沒有生。”
“我是我們老許家的獨苗苗。”
“你斷了我老許家的香火,你耽誤了我那麼多長時間,難道不應該賠償?”
“再說了,你嫁給我,家裡的家務你做過幾次,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還是我做的,想一毛錢都不給的離婚,門都沒有,我拖,也拖死你!”
許大茂叫囂著,狠狠的看著婁曉娥。
婁曉娥氣急:“許大茂,你混蛋!”
“我就混蛋了怎麼了?這麼多年,你也沒有見給我下個蛋,不會下蛋的女人,還配是女人?”
許大茂諷刺嘲諷。
婁曉娥直接被氣哭。
何雨柱在一旁複雜的看著,上輩子婁曉娥依舊曾經差一點嫁給自己,他們之間有過一段甜蜜的光景,雖然十分的短暫。
但她是第一個說要跟自己結婚,甚至去領了證的女人。
“許大茂,別說人家不能生,也許不能生的是你呢,你去醫院檢查過嗎?我可聽說,男人也是不能生的,就好像一大爺,一大媽不就是為這個離婚的!”
何雨柱忽然開口。
眾人紛紛都朝著何雨柱看了過去。
方承宣心中明白,重生回來的何雨柱,必然跟婁曉娥間有過什麼,才會開口,一側的費玉嬌卻懷疑的看向何雨柱,黛眉挑起。
不過,她倒是沒有扯何雨柱的後腿。
而是幫襯道:“沒錯,要是你不能生育,那婁曉娥豈不是背了多年的鍋,被你耽擱了多年,你是不是應該給婁曉娥賠錢?”
“胡說什麼?自古以來,只有女人不能生孩子,你來有男人不能生育?”
何雨柱反駁著,一雙眼睛看向一大爺易中海,帶著幾分痞痞不懷好意的笑容,道:“誰說男人就不能生育,你讓一大爺給你說說,一大爺清楚。”
一大爺易中海一噎。
“傻柱,你在胡說什麼?我跟你一大媽離婚,誰說就一定是我的問題?”
“是不是你,等一大媽懷了孩子就知道了,當然醫院也可以檢查,一大爺,許大茂,你們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何雨柱帶著幾分暢快刺激道。
上輩子,他被兩個人算計,都不想他娶到媳婦,這輩子風水輪流,這種帶著一點高高在上感覺看樂子,攪弄事情的感覺可真不錯。
怨不得三個大爺把大爺的身份看的那麼重。
一大爺易中海一噎。
他自己是知道自己情況的,同時許大茂不能生育,他自己也猜測的到,因為許大茂拈花惹草,經常出入之前的八大胡同。
再加上何雨柱從前總是打許大茂那個地方,他因為跟許大茂父親競選大爺時候的恩怨,也就沒有管,他能不知道許大茂能生不能生?
“許大茂,你敢不敢跟我去醫院,要是檢查是我不能生,你要多錢我給你多錢!”
婁曉娥叫囂著,眼睛看過何雨柱的時候,心裡帶著一股感激。
不能生孩子這一點。
婁曉娥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但是自己心裡卻有結。
但現在何雨柱的語氣讓她聽出來,不能生的不是自己,而是許大茂,頓時她有一種煥然重生的感覺,離婚,必須跟許大茂離婚。
就算不能離婚,她也必須走。
只有離開這裡,她才能重新生活,然後等某一天帶著自己的兒子回來,讓許大茂知道,自己才是不能播種的公雞。
許大茂心狐疑了一下。
“我呸,現在我們談論的不是生不生孩子的問題,而是我不想離婚,你既然要離婚,好啊,拿錢來!”
許大茂才不想去醫院。
看看一大爺易中海,跟一大媽因為孩子的十七年該離婚,現在大家雖然明面上不議論,但是暗地裡怎麼可能不議論?
不能生?
一大爺他能娶個什麼樣的女人?
自己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自己不能生。
“我不去,當然,你要我去醫院也不是不行,給錢,你們婁家的一般財產給我,我立刻就去!”許大茂被逼著,擺明了態度。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憤怒的罵道:“許大茂,你無恥。”
聾老太太看著這一幕,臉色沉沉:“許大茂,沒有你這麼做事的,你今天如果不答應跟婁曉娥結婚,我老太太跟你沒完。”
“你老太太跟我沒完?你算個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當成四合院的老祖宗了?”
“我許大茂家跟你有什麼關係?”
許大茂立刻叫囂。
如果說之前,他還忌憚易中海跟聾老太太,那有了方承宣的例子在前面,許大茂才不怕。
“婁曉娥是我幹孫女,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聾老太太跺了跺柺杖,用力強調。
許大茂冷笑:“我呸,幹孫女?你問過婁家意見了?婁曉娥是個傻子,你當婁家父母兩個人也是傻子,還幹孫女?”
“你之前還說傻柱是你幹孫子,不就是為了算計人家傻柱給你做好吃的,如今拉著婁曉娥,不就是覺得婁曉娥家有錢,想佔便宜。”
“真是為老不尊,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許大茂冷哼,直接戳破聾老太太的算計。
聾老太太憤怒,一柺杖咋過去,“許大茂,你胡說,曉娥是個好孩子,對我好,我做老太太的無兒無女,把他跟傻柱當小輩怎麼了?”
“你就是個見不得人好的壞胚,小人。”
“你說的話,只有壞胚小人才信!”
聾老太太罵道。
“你跟婁曉娥在有關係,跟我許大茂也沒有什麼關係,我許大茂不認,少為老不尊的教訓我,還砸我,我叫你砸!”許大茂生氣的抄起柺杖,在腿上一用力,將其折斷。
自己疼的臉扭曲一下,硬忍著。
“反正,我就是不跟婁曉娥離婚,我就是拖著,我一個男人我不急!”
許大茂得意的看著婁曉娥。
婁曉娥被氣的不行。
抬手指著許大茂,咬著牙,狠狠的用力,腮幫子都鼓起,一字一字道:“許大茂,你,你混蛋,不要臉,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