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互相接觸的瞬間,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面前的男子實力不凡,但僅此而已,六位仙家附身,可以打敗我的人少之又少。
這就是五仙廟與正五仙堂口的差別,正五仙堂口只能容納一位仙家附身看事和鬥法,但五仙廟不同,可以同時容納多位仙家上身,並且力量也是糅合在一起,就等於說此刻的我力量已經超過了對方好幾倍。
因為力量和修為的差距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彌補的,當中存在著質的溝壑。
“看來總堂是不怎麼歡迎我五仙廟的到來啊,那小爺我也不用再給什麼面子了!”
手握武王鞭的我招式刁鑽凌厲,每一鞭幾乎都是衝著打死對方而去。
而這也導致胡家的男子十分被動,因為在交手後,他才發現我的力量居然如此的恐怖,每接一鞭,就越發能察覺其中蘊含的威力。
“夠了,都住手!”
這時,一旁看戲的倆人終於是沒辦法置身事外了,他們原以為一個人出手便足以拿下我,沒想到反而被壓著打,甚至再拖一會兒的話極有可能要掛彩了。
說完,倆人互相對視一眼,旋即紛紛出手加入了戰鬥,但他們的本意是拉開雙方,可我明顯不想讓步。
“好啊,一打三嗎?小爺正有此意,殺!”
瞧見剩餘倆人一同入場,我骨子裡的狠勁也被激發了出來,隨即便是將六張顏色不一的符紙快速貼在武王鞭上,口中也跟著唸叨:“揚仙威,打妖邪,鞭落魂魄潰!”
“五仙廟的,我已通知了執法殿,再不停手,待總堂人一到定要拿你是問!”
三名男子也看得出來我下手根本沒輕重,加上實力懸殊有點大,這要是再繼續交手,討不著好的必定是他們。
“拿你媽的,小爺先打爽了再說!”
我目光一凜,身形猛然衝出。
此次若不好好給對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我想以後再出席總堂的法會必定會遭人戲弄,如此,倒不如一次性打個夠本,把聲勢打出來,也讓其他堂口的看看五仙廟不是好惹的。
隨著我再次揮鞭打出,三名男子臉色陡然大變,但總堂內部的高手還沒來,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了。
砰砰砰!
有了符紙的加持,整根武王鞭不斷散發著光芒,尤其是打在對方身上時突出得更加明顯。
“該死,就不該邀請這五仙廟的人來,怎麼每一屆的都是如此蠻不講理,上來就是打,這小子比上一屆的還狠,連總堂的規矩都不顧了。”
此時,三名男子也是苦不堪言,他們完全招架不住我的攻勢,僅是交手了十幾招後便衣衫不整,連同形象都有些狼狽。
“先拖住他再說,等執法殿的人來了,看這小子還怎麼猖狂!”
“對,拖住他!”
三人達成一致,接著便施展全力正面迎上了我的攻擊。
與此同時,總堂的會客大廳內。
“我說,真的不用去制止一下嗎?”
左側,一名穿著青色長衫的白髮男子淡然開口道。
“執法殿已經派人過去了,吾等稍安勿躁。”
這時,位於首位上的銀髮長鬚老人緩緩抖了抖柺杖,語氣低沉說道。
“嘖嘖,這五仙廟的人還真是野路子出身,我記得對方上一屆的坐堂性格好像都沒這小子狠,敢在總堂門口打傷胡家族人,那幾個護短的老東西估計要暴走了。”
右側,一個體型壯碩,正翹著二郎腿的粗獷中年男子表情玩味的說道。
“呵,打就打吧,反正之前也有著矛盾在裡邊,倒不如趁此機會試試這新一屆的坐堂手段有幾何,老身感應到他好像揹著六個仙家,其中一個還是蟒仙,柳家的後生,你們倒是豁達,這都沒有管一管?”
在粗獷中年男子旁邊,一個身著抹胸黑色長裙,手持一把潔白羽扇的嫵媚女子突然掩嘴輕笑道。
聞言,只見位於左側的白髮男子眼簾輕抬,接著冷冷的回應道:“什麼時候灰家的人有這閒工夫管起我們的事了?而且那蟒仙與七殺命格有緣,誰敢去沾染因果,難不成灰家的人想試一試?”
話音剛落,嫵媚女子卻是搖搖頭,旋即笑道:“七殺命格劍走偏鋒,我灰家可不敢隨意去沾染,畢竟,再好的機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是。”
“你就裝吧,灰家擅長推演天機,七殺命格怎麼樣你們還不清楚嗎,上一代的七殺命格出世時你們不也想去湊熱鬧,結果人家還沒等死在天劫手中,反倒是被自己人給弄了。”
聽聞後,粗獷中年男子頓時不屑的撇撇嘴,接著說道。
“那是天意,上一代的七殺命格未能與將星和帝星匯聚乃註定的,因為人間氣數未盡,他們就算再如何也無法改變什麼,氣數尚存,必有天道庇護。”
嫵媚女子白了前者一眼,旋即沒好氣道。
“行了,不要吵了,人來了。”
就在這時,首位上的老人忽然幽幽開口道。
聞言,其餘三人頓時安靜下來。
下一刻,門口處便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放開我!放開我!”
“呵呵,這小子也沒那麼厲害嘛,執法殿一出動不就解決了?”
嫵媚女子掩嘴一笑,似乎已經料定了結局。
“不,或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對於前者的自信,粗獷中年男子反而是滿臉凝重。
嘭!
下一刻,四個穿著鎧甲的人影猛然飛進了大廳內,接著狠狠摔落。
“嘿嘿,總堂不愧是總堂,歡迎人的方式都那麼的特殊,還有,執法殿的四位兄弟太客氣了,為了迎接我居然親自前來,真的是受寵若驚啊……”
這時,叼著煙的我緩緩從門口走出,相對於臉上的笑容,眼神則是顯得十分兇狠。
咻咻咻!
霎那間,大廳風浪四起,很快便出現了許多衣著打扮不一的身影。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由於先前的動靜太大才不得已現身。
“五仙廟,這些年是不是過的太安穩了,到了總堂都沒有一點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