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這藍宿管長還是個急性子。聽到邱麗麗那吞吞吐吐的聲音,她就開始忍受不了。
“他就要把我的所有課本都給燒了,不光這些,還有我那可愛的筆記小本本。”
邱麗麗就像是在背電影裡的臺詞一般,不緊不慢的展示出她在表演上的天賦。
第一次撒謊,就編的這麼像樣,要是這姑娘以後不考個什麼本科院校的戲劇學校,那絕對會是他們最大的損失。
此時的徐棟是滿臉的黑線,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生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江鶴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是一臉的懵逼。要不是他腿腳抽搐還跪在地上,估計他早就凌空飛起,踹的那兩個女生懷疑人生。
只不過,有藍宿管坐陣,他還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我什麼時候要向她表白了,燒什麼課本,我有說過這話嗎?像邱麗麗這樣野蠻的女生,白送一個我都不想要的好吧!
直到現在,江鶴仍舊不明白邱麗麗這丫頭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好啦,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居然敢欺負女生,是沒有把我這個宿管放在眼裡嗎?”藍管長二話不說,直接就讓那兩個女生離開了。只留下倒黴的江鶴,在樓梯間的過道里跪著,孤苦伶仃的一人,甚是可憐。
“呼,呼,剛才幸虧有藍宿管的關照,要不然我們兩個肯定就死翹翹了,還好我反應夠快,這才逃出了他的魔爪。”
邱麗麗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打算進男生宿舍樓了,要去也得是高雅萱她親自去才行。
張振海和辛瑜強在熟悉了校園裡的環境之後,覺得還可以。
他倆即將要以實習教師的身份來適應接下來的生活,但對學校的其他所有人來說,他們仍舊是從外校派遣過來的老師。
張振海的學術水平要比辛瑜強高上那麼一個檔次,他在賓夕法尼亞學院獲得的是碩士a證,而辛瑜強卻只能拿個b證凱旋而歸。
張振海是準備負責教高一九班,而辛瑜強則是要去接手高一二十班。
帶著滿身疲憊的心情,兩人在吃過晚飯以後,來到了男生宿舍的五樓。
走在樓梯之間,兩個人也不忘了最重要的聊天。
“振海哥,你說咱們都要當老師了,你有沒有緊張啊?”
“呵呵,這有什麼緊張的,當學生的才會有這種反應吧。”
張振海之所以這麼說,也是他很有底氣的。要不是他經常在國外學院的學術報告上面演講,估計他也不敢去帶班。
一場最普通的小型學術演講會,都得是成百上千的陣容。更何況,在有三四萬人的畢業典禮之上,張振海都曾經有過重要講話。
如此大的世面人家都涉足過,還怕這個小小的幾十號人?
可辛瑜強卻是不同了,天生的性格內向成了強項。他不想與人溝通,總是喜歡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享受著學習帶給他的那種獨特興趣,以及憧憬在未來的所有美好之中。他不想要破解什麼難題,他只想絞盡腦汁的盯著草稿紙,一直到有著星辰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