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席之地

瞧見秦金科這一臉嘚瑟的模樣,陳澤哪不知道怎麼回事。

並不奇怪,材料都準備好了。

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閉著眼睛都能攪出來。

差不多了一冷卻估計就成型了。

秦金科就覺著陳澤沒勁,不過還是將所謂的肥皂給拿出來了。

因為是放在碗中冷卻的所以是碗狀,還是軟的,然而,缺了一角。

看了看上面的牙印子,陳澤下意思地望向了秦金科:“好吃麼?”

“不好吃……”秦金科一個勁的搖頭:“難吃死了。”

“我走的時候不跟你們說了這玩意兒用來洗衣服的麼?”

“知道啊!”

“知道你還吃?”

“你也沒說不能吃啊!”

“……”

還是你秦金科牛批,啥都敢吃。

“肚子難受麼?”

“剛開始有點,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下次多吃點。”

“嗯……嗯?”

陳澤仔細看了一下,還是黏土一樣,應該是冷卻乾燥也需要一段時間。

“那五兩銀子還剩多少?”

“就花了一錢。”秦金科道:“剩下都在二丫那。”

“等我吃完飯,咱們買花和香囊去。”

陳澤感覺同時可以進行香皂的加工,當然,香味的原材料可以多多嘗試,看看哪個香味更耐久,價效比更高。

只要成品出來了,那就可以直接大量投入生產,像那些剛剛撈出來的少女兒童其實就可以參與進來,都是輕活也能做,也是個營生能養活自己。

後面可以搞個香皂廠出來,可以提供大量的工作崗位的。

吃過了飯陳澤就帶著秦金科去買花和香囊了。

秦金科算是青州0.2個小靈通,至少對自己生活附近的城北區域那可謂是瞭如指掌。

賣花的不少,挎著籃子走著賣,也有站街邊賣的。

二三十歲大的有,七八歲的也有。

男女都有賣的,也是一種營生。

因為大楚無論男女都可以戴花的。

男性描眉甚至都是潮流。

甚至,在街上會看見長得像張飛一樣的彪形大漢耳鬢上插著一朵小花,可能還是粉色的。

不用懷疑古人的審美以及對美好事物的嚮往。

那家豆腐店的老闆娘也喜歡戴花,那花又大又白,生意依舊好的不得了。

陳澤和李元康都忍不住多駐足多瞧了幾眼。

秦金科不由得有些疑惑。

“陳叔,元康叔,你們看什麼呢?”

“這家店的生意依舊那麼好,絡繹不絕的。”

“是啊,少爺,這生意真好……”

秦金科不明所以,趕忙拽了拽陳澤的衣服就指著前方:“賣香囊的店就在前面呢!”

戀戀不捨的離開才去了香囊店。

每家香囊店售賣的香囊大多都是自己配的,原料也有區別,香味也五花八門,而且味道濃淡是可以自己選的。

香水和香囊的功效一致,但並不衝突。

因為主要消費群體就是富貴人家,權貴大戶。

這些人並不介意同時擁有香水和香囊,而且香水剛問世圖個新鮮,所以銷路更好。

包括香皂亦是如此。

陳澤都是往奢侈品方向定位的,做不了奢侈品再下沉。

一口氣買了不少的香囊,基本上是各個檔位的香囊都帶了一份,鮮花也買了兩籃子的,一圈下來花了三四十兩銀子,回到陸家就帶著大丫頭和二丫一塊折騰了起來。

實驗是其次,主要是這樣就能夠光明正大的待在大丫頭身邊拉近感情。

一點陳氏小心機。

就是總有刁民壞我好事!

昨天是李耀山被打,今天則是陸志平回家報喜訊。

陳澤正跟大丫頭有說有笑的,被打攪就很不爽。

要不是看在陸志平是自己未來老丈人的份上……

陳澤暗暗腹誹,忙跟著陸志平和李元康出門了。

牛老爺子不負重託,前些日子汽鍋剛送來,今日就出了第一鍋的烈酒。

到了酒坊後院就聞見一股極其濃郁的酒味,很像是高度酒了。

趕忙進了屋子裡。

牛老爺子光著膀子,旁邊還有兩個學徒在旁邊瞧著。

而陳澤也瞧見了所謂的汽鍋,就像是一個水壺卻擁有四個壺嘴,造型頗為奇特。

沒有在意,反正他也不懂,趕忙驗收成果。

一個學徒抱著酒罈子就放到了陳澤跟前,又遞過來了竹筒,陳澤舀了一口嚐了嚐,表情都不免扭曲了起來。

“真烈啊!”

陳澤緩過勁來,感覺比二鍋頭都還要衝,而且有點辣嗓子,至少也是五十度往上走。

“不錯,就按照這種方式繼續釀!”

“這罈子酒我先帶走了。”

陳澤忙對著一旁的陸志平道:“陸大哥,以後酒坊就專門釀這烈酒,對了,牛大叔,你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釀出比這個還烈的酒。”

牛老爺子哭笑不得:“還要比這個更烈?”

“你要能釀出來比這個還烈的,所有人從今往後月錢翻一倍。”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頓時一臉錯愕:“真的假的?”

“我犯得著跟你們開玩笑?”陳澤一揮手:“元康,先發獎金!”

李元康乾笑一聲,低聲道:“少爺,發多少啊?”

“每人二十兩銀票!”

“行,行……”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又驚又喜地接過了二十兩銀票,甚至,就連陸志平都有份。

“我,我也有?”

“肯定有的啊!”陳澤已經讓李元康抱起了酒罈子,道:“陸大哥,我去勤善堂一趟。”

“是,是,陳家兄弟慢走。”

陳澤也沒耽擱,立馬跟著李元康離開了酒坊。

有錢能使鬼推磨!

牛老爺子和兩個學徒一時間可謂是幹勁十足。

陸志平哭笑不得,將二十兩銀票收了起來就走到了店內,結果剛掀開簾子就瞧見守店的夥計正擱櫃檯邊上撓著頭。

“怎麼了?”

“東家……啊,不是,掌櫃的……”守店的夥計撓著頭一臉懵逼地望著陸志平:“陳東家剛才突然就給了我二十兩銀票,讓我好好工作。”

“我……我不是做夢吧?”

“沒做夢,給你就收著吧!”

陸志平擺了擺手,心情複雜。

太敗家了啊……

隨手一賞就是百兩銀票出去了……

這以後大丫頭真要是進了陳家,我這嫁妝得隨多少才能讓閨女在陳家有一席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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