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二公主?”
席景然聽到白彭海的話,想要點頭答應下來,結果眼角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席景然定睛一看,自己真的沒有認錯人,當下有些驚訝的喊出聲來。
二公主怎麼會在白家?
而且還在白家的別墅門口,怎麼沒有人讓她進去?
席景然環顧四周,二公主這是被人堵在門口了?
“終於有長眼睛和長腦子的人來了。”
二公主嘖了一聲,喝了一口茶之後,這才放下茶杯。
她還以為自己得等星際刑警的人出現,自己的身份才能夠得到證明。
雖然說白家沒有資格接近她所在的圈子,但是自己偶爾也是有出席公眾場合,關於自己的照片,外面多少也是有一些的。
可白彭海愣是沒有認出她,聽到自己說的話,就算是懷疑,出於謹慎的想法,也應該上星網調查一下再說吧。
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堅定不移的認定,自己就是假的。
她真的不明白,這麼蠢的人,到底是怎麼奪走顧惜時的一切,讓顧惜時狼狽逃離的。
她可真沒想到,就顧惜時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居然也會有被情感迷了眼的時候。
居然會因為親情,讓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二公主怎麼會在這裡?”
席景然上前一步,恭敬地詢問道。
“二公主的侍衛長沒有跟著一起來嗎?”
席景然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殿下不應該獨自出行,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席景然開口建議道。
“我身邊這群人,你當他們是空氣嗎?”
二公主沒好氣的別過頭,她不喜歡朝三暮四的渣男,看了傷眼睛。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正好,你來了,和這個沒見識的東西說說我是誰。”
二公主揮揮手,態度隨意的讓席景然說說她是誰。
如果席元初沒有醒過來,二公主對席景然的態度會稍微重視一點。
但是席元初已經醒過來,席景然自然就沒有那麼重要。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席景然是絕對不可能替代席元初的。
區區一個席家旁支,還不配讓二公主上心。
“景然,你說她,她是······”
其實不用席景然特別開口解釋,剛才席景然開口喊人的聲音並沒有壓低。
因此白彭海聽得一清二楚,眼前這個人,她居然真的是公主!!
白彭海手腳發軟的拉著席景然詢問,心存僥倖的希望自己剛才聽到的,僅僅只是錯覺而已。
“這位是二公主,陛下最寵愛的女兒。”
席景然不解的看著臉色發白的白彭海,直接開口說道。
“二公主還沒有說您為什麼會在這裡,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儘管開口。”
席景然回答完白彭海的話之後,轉而繼續問二公主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全然沒有注意到,白彭海聽到他的話之後,險些癱坐在地,還是管家手疾眼快的上前扶一把,才沒有讓他當眾丟臉。
“你能做主?”
二公主似笑非笑的看著席景然,不等席景然回答,又自顧自的點點頭。
“也是,你可是這個家未來的女婿,白家就只有一個女兒,不出意外的話,白家將來的一切,都是要給你的,你確實是能夠做主。”
“二公主,白家有兩個······”
席景然想要糾正二公主說錯的話。
“什麼兩個?”
二公主不耐煩的開口打斷席景然的話。
“姓白的不就一個嗎?”
“另外一個——顧惜時姓顧,和白家有什麼關係?”
席景然看著對自己明擺著就是不待見的二公主,心中有些奇怪。
之前自己也見過二公主,雖然說二公主是皇室重要成員之一,並且還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
但是她的性格並不囂張跋扈,反而是進退有度。
聽宮裡的下人說,二公主性格很好,就是有的時候有點惡趣味,喜歡整蠱人,但是不會過分。
明明之前見面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他現在覺得,二公主對他的態度——有些咄咄逼人,甚至是厭煩。
“顧家——星際有名的老牌世家之一,最輝煌的時候,連你席家,都只能仰望顧家的存在。”
“只可惜,顧家人丁凋零,雖然每一代都有優秀的繼承人,但是獨木難支,漸漸的,就從輝煌走向沒落、”
“可即便如此,顧家的人脈關係,依舊是深不可測,顧家的底蘊,富可敵國。”
說到這裡,二公主輕笑一聲,抬起頭看著白彭海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輕蔑。
“白家算什麼東西?”
“一個軟飯硬吃的人渣,能給顧家當上門女婿,那是多少輩子才能夠修來的福分。”
“可惜啊,顧老爺子就只有顧惜時母親一個女兒,老爺子的妻子生下顧惜時的母親之後就難產去世,老爺子又當爹又當媽,自然是忍不住嬌慣一些。”
“偏偏老爺子還不願意娶新的妻子,就怕有了將來有了新的家庭成員,會忽略自己的女兒,也怕後媽不好會虐待孩子。”
二公主回想自己調查到的東西,不由得嘆息一聲,越發的覺得,白彭海這種人,真的是太噁心。
“老爺子給自己女兒最好的一切,將她保護得密不透風。”
“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一輩子喜樂無憂,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可惜這一份慈父之心,卻成為別人眼中鑽空子的好機會。”
“被寵愛包圍長大的女孩,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好的,所有人都應該是充滿善意,她不知道什麼是惡,也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心叵測。”
“她被一個別有用心的男人追求,窮得叮噹響的男人,甚至都不能給她買一束花,所以帶著她去爬山,去看漫山遍野的野花。”
“女孩從未吃過這種苦,爬山去看野花之後,回來因為勞累過度,甚至還生了一場病,可她最後還是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和他走入婚姻殿堂。”
“你說這種人,你是應該說她愚蠢還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