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祁宴就開始不停的客廳裡面走來走去的,雖說有空調,但是他還是莫名的熱出了一身的汗。
他一想到初梔在自己的浴室裡面洗澡,他就滿腦子都是幻想,他的姑娘那麼的好看,洗澡的時候得有多誘人啊。
很快,他就停止了不停在客廳裡面晃盪的腳步,祁宴低頭一看,得,又來了。
祁宴開始站在原地不停的大口喘氣,心臟跳的賊快,渾身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
“草。”祁宴咬牙低著嗓子暗罵一句之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朝著客房走去了。
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初梔還好,只是輕傷,小心一點就是了,就算真的不小心沾到了一點水,也沒什麼大礙。
祁宴就不一樣了,肩膀差點崩穿,傷口處的肌肉因為疼痛,一直都在微微的跳動著。
他不是說感覺不到,只不過,這樣的傷他受的實在是太多了,早已經習慣了。
祁宴火急火燎的走進浴室,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一隻手剛握在門把手上,那一隻手就急不可耐的去拽自己的褲子了。
拽的急了,褲腰不小心掛了一下,有點疼,他當即就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草!”
好不容易把褲子脫了之後,他大步走進浴室,準備洗澡了,畢竟渾身都是汗水,他怕等下小姑娘嫌棄。
畢竟,小姑娘看起來乾乾淨淨的,還那麼的漂亮,一想起初梔,他就又忍不住心底冒火。
和初梔的傷口比起來,他的傷口顯然是一點水也不能粘的,祁宴直接把淋浴的噴頭擰下來,拿著水管在自己的身上衝了衝。
他渾身都是火氣,洗澡的動作也毛躁了許多,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汗水都衝乾淨之後,關了水,連淋浴頭都顧不得弄好。
身上的水珠也不擦,就這麼渾身赤裸的走了出去,當然直接光著身體出現在小姑娘面前這種事情他目前還是幹不出來的。
祁宴在客房的衣櫃裡面拿出來一件睡衣,胡亂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深藍色的絲綢睡衣一穿上去就被他身上的水珠給粘在了面板上。
他隨手繫了一下腰間的帶子,然後赤著腳就往主臥裡面鑽,他什麼也不幹,就那麼坐在床邊,側著頭,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方向看。
浴室裡面的初梔簡單的泡了一會澡,洗了頭髮,洗好澡,這才套上祁宴給她準備的浴袍走了出去。
“咔噠。”
浴室門被開啟的時候,祁宴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一雙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著初梔看。
看見這麼漂亮的初梔,他忍不住更加激動了。
初梔深吸一口氣之後,這才抬眸看了坐在床邊的祁宴一眼,只一眼就有些羞恥難看的轉開了自己的視線。
對方的身上,穿著和她身上一模一樣款式的深藍色浴袍,絲綢質的,稍微沾了點水之後,就貼在了面板的上面。
祁宴的衣領也沒有整理好,浴袍的領子大大的敞開著,雖然她已經看了很多次對方赤裸著上身的樣子了。
但是,半遮半掩的胸肌和腹肌,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初梔連忙垂下了眼瞼,但是在看到對方身下某一處的時候,臉色一白,連忙側過了頭去。
“梔梔,過來。”祁宴啞著嗓子喊道。
聽到他的呼喚,初梔忍不住咬了咬後槽牙,睫毛輕輕的顫動兩下之後,垂著眼瞼緩緩的走了過去。
剛走到床邊就被男人扯著一隻手臂拽了過去,隨後對方的雙手掐在她的腰間,略微一抬,初梔就被他按在了腿上。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迅速了,初梔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對方吻住了嘴唇。
對方的吻實在是太激烈了,他好像要不顧一切帶領著初梔共沉淪一般。
初梔很快就沒時間糾結了,她快缺氧喘不上氣了,什麼時候閉上眼睛的都不知道。
一直等到她雙唇發木的時候,對方才放過了她。
祁宴眼神灼熱的盯著她看,他的領子徹底扯開了,裡面的胸肌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初梔,可以嗎?”他嗓音沙啞的厲害,就如同沙漠上即將要渴死的人類一般,而初梔就是他的救贖。
聽了對方的話,初梔的身體忍不住僵了一下,眼睛裡面也閃過一絲屈辱,但是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
看著她點頭,祁宴的唇邊立馬蕩起了一抹笑意來,他雙手一掐,就把初梔從自己的腿上給挪了下來。
他看起來開心極了,就連轉身去拿吹風機的背影都是那麼的輕鬆愜意。
“頭髮怎麼這麼多?”這是祁宴第一次用吹風機這種玩意,而且還是給小姑娘吹長髮,所以動作非常的生疏。
初梔坐在沙發上,有些拘謹的說:“從小就這麼多。”
祁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然後挑了挑眉,把自己的眼神轉移到了初梔的胸口處,隨後不要臉的說道。
“這裡總不是從小就這麼大的吧。”
他的流氓言語,讓初梔的睫毛劇烈的顫抖著。
“梔梔,別怕,好嗎?”
初梔感受著對方灼熱的視線,她輕呼一口氣出來,點了點頭:“嗯。”
看著對方迫不及待去放吹風機的身影,初梔低著頭,苦澀的笑了一下。
她沒有不願意的權利,自然也沒有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