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回到房間就開啟資料,顯示有人發qq訊息給我,我一看除了班群外還有秀婷。
班群裡面本來有人在裡面問學習上的問題,可是聊著聊著就變味了直接變成了聊磕。
秀婷問我安全到家沒有?
我直接回復她:到了。
我發訊息給‘薰衣草女孩’,可她久久沒有回覆我。
而且秀婷也一直與我聊著,她總能找到話題跟我聊天,我沒想到這樣一個同齡的女生這麼健談。
而且後來在聊天的過程中我知道她比我早入學一年,不過中考成績並不好所以留在了海城中學,而且她自小就接觸籃球,很喜歡籃球這項運動。
慢慢的,我和秀婷從學習和運動聊到了興趣愛好等等,一直聊到了晚上九點多,她要去洗漱才互相道別。
眼看九點多快十點了,我和薰衣草女孩的聊天頁面還未顯示她回覆我的訊息,我有些坐立不安,時而拿起手機時而放下,在想著要不要再發一條訊息給她,可是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人家學習。
我腦海中思想鬥爭非常的激烈,最終我還是放下手機靜靜的躺在床上眯著眼睛。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手機的呼吸燈正閃爍著,我拿起一看又有qq訊息,而且時間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
訊息裡果然有‘薰衣草女孩’發給我,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差不多。
原來她之所以沒回復我是因為晚自習後回到宿舍洗漱,再後來遇到宿舍檢查,所以沒有時間回我,而且後面還有一個‘委屈’的表情。
夜裡十二點多,或許她已經關掉手機已經睡了,但我還是發了一條訊息給她。
“嗯。沒事。”
“祝你好夢,明天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發完這兩句,我關掉手機安心的蓋好被子睡覺,只要她肯回復我就好了。
門外寒風呼嘯而過,發出了呼呼的聲音,門被吹的發出了有人敲門般的聲音。
這一夜,我睡的特別安穩舒適,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早晨附近養雞人家的雞開始啼叫把我從睡夢中吵醒。
我有些懶惰的不想起床,但為了讀書不遲到我還是強迫我自己起來。
我心裡是想起來的,可我的身體卻不聽我使喚,我的雙手不肯掀開被子,我的雙腳把被子壓的死死的,我那叫一個有心無力。
聽到有人步上樓梯的聲音,我知道那個暴力狂又來了,我連忙起身關閉樓梯口的門,瞬間穿好衣服照著鏡子梳著我靚麗的頭髮。
“砰砰砰砰……。”
樓梯口的門正被猛烈的敲擊著。
“起來了,你媽喊你吃飯了。”
靠!又是姚雨婷這個暴力狂,我恨不得直接開門一腳把她從樓梯上踢下去。
“催什麼催啊你。你個催命鬼。”
我打著髮膠怒罵,沒想到門敲擊的更猛烈了。
我趕忙開門,要是再被她多敲一會,我感覺門都要散架了。
“你有病啊!敲這麼大力。”
“你才有病,敲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開門,趕緊去城大學附屬精神病院看看。有病得治。”
“你……。”
真是的,大清早被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氣的我恨不得打她一頓,要不是看見她比我小,看她可憐,不然我的拳頭饒不了她。
我又‘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本來我之前對於我的頭髮隨便梳梳就去上學,但最近我不知怎的格外注重自己的髮型,要是有人敢弄亂我的髮型的話,我非跟他掐架不可。
來到學校操場還沒施工完成,微風拂過,但風中帶著灰塵讓人厭棄。
“雨沐。”
我向後看去,林傳開著摩托車從校門口進來。
“上車。”
“去去,都到學校了還讓我上車。”
停車場在中操場也就是新樓樓下,而我現在下操場也就是二三十步的距離,我還沒懶得連這二三十步的距離都懶得走。
真不愧是‘中國速度’,中操場已經施工的差不多了,石椅子和花圃早已施工完成,就差栽植樹苗了。
在走廊上,平時原本活力四射嘈雜無比的班級此時安靜的很;我走到班級門口,此時班主任早在在講臺上站著。
咦!我又遲到了?不可能呀!我明明很早就出門了,我抬手一看手錶才七點二十五分。
我站在門口遲疑著要不要走進去。
班主任看著在門口的我,面無表情的說:“進來。”
我走進班裡,看見原本以前還沒早讀時打鬧玩手機的同學此時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做題。
難道大家都變性?變得愛學習起來了。他們才沒那麼好呢?
回到座位上,我低聲問張清是怎麼回事?
“失戀了。”張清偷偷告訴我。
什麼?
我驚訝了一聲。
班主任突然喊我一聲,全班都眼神都看向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開啟書立起來抵擋住。
“叮鈴鈴……。”
鐘聲響了,嘉欣拿起語文課本要上講臺領讀,但班主任用手示意嘉欣不用上來。
今天這麼好不用早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心喜,等下終於可以玩手機了。
而且今天遊戲還出了一系列活動可以領很多道具。
不過天總是不盡人意,班主任剛才帶著幾個勞動委員以及其他幾個學生出去不知道幹啥,回來的時候帶來了掃把、刷子盆子抹布等。
“昨天校長來看了,說我們教室太髒了,所以我要你們早讀課,大家齊動手搞衛生。”
我一聽要大掃除,我恨不得離開這個教室。
每次大掃除總是男生吃虧,課桌板凳都是要男生搬,就連擦窗戶也是男生,除了拖地。
“來,大家開始動手。”
班主任拍著雙手號召大家動手。
可我們一個個的都不想起身,尤其是我們後面的男生,每次搬課桌都是我們,而前面那些學霸則是站在一旁。
我和張清合計著把課桌搬出去後就想著不要進來偷偷溜走。
“雨沐、張清,你們要去哪?”
班主任在後面喊住我倆,這下要偷懶偷不成了。
我微笑著解釋說:“我去廁所把飛宇找來。”
張清配合的點著頭。
“飛宇今天請假了你們不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這小子請假了,我剛才也沒注意到陳飛宇在那。
我見到班主任提著兩隻水桶過來,就知道自己和張清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