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開起來了,我的心卻沒有放下來,還回味著自己打完那一梭子的情形。
似乎真的是挺不錯的。
Ak衝鋒槍的後坐力讓我的手現在都是顫抖的,告訴我剛才發生的都不是夢。
那個跟我們一塊過來計程車兵,是死還是活呢?
“行了,瞧你沒出息那個樣子,把錢還給我。”
春哥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我,撇了撇嘴,讓我把AK衝鋒槍交給他。
經過他這樣一提醒,我才反應過來,AK衝鋒槍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衝鋒槍的觸感,春哥在開車,要是我現在能把他身上的子彈搶過來……
“我勸你不要有什麼想法,我手裡沒槍,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還有,你以為把我搶了,你就能逃走?我告訴你,在鎮上宵禁後,你這樣的人,一準會被打死。”
春哥嘴角帶著冷笑,眼睛顯得無比銳利,銳利到就好像能夠看到我心理活動。
我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把AK衝鋒槍取了下來,還給了春哥。
我雖然有些不相信春哥後面的話,但是我相信他前面的話。
因為我親眼見到冷鋒制服那個兇相男子,練過和不練過這一回事情的。
我可沒有狂妄自大地相信我能夠制服春哥。
心中倒是有一些後悔,要是剛才我沒有把這槍裡面的子彈打空,說不定我還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
在這個地方,怎麼都有風險,在園區就安全了嗎?
倒不如拿著槍去外闖一闖,再加上春哥的軍服,說不定……
只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槍裡面有子彈的情況下,沒子彈的話,還是不要閒扯了。
“算你小子是個明白人。”
春哥單手把AK衝鋒槍給拿了過去,眼角餘光瞥了我一眼。
等到我們徹底擺脫危機,春哥把車子給停了下來,拿出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等一會兒回去,就等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要是有人問到你那個士兵的下落,你就說,不知道。”
“至於他的下落,我會編的,懂嗎?”
春哥說完之後,嘴裡面叼著煙,然後給槍裡面裝子彈。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求我嗎?”
我眯著眼睛,死死盯著旁邊的春哥。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撐死膽大的,如餓死膽小的。
春哥讓我隱瞞事情的真相,就說明,這是想暴露出來,對他不利。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了呢?
果然,春哥聽到我的這句話,手上裝子彈的動作停下來,神色陰沉下來,嘴角露出冷笑:
“你TM這是在威脅我?你信不信我把你也殺了?”
“你不敢,而且,你要是想殺我的話,在剛才完全是不用來提醒我的,我死了,劉哥哥也不會放過你吧?”
我眯著眼睛,決定賭一把,就賭春哥不敢殺我!
賭刁鵬對那個劉哥的囑託很重要,那個劉哥不想讓我死。
“艹!好小子,原來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呀!”
春哥臉色陰沉,憤怒地拍了一下車子的方向盤,嘴裡不禁咒罵。
“春哥,給我一根菸。”
我看著暴躁的春哥,就當自己賭對了,那在這裡自己的可控性就很多了。
春哥悶聲沒有回話,手上動作很誠實,拿了一根菸給我讓了過來。
“我這也沒有打火機呀。”
我摸了摸自己的褲兜,裝作沒有打火機的樣子。
“艹!你不要瞪鼻子上臉,把我逼急了,勞資拉你一塊陪葬。”
春哥怒罵一聲,裝作就要動手的樣子。
“春哥,你在幹嘛呀?我還不想死,我只是想要向你借一下打火機罷了。”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後退了一步。
其實剛才我的意思,也就是讓他給我點菸,但是我這條卻進可攻,退可守。
春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他手中的打火機給遞了過來。
我把煙點燃,吸了一口,然後把煙吐出去。
“春哥,我聽說以前礦上讓園區出的人都很少,怎麼這一次,會讓來這麼多呀?”
我眼睛眯了眯,好不容易又聰明瞭一回,可不得好好利用嘛。
“你問這個呀,嘖,你沒聽到昨天晚上的槍聲嗎?那是魏家的人。”
“這一次,我們攔住了他們,上一次卻被他們搞了,挖礦的奴隸全被搶跑了,新的奴隸又沒有這麼快能夠運過來,只能拿你們先頂上了。”
春哥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暴躁的情緒儘量壓下去,給我講述了緣由。
“那按你這樣說,等新的奴隸到了,我們就能回去了?”
