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然,雖然你只是旁支而已,可好歹你也姓席,怎麼就落到娶一個三流家族的女兒的地步?”
“難道在我昏迷這段時間,席家落魄了?”
席元初一臉好奇的看著席景然,一副自己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
“席家到底是出了哪一個敗家子,居然能夠在我昏迷這幾年裡,成功的讓席家只配和三流家族的人聯姻?”
席元初看著席景然,一臉好奇的等著席景然給出答案。
“什麼三流家族?”
白歡喜被席元初一句三流家族氣得臉紅脖子粗,立馬開口反駁。
“白家才不是三流家族。”
“就像是一個小偷,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小偷一樣,一個末流家族,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是末流的呢?”
席元初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這可把白歡喜氣壞了。
“說到小偷,這裡還真的有小偷耶。”
顧惜時接過席元初的話茬,看著白歡喜脖子上的項鍊。
“你是不是該將東西物歸原主了?”
顧惜時看著白歡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歡喜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脖子上的項鍊,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母親的遺物,每一件都是有登記的,我和你的感情一般般,甚至應該說,我恨不得弄死你。”
“你說,我會將我母親的遺物給你嗎?”
顧惜時看著白歡喜想要將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配吧?”
顧惜時雖然在笑,但是眼中滿是冷意,這種完全不帶一絲絲感情的眼神,讓白歡喜有些畏懼的躲在席景然的身後。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席景然看了看顧惜時,又看看白歡喜。
難道白歡喜偷拿顧惜時的東西,還是顧惜時母親的遺物?
她怎麼能夠這麼做?!
“景然哥哥,你相信我,我沒有。”
白歡喜再傻,也不可能承認這樣的事情,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席景然,想要讓席景然相信自己。
“哦?”
席景然沒有開口說話,顧惜時開口了。
“你身上帶著的項鍊,是我爺爺特意從拍賣場拍賣回來的,價值五千萬,是母親十八歲的生日禮物,世界上獨一無二。”
“你說你沒有偷拿我母親的東西,難不成你身上戴著的是贗品?”
“白家的大小姐,席景然的未婚妻,居然到了帶著贗品來慶祝自己的訂婚宴,這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你······你血口噴人,這才不是贗品。”
白歡喜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自己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贗品呢?
“那你就是不否認,你脖子上戴著的項鍊,是我母親的東西?”
顧惜時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歡喜。
“我······我······”
白歡喜想要解釋,可自己剛才已經承認這不是贗品,顧惜時又說這是獨一無二的項鍊,這讓自己怎麼解釋?
“怎麼?”
顧惜時看著白歡喜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詢問道。
“解釋不清楚?”
顧惜時嘴角帶著冷笑,心中滿是不屑。
自己當初是因為什麼,才會被這種貨色強壓一頭?
果然,人一旦處於劣勢,即便自己面對的不過就是一個草包,也不得不低頭。
當初自己被白家的人暗地裡追殺,明明就只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這些事情,可偏偏席景然就是護著白歡喜。
自己能硬碰硬的弄死白家一群人,但是自己可不敢保證席景然一家子會不會在自己想要出手的時候做什麼。
而且,自己可不願意和白家的人同歸於盡之後,死後還要被人罵不孝女,居然親手弒父之類的話。
在她看來,白歡喜一家子都該死,但是如果讓他們死的不明不白,不能讓所有人知曉他們是何等齷齪的人,不能讓他們遺臭萬年,這樣的報復沒有任何的意義。
“哎呀,惜時,都是一家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就在白歡喜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白歡喜的母親忽然出現,故作親暱的挽著顧惜時的手,話裡話外就是顧惜時在胡鬧。
“今天可是你妹妹的大好日子,你這個做姐姐的,不送上祝福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故意陷害你的妹妹。”
“明明東西是你給歡喜的,你怎麼能夠因為歡喜和席景然在一起之後,就故意陷害你的妹妹。”
“我知道你和席景然曾經是未婚夫妻,可如今歡喜和景然才是一對,你已經是過去式了。”
“滾開!!”
顧惜時毫不客氣的將人推開,顧惜時是用最大的力氣。
鄭雅婷一時不察,加上顧惜時半點力氣都沒有留,鄭雅婷直接將一桌菜餚全部撲倒,身上全部都是湯湯水水,整個人顯得極為狼狽。
“姐妹?”
顧惜時冷冷一笑。
“我姓顧,我是顧家唯一的孩子,我叫顧惜時,和你白家有什麼關係?”
“白彭海不過是一個贅婿罷了,吃我顧家的,用我顧家的,靠我顧家養,倒是很有本事,還能靠我顧家在外面多養一個家。”
“白歡喜和我歲數相差不大,也難為白彭海在兩個家周旋,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當真是好本事。”
“你們母女倆也當真是天生母女,母親是做小三的,女兒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也直白的說,我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是為了你的女婿來的,我顧惜時不喜歡垃圾。”
“現在我的未婚夫是全星際未婚女子都想要嫁的席元初,你覺得我有可能會為了一塊破銅爛鐵,丟棄手中的珍寶嗎?”
顧惜時牽著席元初的手,舉在胸前讓所有人看清楚。
“你就在這裡問問看,看看有誰能夠昧著良心說,席景然比得上席元初?”
“我已經向法院提出申請,要求白家將我母親的遺物全部歸還。”
“顧家的公司,我暫時還不能拿到手,但是我母親的遺物,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即便是白彭海,也沒有資格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