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中的戰鬥陷入了僵局,慕容復擊敗了獨孤一方,但他的手下並未束手就擒。
獨孤一方揮了揮手,命令傳達到家丁和護衛們的耳中,他們開始有了動作,迅速分成幾個小隊,試圖包圍慕容復。
一隊家丁悄然迫近,他們手持各種兵器,眼中閃爍著兇光。
其中一名家丁高大威猛,手中的大刀在昏暗的墓道中反射出寒光,他冷笑一聲,嚮慕容復撲來。
慕容複眼神一寒,劍法瞬間變得凌厲無比,他的長劍猶如疾風一般揮舞,刀光與劍芒交織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碰撞聲。
慕容復的劍法嫻熟至極,每一次揮動都能精準地切中對手的兵器,讓他們難以靠近。
另一隊護衛則嘗試從墓道兩側發動攻擊,他們迅速爬上了石壁,試圖用高處的優勢對付慕容復。
一名護衛懸掛在石壁上,雙手持刀,快速滑下,企圖從上方襲擊慕容復的頭顱。
慕容復的眼光銳利,他感知到了上方的危險,猛地一躍,躲開了這名護衛的攻擊。
然後他迅速轉身,一劍刺向攀在石壁上的護衛,護衛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慕容復的劍尖刺中。
同時,還有一支家丁小隊迅速接近明月,他們看到明月手持短劍,緊張地望著自己,決定一舉制服她。
一名家丁快速走向明月,試圖用刀刃將她的短劍擊落。
明月臉色蒼白,但她毫不退縮,短劍舞動間,她巧妙地閃避了家丁的攻擊,然後出其不意地反擊,一劍刺中了家丁的肩膀。
家丁發出一聲痛呼,但他並未倒下,他咬緊牙關,試圖再次襲擊明月。
然而,明月的劍法已經漸漸熟練,她不再是那個無助的女子,她不斷出劍,逼退了家丁。
墓道中,戰鬥如火如荼,充斥著刀光劍影、慘叫聲和血腥氣息。
慕容復憑藉著出色的劍術和冷靜的頭腦,漸漸佔據了上風。
他的劍鋒犀利無比,對手們逐漸失去了鬥志。
明月的眼神一直在戰場上游走,關注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她看到獨孤一方,站在墓道的一角,手微微伸進袍子裡,悄無聲息地拿出了一個佈滿神秘符文的鐵盒。
他的眼神十分陰險,瞄準了慕容復。
這一刻,明月心中一緊。
她知道,那鐵盒一定是暗器,一旦發動,可能會對慕容復造成致命傷害。
時間彷彿放慢了幾分,獨孤一方的手逐漸移出長袍,鐵盒幾乎觸及到了他的指尖。
明月心裡在疾呼,短劍緊緊握在手中,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準備作出反應。
然而,明月也知道,她現在身處兩難之地。
如果她公然反擊獨孤一方,會暴露自己已經歸順慕容復的事實,這樣對雙方都無益。
但若是不出手,慕容復可能會身陷危機。
這個時刻,她的心就像被掛在了懸崖邊,稍有不慎,就會掉入無底的深淵。
暗道中的燈光照在明月的臉上,映出她蒼白而緊張的面龐。
她的心在狂跳,但雙眼卻異常堅定。
墓道中的氛圍緊張至極,慕容復的劍舞得更加迅猛。
家丁和護衛們圍攻而上,儘管他們已經心生畏懼,但獨孤一方的眼神讓他們不敢有絲毫退縮。
慕容復面無表情,但身體已經開始感覺疲憊。
畢竟,持續的戰鬥和高度集中的注意力都是消耗體力的。
他的劍光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燦爛,但仍然非常銳利。
一名家丁趁機猛衝過去,長矛指向慕容復的心窩。
慕容複眼神一凜,瞬間傾斜身體,避過了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他的長劍疾刺出去,正好刺中這名家丁的矛頭,發出一聲脆響。
慕容復借力一個縱躍,重新站立在墓道的中央,重新調整了呼吸和劍法的節奏。
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消耗下去,必須速戰速決。
就在這時,他的神級選擇系統突然悄無聲息地彈出了一個介面,只有他自己能看到:“宿主,您現在有三個選擇。
一、繼續與家丁和護衛激戰,消耗更多體力。
二、利用斷續接骨膏迅速恢復體力。
三、立即離開墓道,尋找其他辦法。”
慕容復瞬間做出了決策,選擇了第二項。
他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小瓶斷續接骨膏,塗抹在自己微微有些疼痛的手臂和腿部。
幾乎是在瞬間,他感覺體力得到了極速恢復。
但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周圍的家丁和護衛甚至沒有注意到慕容復有任何異常的動作。
慕容復重新握緊了劍柄,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更加激烈的戰鬥。
而他心裡清楚,即使恢復了體力,也不能大意,因為戰局隨時都有可能因為一點小失誤而徹底改變。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突然注意到明月的一舉一動,她正緊張地盯著獨孤一方。
慕容復心頭一緊,不禁更加警覺。
明月輕輕地握住了她腰間的短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勇氣。
她知道,一旦慕容復不能應付過來,她必須介入,哪怕代價是她自己的生命。
獨孤一方察覺到明月的動作,冷笑一聲,卻並沒有制止。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即便出手,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慕容復感覺到體力的恢復,精神一振,一時間劍光如虹,逼退了圍攻他的家丁和護衛。
“現在就是時候!”他心中一喜,見時機已到,忽然身形一變,劍氣破空而出,直指獨孤一方。
這一劍,集他全部心意和體力於一擊,可謂是豁出去了。
獨孤一方面色一變,終於意識到這一戰不能再輕視對方,急忙運起全身內力,用手中的長劍迎接。
兩劍相交,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強烈的力量讓獨孤一方連連後退,直到摔倒在地,才勉強穩住身形。
慕容復也因為這一劍的強勁反震,腳步稍微一滑,但很快就穩住了身體。
墓道中一時死寂。
明月緊握的短刀滑落到地上,她知道,慕容復已經贏得了這場幾乎失去希望的戰鬥。
然而,勝負尚未完全決定。
獨孤一方慢慢地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甘,“你覺得你已經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