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你是知道的,我大明不干預他國內政,你們歐洲的事情,我們實在不好插手啊。”
秦淵搖了搖頭,約克見狀,急得站起來。
“秦尚書,法蘭西危在旦夕,拿破崙冕下與貴國的皇帝陛下親如兄弟,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約克急得團團轉,秦淵心中吐槽,拿破崙與朱再明是兄弟,這話你還真信啊。
其實無論是拿破崙還是約克,心裡清楚的很,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兄弟之國,有的只是擁有共同利益的雙方。
約克只能使出渾身解數,儘可能的說服秦淵。
最終,秦淵見火候差不多了,帶著約克入宮面見朱再明。
那一夜,約克到底和朱再明說了什麼沒有人知曉,但所有人知道的是,當約克從宮中出來時,整個人都是輕鬆的。
朱再明還是決定幫法蘭西一把,不是因為什麼兄弟之國,而是歐洲的人口驟減,對大明是極為不利的。
大明約有8000萬到1.2億人之間。
如此龐大的人口,要保持民眾的高福利生活,至少要有5億的外族人負重前行。
簡單來說,需要有5億人的市場供大明的工業品來傾銷。
大明趴在他們身上吸血,用五個外族人來養一個大明人,與後世的發達國家對第三世界國家經濟殖民殊途同歸。
而此時的世界,能找到5億人的市場嗎?
歐洲可以提供一億人的市場,這之間的差額需要大量的一次性土著來填補。
“多生多育!”
朱再明呢喃,給歐洲定下了接下來的戰略方案。
在大流感讓歐洲宕機之後,歐洲需要生產大量人口,作為廉價勞動力供大明剝削。
而在新生代的勞動力成長起來之前,大明需要做的就是讓國內的企業進入歐洲,低價收購因為大流感而經營不善的工廠,默默的從底層開始掌握各國的經濟命脈。
……
奧斯曼帝國開塞利地區。
奧斯曼軍隊與法蘭西軍隊正在對峙,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是在聖誕節之前,該地區出現了第三者。
大清禁衛師1師、混成1旅總計4萬人進入戰場,為地中海東岸帶來了變數。
奧斯曼皇帝穆斯法塔四世與法軍將領奧熱羅默契的停戰,紛紛派遣使者前往清軍大營。
對於清軍的不請自來,兩邊人馬都很警惕。
大清雖然在神州的爭奪戰中失敗,但是一路西征過來,敗在清軍手下的沙俄軍隊不計其數。
奧熱羅不得不謹慎對待。
但是兩方派去清軍大營的使者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屍體因為冬季而凍得梆硬。
奧熱羅明白了。
“來者不善啊!”
一旁的軍官小聲提醒:“將軍,我們也是來者……”
奧熱羅斜了一眼那軍官,下達了撤軍的命令。
有軍官不解,詢問奧熱羅撤軍的原因。
奧熱羅嘆了一口氣,說:“國內的形勢很不好,我們要以儲存實力為主,在未知的敵人面前退避三舍不會錯的!”
