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過,你懷疑蘇婉跟大哥的事情有關係,所以我就暗中調查,發現她那天的確出現在天台上,而且大哥最後一個見過的人就是蘇婉。”
江果果轉過身,眼睛已是一片通紅。
“你把話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寒煜讓江果果坐下來,穩住她的情緒,“果果,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跟你說好嗎?”
“有一點我必須要先強調,就算是大哥最後一個見過的人是蘇婉,我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大哥就是她推下去的。”
“畢竟,蘇婉是坐在輪椅上的人,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力氣將一個成年男子從樓上推下去。”
“那她一開始為什麼不敢承認?你這麼袒護她又是為什麼?!”
江果果情緒很激動,事關江如謙,她沒有辦法做到像顧寒煜如此冷靜。
顧寒煜按住江果果的肩膀,“果果,你聽我慢慢跟你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而且……大哥他……”
“她到底說了什麼!”
顧寒煜有些難言,那些傷人的話,他實在沒有辦法想象江如謙是如何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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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心裡,顧寒煜也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可現在沒有對證,也沒有辦法證明蘇婉說的就是假話。
“顧寒煜,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我自己去問她!”
江果果作勢便要起來,顧寒煜連忙將人按住。
“果果,我告訴你。”
顧寒煜抿了抿唇,“我去找蘇婉,她也承認在天台上,她見過大哥,但是大哥約的她,大哥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一些我跟蘇婉之間的流言蜚語,並去找他質問,情緒比較激動,說了一些挺傷人的話。”
“有多傷人?”江果果冷笑了聲。
“他說什麼蘇婉就應該死在那場車禍裡,還說她的腿斷了就是老天給的懲罰之類的,總之句句戳心。”
顧寒煜無聲的嘆了口氣,“果果,我也不相信大哥是這樣的人,我還在調查……”
江果果笑出了聲,她滿眼失望的看著顧寒煜,“你不相信?你不相信你都能跟蘇婉滾到一張床上去,你要是相信的話,現在是不是就帶著你的蘇婉遠走高飛了?”
江如謙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清楚嗎?
就算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就算是當年被誣陷強姦,江如謙也從來都沒有如此口出惡言過!
哥哥就像一汪山泉水,清澈,溫潤,一眼看得到底,所以所有害他的人,都該死!
“顧寒煜,我哥哥從小到大,一件壞事都沒有做過!他唯一針對過的人就是你,可即使如此,就算我眼瞎了,再次跟你在一起,他回國以後除了教訓你幾句,他還做過什麼嗎?!”
“就算他知道了蘇婉跟你之間的事,也絕對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顧寒煜,你竟然就這麼相信了?就因為這些話是從蘇婉嘴裡說出來的,所以你就相信了,是嗎?!”
顧寒煜慌了神,“不是!我只是在複述蘇婉說過的話,我沒說我信了!”
“有什麼區別?你若是不信,怎麼會聽到這些話以後,和她滾到床上去?!”江果果從沙發上站起來,因為過於氣憤,臉色變得蒼白至極,“顧寒煜,你可真讓我噁心!”
“果果,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如果現在就拿著這所謂的猜測去控告蘇婉的話我們沒有任何勝算,甚至很有可能被她反告成誣陷,那樣就更沒有人為大哥申冤了!”
江果果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顧寒煜現如今在她的眼中沒有絲毫的信任度可言。
“顧寒煜,你跟蘇婉可是睡過的情誼,但我不是,我告訴你,我哥哥絕對說不出那樣的話,更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他跳樓的事情,一定是蘇婉做的!你要是想幫著蘇婉說話,那在我心裡,你們兩個就是一樣的,都是犯罪嫌疑人!”
顧寒煜聽著這傷人的話,心臟像是被人拿著鈍刀一點一點的凌遲,他隱隱感覺到有些不能呼吸,可他現在必須安撫住江果果的情緒,讓她穩定下來。
顧寒煜無力的搓了搓臉,深深的吐了口氣,他明白現在去做任何解釋都無濟於事。
“果果,我……”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卻聽到旁邊叮咣一陣亂響,猛地抬頭,只見江果果正瘋了般撲到了江如謙的床邊。
顧寒煜立刻驚坐起來:“果果,你怎麼了?!”
江果果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般,近距離貼著哥哥的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
她現在根本無心再和顧寒煜爭辯什麼,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