我眼睛亮了亮,按照春哥這樣說,那我們果真能夠回園區了。
“嗯,當然了,你們在園區價值還沒有被榨乾淨,能創造財富,當然不會把你們變成廉價的奴隸。”
“不過,要是沒有業績,估計很快就要被送回來了。”
春哥點點頭,回答了我的問題,繼續給槍裡面裝起來子彈。
“春哥,就是你口中的那個魏家,還會打進來嗎?”
想到春哥說魏家打進來,把那些奴隸全給抓走,我忍不住詢問。
“應該不會了,畢竟現在高層也在交涉這方面,而我們這裡又增加了兵力,這鐵礦挺重要的,劉家應該不會讓。”
春哥皺皺眉頭,顯然是被我的問題問得有些煩了。
我看到後,很自覺地沒有再詢問,坐在副駕駛室裡面,老實地待著。
現在我有了春哥的把柄,接下來在這裡的日子,恐怕會好過不少。
“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春哥又囑咐了我一句,然後挑挑眉,想到什麼似的:
“要是有困難,我能幫你解決的,就幫你解決。”
春哥說完後,就一腳踩油門把車開起來。
這句話,也側面反映出來春哥答應了這場交易。
我幫他保守這次秘密,他幫我解決一些事情,兩全其美。
我眯上眼睛,對這場交易也比較滿意。
一直被動挨打可不行,還要學會主動找尋。
……
開車回到戰壕,已經到了下午,錯過了,吃著中午飯。
其實還挺不錯的,我出去雖然遇到了一些危險,但好歹沒有出現意外。
不僅休息了很長時間,還得到了關於
不過,看到桶裡的那些飄著菜葉的湯,還有發黴的饃,這中午飯不吃也罷。
“脫,快點脫,想不到這次還有女人來這裡。”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就看到第三道戰壕上面,一個士兵摸著下巴,正在催促夏雨脫衣服。
我看到這樣的情況,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以前我沒權沒勢,沒有能力也就罷了,但是你現在當著我面欺負夏雨,那我可就要喊我春哥了。
“春哥,那女的是我的朋友,你……”
我瞥了一眼我旁邊的春哥,春哥黑了黑臉,還是去做了。
春哥大步來到第三道戰壕上面,一腳把那個士兵踹到了溝裡面:
“你TM幹什麼呢?工作時間幹這種事情,你這是違背婦女意願,知道嗎?”
那個被罵計程車兵一臉的懵逼,看到是春哥,站起來回道:
“這可不像你啊,春哥,哦,對了,要不你先來?”
“媽的,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春哥惱羞成怒,就要繼續踹那個士兵。
“春哥,別打了,我沒有違背婦女意願,是她自願的,她說讓我打一炮,讓她休息。”
那個士兵捂住自己的腦袋,指著夏雨,竟然說是夏雨自願的。
春哥聽到這裡,停下了自己的腳,你情我願的事情倒顯得他管得有些寬。
“你TM的放屁!”
春哥的腳沒有踹上去,我的腳卻踹了上去。
我對夏雨的認識還停留在我和她交談那些天,她雖然經常被虎哥鑿,但是心底裡面卻不願那樣做。
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為了休息一會,讓那人那個樣子做呢?
“他說的是真的,是我讓他做的,江白,你不要多管閒事。”
“你以為你是什麼?在虎哥欺負我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阻止,現在又來假惺惺的,我不需要你幫助。”
夏雨直接推了我一把,我一個沒站穩,打了一個趔趄,癱坐在戰壕上面。
夏雨脫的只剩下一個小內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面有很多菸頭的痕跡。
咬著牙,睜著眼睛對我不甘的怒吼,沒有流淚,或許不知道在某個夜晚已經流完了。
“夏雨,你……”
我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要出於好意幫助她,夏雨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其實我很想跟她說一句,虎哥那個地方,我想幫她,也是自身難保。
“呵,你認識的夏雨早就死了,現在的我,已經不算是我了,有很多男人都上過我了,再多一個又算什麼呢?”
“對,我就是這麼賤,讓我休息一會兒,我就能讓他上!”
夏雨神情猙獰,說出了心底說話,也戳破了她最後一層遮羞布。
“啪。”
我站起來,神色冷了下來,掄圓胳膊給了夏雨一巴掌,把她抽倒在地:
“你TM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賤人,臭婊子,你說虎哥上你的時候,我為什麼不救你?”
“我還TM想問你我為什麼要救你呢?就憑你的逼臉嗎?”
“我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你卻拿這個來給我道德綁架,我告訴你,老子不吃這一套!”
說完後,我看向了春哥,語氣變得平靜:
“春哥,就讓她休息吧,也不要讓別人碰她,過了今天……,我與她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