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南安珩生活的這段時間裡,南安珩重新喚醒了原主想要活著的渴望。
這也是原劇情中原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男女主的原因。
南安珩是她活著的理由,南安珩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少爺對我來說,像極了小時候我最喜歡的童話,是長大之後我一直嚮往的童話。”
“我在殘酷的現實中長大,所以我向往童話,渴望擁有童話,我的過往是我一直都想擺脫的現實。”
“小少爺,你是我唯一的童話。”
顧惜時對著南安珩淺淺一笑,那笑容溫暖,美麗,一舉衝進了南安珩的心中。
南安珩緊緊握著顧惜時的手。
“那時姐姐的回答是······”
雖然顧惜時說的話讓南安珩知道顧惜時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意思,只不過,他想聽到顧惜時親口說出來。
自己聽到的,和自己以為的,是兩回事。
“小少爺,要和我成為一家人嗎?一個戶口本上的一家人?”
顧惜時微微一笑,反手握住南安珩的手。
“要!!”
南安珩急切的開口說道,誰不要誰是傻子!!
“我們現在去民政局,不對,是姐姐現在還不能下床走動,得等你能夠走動的時候再說,可是再等幾天的話,時姐姐不會後悔吧。”
“要不,我去找輪椅來,我們現在就出發。”
南安珩心中的情緒異常激動,一想到顧惜時答應和他在一起了,南安珩的心就像是掉進了碳酸飲料裡,咕嚕咕嚕的直冒泡。
“冷靜點。”
南安珩激動的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想法,林沐深感自己是多餘的一個。
早知道就不來了。
“我去給你們找醫生看看,她以前比現在更加嚴重的傷都受過,這點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不用把她當做是易碎的玻璃。”
林沐的說法讓南安珩很不喜歡。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是姐姐身邊沒有我,所以受傷了只能自己扛。”
“可是現在她有我了,有我在,時姐姐就不需要自己扛了。”
好心讓南安珩不要太擔心,結果卻被南安珩秀了一臉的林沐臉色冷淡的找來了醫生。
顧惜時的傷口在回來之前就已經處理好,會被送到醫院來,只是因為南安珩看顧惜時一直昏迷,心裡很擔心。
林沐就只能將顧惜時安排在醫院裡,保證顧惜時有任何的突發情況,都能夠得到治療。
誰知道送來沒幾天,顧惜時就自己醒了。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確定顧惜時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就允許她出院了。
不過因為顧惜時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這段時間不宜隨意走動,免得傷口癒合太慢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南安珩打電話讓人送來了他和顧惜時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拿到屬於他們的結婚證的時候,南安珩笑得跟著一個傻瓜似的。
“時姐姐,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南安珩抱著顧惜時,開心的保證道。
“你敢對我不好試試看。”
顧惜時捏了捏南安珩的臉頰,冷笑著開口說道。
“嘻嘻。”
南安珩抱著顧惜時笑笑不說話。
顧惜時扭頭看著車窗外的天空,此時陽光正好,明媚耀眼。
身處黑暗的人,也向往光芒。
而她找到了光明。
“小少爺,餘生,請多多關照了。”
顧惜時看著窗外的陽光,聲音低緩的說道。
******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顧惜時再一次醒過來,自己已經回到了系統空間,聽到發財的聲音之後,開口說道。
“發財,結算吧。”
“好的宿主,開始結算。扣除宿主所用積分,宿主此次任務積分4600萬積分,總積分***”
顧惜時這一次是壽終正寢,她擺脫了僱傭兵的身份之後和南安珩在一起。
有人知道了她已經不是僱傭兵之後想要對南家下手,卻遭到了慘烈的報復。
因為她嫁給了南安珩,所以南家和她掛了鉤。
對南家出手就等於對她不利,所以那些人都被收拾了。
而他們自始至終都不明白一些毫不相干的企業為什麼忽然對他們下手了。
膽小的立馬收手,頭鐵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最後的結果就是一個大企業破產之後,人們才意識到南家依舊是不好惹。
原劇情的男女主她很少和他們有交集,程夏瑾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誤會了南安珩之後,就消失在南安珩的世界裡。
聽說是帶著管家出國深造。
程夏瑾上學的時候成績挺好的,只不過後來他的母親病重,家裡的錢都用在了他的母親身上,他連學費都拿不出來,只能輟學。
以前是沒有機會,有了機會之後,程夏瑾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至於寧可可,在牢裡住下的那段時間過得不是很好。
在某一天裡忽然找到了獄警想要曝光她的身份,似乎是想要減刑。
可惜顧惜時贏了那一場生死決鬥之後,關於她做僱傭兵的過往都被抹消了。
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但是全世界的僱傭兵都為顧惜時打掩護的話,警方自然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顧惜時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僱傭兵。
在得知了顧惜時和寧可可是有舊仇的時候,找不到任何證據的警方認定了是寧可可故意誣陷他人。
這下好了,本來寧可可只要老老實實坐牢,再等幾年就能夠出來。
結果她來了這一出。
根據我國刑法規定:誣告陷害罪,是指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是情節嚴重的行為。
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有了這一出,寧可可別說是減刑了,在寧家的運作下,寧可可被加刑了。
寧家這幾年靠著南家的幫助發展很快,這樣的事情顧惜時不需要開口,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
等寧可可終於刑滿,可以離開監獄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和外界完全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