法軍撤軍了,沿著地中海向埃及撤離。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穆斯法塔四世,不過很快他就懵逼不起來了。
來自君士坦丁堡的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中,稱在君士坦丁堡周邊發現了清軍龍騎兵師。
近萬人的龍騎兵師團團包圍住君士坦丁堡,城內任何人員和物資都無法出城。
穆斯法塔心急火燎的召集將領議事,將領剛集合,清軍的攻勢就開始了。
無數清兵身穿厚實的深綠色軍大衣,他們端著針擊槍以班組為單位,以稀疏的陣型向奧斯曼軍發動攻擊。
清軍在200米外射擊,奧斯曼軍燧發槍的射程無法對清軍進行有效的反擊。
針擊槍清脆的槍聲響徹戰場,伴隨著刺耳的尖銳呼嘯聲。
這些紅色圓頭彈鑽入士兵身體,銅皮剝離嵌入身體,鉛芯彈丸在體內翻滾,帶著血肉從背後飛出。
不少中彈計程車兵胸前一個手指大的孔洞,後背卻是碗大的空洞,場面非常血腥。
奧斯曼的將領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種新式槍械。
射擊時沒有煙霧,裝填速度比燧發槍快了好幾倍。
往往一個十幾人小隊的清兵,他們的火力超過了奧斯曼軍上百人的排槍佇列。
當戰鬥進行到白熱化,清軍的炮兵旅終於跟上了步兵的進攻速度,將火炮拉到陣前對著奧斯曼軍進行炮擊。
鋪天蓋地的炮彈與步兵一起,就像滾燙的熱水淋在雪地上,奧斯曼軍的陣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著。
距離清軍的進攻過去了半小時,奧斯曼軍的外圍陣地基本丟失,穆斯法塔四世是在蘇丹親兵的保護下從西側陣地轉進的。
嘉慶騎在馬上,小李子和韋大寶揹著帆布包跟在後面。
嘉慶透過望遠鏡,見到身穿重甲的哨兵手持碗口霰彈槍,沿著戰壕清理奧斯曼守軍。
“比沙俄人更精銳。”
嘉慶發出讚歎,不吝嗇對敵人的讚賞,然後話鋒一轉,昂著腦袋說道。
“但是朕打的就是精銳。傳令混成旅投入戰鬥,從側翼對奧斯曼軍發動總攻!”
傳令兵領命,騎上戰馬前往混成旅的陣地,將命令下達給納西莫夫。
戰事並沒有懸念,清軍在一天內攻破奧斯曼陣地,四萬奧斯曼軍被俘虜。
在清軍開塞利戰事結束後兩天,西北方向的龍騎兵師傳來好訊息,君士坦丁堡被攻破。
多善攜帶的烈性炸藥包摧毀城牆,騎兵炮在巷戰中比大型火炮更管用。
龍騎兵師在付出了近千人的傷亡後,在城內逼降了守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清軍兵分兩路,一路消滅了奧斯曼主力,一路攻入君士坦丁堡。
偌大的奧斯曼帝國,在短短几天內分崩離析。
雖然在鄉間,有不少奧斯曼殘軍奮勇抵抗,但是已經無力迴天了。
以戰爭來維繫國家機器的奧斯曼帝國,在主力被殲滅後,國家也隨之走向終點。
嘉慶進入了他忠誠的君士坦丁堡,他緩緩走過這個異域風情的街道,小心避讓著街道上的“地雷”。
難聞的氣味充斥著嘉慶的鼻腔,他很難理解,為什麼西方人那麼喜歡居住在滿是屎尿的城市裡呢?
“皇上,如今我們一站滅亡了奧斯曼帝國,漫漫遷徙之路也也在這裡完結,臣建議就在這裡安頓下來吧。
這裡連通東西方,是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尤其是君士坦丁堡,地理位置實在是太好了,完美的卡住了東西方的陸上咽喉。”
多善捋著鬍鬚,他一直沒有忘記朱再明給他的任務,套著大清的殼兒在君士坦丁堡給大明鎮守西方的大門。
“君士坦丁堡啊……”嘉慶望著骯髒的街道,心裡有些懷念在北平的日子,說:“這個名字也太難聽了,改名西平吧,附近的地區就叫西直隸。”
多善眉頭一挑,看向嘉慶的眼神透著古怪。
在君士坦丁堡改名西平後,清軍“好言相勸”市民清理街道,改善城市環境。
而大清的傳統在發揮出來,無數清兵在各地宣傳清軍的統治。
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
不管你是哪個宗教的教徒,什麼不能剃髮不能剃鬍子……通通被一刀噶了。
西方人剃髮,光潔的腦袋頂著金錢鼠尾,那場面……
嘉慶都覺得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