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傻子,你敢再說一遍?”胡強氣的臉都歪了。
伸手指著陳凡的鼻子走了過來,一頓訓斥咒罵。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太多,他幾乎是把陳凡差點被自己搞死的事情給忘了。
今天一大早就被張麗麗拉著過來,要給那沒出息的小舅子張大勇撐腰報仇。
他發現陳凡不僅沒死,身上甚至連點傷都沒有,只覺得他是運氣好。
此時在胡強的眼裡,陳凡還是那個傻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就和平常的時候一樣。
自己伸手這麼一指,估計就能把他嚇得尿了褲子,想想就威風。
但是接下來胡強突然覺得眼前人影一晃,然後自己的手指頭就被人捏住了。
咔嚓一聲。
胡強的手指頭被硬生生的向手背的位置掰斷。
“啊呀!”胡強疼的像是死了爹一樣,捂著手指蹲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叫喚。
陳凡站在他面前拍著手傻呵呵的笑,“你咋的了,手指頭是不是斷了?”
“tmd,你個臭傻子,你敢動手,老子弄死你!”胡強忍著疼起身,抬腿狠狠的踢向陳凡。
陳凡這一次沒有躲,傻兮兮的站在那裡笑。
咔嚓一聲,這分明是骨頭斷裂的動靜。
胡強這一次慘叫的更厲害,捧著自己斷掉的腳趾頭以及腳掌骨,在地上滾了起來。
被踹了一腳的陳凡,卻什麼事兒都沒有。
那是因為昨天晚上領悟到了功法之後,他隨時隨地都能夠讓體內的那股氣聚集在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將身體變得像鐵石一樣堅硬。
胡強剛才踢的那一腳,就等於是踢在了鐵板上,最硬的那種。
結果把自己給反傷了。
“你們都看見了啊,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打傻子遭了天譴呀,嘿嘿……”陳凡嘴歪眼斜的,傻笑著。
除了說話的方式和腔調跟平常不一樣以外,外表的狀態就是以前的那個傻模樣。
張麗麗親眼目睹了方才這一幕,直到現在才尖叫了一聲反應過來。
先是去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滾,快要疼的抽過去的胡強,發現自己根本幫不上忙。
隨後又轉過身尖著嗓子咒罵陳凡,“陳凡你這個臭傻子,你竟然敢打我男人,今天老孃讓你在這村子裡混不下去,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村長一家是什麼後果?”
陳凡皺了皺眉,心中一陣無名火起,但最終卻也沒有想好要說什麼。
反倒是一旁的李桃花看不過去,開口說道,“張麗麗,你現在和陳凡才是夫妻呀,你看看你在說什麼?”
“你個臭寡婦,我們家的事輪得著你管嗎?”
“你不就是想要慫恿陳凡這個傻子要回房產分給你嗎,你們倆一個寡婦,一個傻子,倒也挺般配,我呸!”張麗麗惡狠狠的咒罵著。
罵人還不解恨,接下來十分囂張的來到李桃花面前,抬手就要抽她耳光。
陳凡毫不猶豫,搶先一步過去,反手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張麗麗那張婊子臉上。
啪的一聲。
張麗麗直接被打的翻倒在地,跟胡強滾成了一團。
“你,你沒傻?”張麗麗雖然頭暈眼花,但此時那目光卻如同刀子一般直直的盯著陳凡。
女人的直覺是絕對不會錯的。
張麗麗雖然跟陳凡沒有過一天的夫妻生活,但卻也知道這個傻子平常是什麼樣的神態舉止。
傻子陳凡根本就不可能如此乾脆利落的抽自己的耳光。
而且剛才他打自己大嘴巴之前,那臉上分明顯露出一絲厭惡和冰冷,那絕不是傻子能夠擁有的表情。
陳凡愣了一下,隨後嘴角牽動,耷拉著眼角說道,“嘿嘿,我從來都不傻呀,傻的是你們。”
“傻子打人不犯法,殺人也沒事兒,要不我殺你們試試?”
張麗麗媽呀一聲叫,捂著臉撅著腚,爬起來就跑,連胡強都顧不上了。
“臭傻子,有本事你別走,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胡!”胡強一瘸一拐上了車,關上車門的時候,惡狠狠的咒罵,威脅。
看著對方的小轎車,一溜煙兒的消失不見,陳凡臉上的傻模樣,立刻消失不見。
冷哼一聲說道,“有膽子你就來,我保證你會更慘。”
“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胡強的爹可是村長啊,而且聽說他們家有親戚是混社會的,這要是跟你動刀動槍,你能擋得住嗎?”李桃花拉著陳凡的胳膊哭哭啼啼,很替他擔心。
陳凡滿不在乎,“那個狗村長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就算是他真來了,我也不怕。”
“至於什麼社會流氓,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咱們該過日子過日子,不用理會。”
“過日子?”李桃花聽到這三個字兒,莫名的心中一陣嬌羞。
陳凡還在盤算著,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怎樣才能從張麗麗那個蛇蠍女人手中把房契弄回來。
這個時候一陣腳踏車的鈴鐺響起,同時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桃花妹子,今天你不是要跟我去鎮子上打工嗎,還走不走了?”
說話的是同村的李嬸,平常的時候跟李桃花關係不錯。
李桃花慌亂點頭,“李嬸,我這一大早的還沒顧得上洗臉呢。”
“要不你頭裡先走著,回頭我去鎮子上追你。”
李嬸十分曖昧的看了一眼還抓著陳凡胳膊的裡桃花,一副秒懂的模樣。
抿嘴笑著說,“難怪顧不上洗臉,陳凡雖然傻,但身子骨卻硬實的很啊,不用白不用……”
李桃花紅著臉想要解釋,但這個時候李嬸已經蹬著腳踏車遠去了。
“小凡,姐要去鎮子上打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到了鎮子上,我給你買糖吃。”李桃花柔聲哄著。
陳凡皺眉,“姐,你還把我當傻子呢,一塊糖就想打發我?”
“那你小子還想要什麼?”李桃花低著頭搓著衣服角扭扭捏捏的。
陳凡又是一陣心頭燥熱。
也不知道是不是功法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體質一下子增強了太多,陽氣太過於充足。
現在他只要一看李桃花那惹火的身子,就忍不住要往那方面想。
甚至恨不得把李桃花直接推進院子裡摁倒在地,就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