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貫兒聞聽達思思如此喊叫,禁不住笑起來。
“呵呵!我已經說過了,你們可以進去呀!不用安檢了!”
末了,魚貫兒繼續笑笑:“呵呵!”
他覺得有趣,明明是,自己說過,讓達思思等人進去。
可是,達思思依然重複著前面的話題。
不斷請求進去的說法。
貌似,魚貫兒拒絕他的請求,不讓他進去了。
迎著魚貫兒的笑聲,達思思卻笑不出來,他著急呀!
看來,魚貫兒處長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只能繼續喊話了,直到解釋明白。
達思思急急地想去。
同時,他暗暗啐啐魚貫兒,豬腦袋上長著豬耳朵,聽不清,也說不清。
“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說,你不讓進去,你已經同意,讓我們進去……!”
達思思急急地解釋著。
因為著急,他說話的思路,也會顯得囉嗦了。
就在他繼續要說說下去的時候,卻被魚貫兒摔話打斷了。
這個時候,魚貫兒急著出去,他要到大門處,去指導工作。
因為涉及到烏達局長的關係,魚貫兒身為瓦國情報局警衛處的處長,萬萬不可以坐在家裡享受呀!
無論如何,他必須儘快趕到大門處,履行自己的警衛責任。
現在,明明是,他已經答應達思思的一切要求了,可是,達思思卻要糾纏不休。
魚貫兒處長真是著急了,無奈之下,只能打斷達思思講話。
“達思思處長!我已經同意你的意見了,你帶著貴賓,不用安檢,直接開車到辦公樓。”
魚貫兒處長直直地喊去。
甚至,擔心達思思聽不見,或者,聽不清楚,他提高音量了。
幾乎是同時,他暗啐達思思,豬腦袋豬耳朵,這一次,不會聽不清楚吧?
有趣的是,直到現在,魚貫兒以為,達思思沒有聽明白自己所說的話語。
說完話,魚貫兒不等達思思回應,又說:“好了!就這樣了?我掛電話了,馬上要趕到大門處。”
魚貫兒說話間,眨巴一下眼睛,繼續覺得有趣。
差點,他笑笑出聲。
按照他的理解,平日裡,牛氣哄哄的達思思處長,竟然會犯傻,聽不懂自己的話語。
貌似文盲加腦殘之類的智商狀態。
“別別掛電話,聽我講,你不給大門警衛打電話,他們也不敢放行呀!”
達思思急促地喊叫著。
連帶著眉頭,也要緊皺在一起了。
這種時刻裡,達思思覺出太多的困難了。
我去!百里之外,迎接貴賓,一路順利,到了家門口,卻要被阻擋在外面。
真是說不清的難受與無奈。
達思思處長著急之下,簡直就是無語狀。
憤懣的情緒,在他的心裡發酵,讓他壓抑到無話可說的程度了。
他只能竭盡所能,恨恨地喊叫一句。
假如,魚貫兒處長依然不能理解他的說法。
乾脆,他直接掛了電話,直接衝山田局長下令,讓他衝門口的警衛下令,速速開啟門禁,不然,處理當事警衛們。
實際上,達思思處長沒有任何權力,去處理任何一個警衛。
這種處罰權力,都在魚貫兒處長那裡。
僅僅是,達思思處長可以告狀。
他向烏達局長告狀,控訴警衛們阻攔貴人車隊。
直到最終,透過烏達局長的權力,收拾那些值守的警衛。
哼!大家都是有脾氣的人口呀!每每遇到麻煩的人事,達思思便會如此感慨一番。
算是發洩,更是一種要面子的姿態。
就這樣,達思思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
一旦,魚貫兒繼續說不清楚,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轉而授意山田局長,那般操作。
無論如何,他被逼急的情況下,便要不在乎一切了。
關鍵是,達思思的心裡有種依靠。
就是,烏達局長的貴賓,何人敢於阻攔?
魚貫兒聽到達思思如此喊話,又是明白另一回事了。
我去!真是有點糊塗,忘記通知的程式了!魚貫兒就差伸手拍拍腦袋了。
就是,他需要電話通知大門處值守的警官,免檢放行,達思思處長一行。
瞬間裡,他的身心裡,滿是愧疚的情愫。
怪不得,達思思不依不饒地說說下去。
這點程式說不清楚,依然是,他窩在大門口,進不來呀!
甚至,魚貫兒處長覺出諸多的好笑味道。
不是笑笑達思思,卻是笑笑自己,顯得豬腦袋一般。
竟然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個通知程式。
瓦國情報局總部大院裡,任何一個特工都會明白。
五千多名警衛,沒有烏達局長直接下令的情況下,只會服從魚貫兒的命令。
甚至於,還包括,瓦國情報系統整個警衛力量,總部與地方情報分局,加在一起的警衛力量。
前面講過,大約是十萬零三百人左右。
這些警衛們,沒有烏達局長的直接命令,僅僅服從於警衛處魚貫兒處長的命令。
除開兩人之外,任何人無法指揮他們。
魚貫兒處長只是他的一條狗,幫助烏達局長管理警衛力量而已。
就這樣,魚貫兒處長明白過來後,馬上反應:“達哥哥!不好意思!我忘記通知程式了,你別生氣,我馬上打電話!”
魚貫兒說完話,又是笑笑:“呵呵!”
很是爽朗的笑笑聲音。
明顯是,他顯得理虧,稱呼達思思為哥哥之類,末了,還要笑笑著溜鬚達思思。
魚貫兒這麼操作,不是害怕達思思,卻是害怕烏達局長。
就是說,他忘記通知的程式,屬於耽誤時間。
這種時候,任何人耽誤時間,就是耽誤烏達局長的事情。
一旦有了後果,烏達局長追責後,任誰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魚貫兒不算傻的腦袋,深知後果的嚴重性。
除了溜鬚達思思之外,他沒有更多的選擇。
實際上,他卻不是溜鬚達思思。
而是溜鬚烏達局長。
可見,一種表面上的溜鬚禮節程式,卻要包含著另種的內涵。
不過,達思思卻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說,面對著魚貫兒一副恭順的語氣姿態,他沒有想到很多層次上面。
起碼,他沒有想到烏達局長的因素上面。
僅僅是,他下意識中,就是本能的說法,只管想到自己和魚貫兒之間的範圍上。
就是說,魚貫兒處長喊叫哥哥,溜鬚般的笑聲,在達思思感覺中,就是溜鬚自己呀!
瞬間裡,達思思感動激動,有點不能自己。
差點,他流下說不清的淚水。
幸好,隔著電話,兩人之間,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關鍵是,達思思僅僅激動一番,真是沒有掉下任何一滴眼淚。
應該是,他深陷在暗黑的情報世界裡,所有感恩感動的情愫,都已經被狗吃掉了。
就是說,長期浸染在這種暗黑的人性氛圍中,任何人口很難再有真正的人性人情。
自然,不會真正感動,不會真正激動,只有真正的邪惡利益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