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哥,這個人好討厭,真想出去揍他一頓,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人?”
“沒事了,一會兒有他賠的,你打電話問一下娜姐,問問汽車全身噴個漆多少錢?”
“我先出去,你在車裡待著,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葉飛說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因為他看見路邊來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中擠了很多人。
“喲,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準備在裡面當一輩子縮頭烏龜呢,怎麼現在害怕後悔了?”
張小龍還以為是自己的戰術起了作用,一臉諷刺,絲毫不將葉飛放在眼裡。
在他眼裡,葉飛這種小市民根本不配入他的眼,一輩子碌碌無為,枉活此生。
“不是你而是他,想必你就是小李哥?”
葉飛沒有搭理,張小龍直勾勾盯著張小龍身後的那人,直接那人一頭綠毛。
身穿襯衫,露著半截肚子,活脫脫一流浪漢風格。
這是張小龍才意識到,小李哥來了,急忙轉過身一臉陪笑,剛才有多威風,現在就有多諂媚。
“小李哥,您來了,這麼快就來了,就是這小子剛才瞧不起您,說您就是一團屁。”
“他才不管什麼道上的,他還說今天要讓您吃不了兜著走。”
被稱作小李哥的人拍了拍手,頓時從旁邊湧上來二十個人,將保時捷和葉飛團團圍住。
這時小李哥上下打量著葉飛,估算著對面是個什麼身份,畢竟混道上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勁。
“兄弟,聽說你很狂啊,而且剛才還敢那麼罵我,看來你一點不把我青龍幫放在眼裡。”
小李哥看著葉飛一身廉價衣服,和旁邊的保時捷,心中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應該就是個窮小子租車,畢竟租車這事他年輕時候也幹過,裝逼嘛,為了面子。
“先說好,我可沒罵你,我只是想和你認識一下,順便想知道一下這件事怎麼辦?”
“你看我這車被劃的,全身都是白道子,要知道,這修理費很貴的。”
小李哥看到這裡眉頭一皺,張小龍什麼人他清楚的很,要不是為了四千塊,他才不想來呢。
一天天的屁事一堆,還賊難伺候,要不是正好在這附近,打死他都不來。
“兄弟賣給我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畢竟我的兄弟們也不想見血。”
張小龍看見小李哥不打算教訓葉飛,頓時著急了,畢竟他可想讓小李哥將葉飛好好的打一頓。
然後再在蘇小暖面前裝波逼,運氣好,再把蘇小暖直接拿下綁到酒店,生米煮成熟飯。
但如今看著小李哥不打算教訓葉飛,那他這四千塊可就打水漂了!
“小李哥,你可得為我出氣呀,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少說也得打他一頓吧。”
“或者讓車裡的那個妹子陪我一晚,要不然就這麼放過他們,太輕鬆了。”
啪~
張小龍話剛說完,便感受到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一巴掌是葉飛扇的。
“聒噪的東西,現在沒你說話的份,而且之前就提醒過你了,嘴巴放乾淨點。”
葉飛皺眉看著張小龍,這個人是真的煩,要是王娜和王猛在,估計早把他皮剝了。
小李哥看見張小龍在他面前被打,此刻臉色也是變得陰沉。
“兄弟,你不給我面子,我那是解決事情的,既然你不給我面子,我覺得我也沒必要給你面子。”
“今天這個事沒個八萬解決不了。我這20多個兄弟都看著呢,你就這麼走了,我怎麼交代?”
葉飛嘴角輕輕一揚,拍了拍手中的灰塵說道:
“跟我有關係嗎,我限你們十天之內解散你們的這個幫會,要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面。”
“而且你們想辦法把這個修車錢賠了,要不然你們沒人能站著走出這裡。”
小李哥聽見葉飛的話後,臉色更加陰沉,他算是明白了,今天碰到硬茬子了。
“弟兄們動手,別打殘就行,讓他明白誰是這青崖縣的王!”
小李哥說著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蝴蝶刀耍了起來,蝴蝶刀上下飛舞,葉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你兄弟好像不上啊,要不你扭頭看看發生什麼了?”
小李哥此刻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僵硬的將頭轉了過去,看見了一個人。
張虎。
“小李呀,有段時間沒見了吧,沒想到你這蝴蝶刀玩的還是那麼熟練,跟當初一樣。”
“當初就是這個蝴蝶刀剁的你的小拇指吧,怎麼現在接上了,看來恢復的很好嘛。”
張虎一臉笑容,就像老友相聚一樣,而此刻的小李哥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虎,虎哥,您咋來了,我都離開幫會了,您也管不著我的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過我的獨木橋,您走您的陽關道您這是何必呢?帶這麼多兄弟,不合適吧?”
張虎這次拉來了六十多個人,要不是時間太緊急他,高低得拉兩三百人。
“不要害怕,剛才你說你是這青崖縣的王,我很想知道,小李你離開幫會後是誰給的你自信。”
小李哥帶來的二十多個人,此刻全被張龍的手下控制住了,一個個抱頭蹲下,一動不敢動。
一個人就二百塊,拼什麼命啊,拼死了,又沒人為他們報仇,老老實實蹲下投降不好?
“虎哥,不管我怎麼說,我覺得你有點不講理了,自從我離開幫會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您帶這麼多人來堵我,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啊,這件事要是放在道上,這可不好聽。”
張虎活動了一下手腕,將小李哥拎了起來。
“聽說你經常跟別人說咱倆見面,我得給你遞煙,而且你今天惹了我葉哥。”
“我找你麻煩不是很正常嗎,難不成讓你帶這麼多人,把我葉哥羞辱一頓?”
小李哥此刻渾身顫抖不止,他沒想到就收了個四千塊錢,居然能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虎哥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先羞辱的葉哥,是他找我來的,跟我沒關係。”
張小龍此刻臉色煞白,他明白此刻他完蛋了,就光賠車錢給他賣了,他都賠不起。
他可是用鑰匙將車的一週全颳了,然後又拿磚,把許多地方都打磨光滑了,這沒個七八十萬肯定是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