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繼續說著。
“你去繼續追查羅伯特,也可以拖延住他,讓他沒辦法分心去調查,而我則是去找搶走木盒的警察,想辦法將木盒帶回來。”
此時的安薩有些擔憂,畢竟他剛剛找到江白,目前的話他並不顯與江白就此分開。
但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江白所說的這些也的確沒有任何過錯。
安薩皺著眉頭,再三叮囑著江白。
“你要萬事小心,羅伯特很想除掉你,如果你稍有差池,很有可能誤入他的陷阱。”
在此之前,安薩對江白還有所懷疑,但透過這次事情的發生,兩人也就此站在了統一戰線,選擇相信彼此。
和其他人不同,也有人對江白沒有懷揣敵意,但是那些人純粹是想要利用江白去牽制殺伐之路,甚至讓江白和羅伯特兩敗俱傷,他們再從中獲利。
但是如今安薩,卻是真的在擔心江白的安危,她確實很怕江白出什麼事情。
此時的江白雙手環抱用胸部,看著安薩。
“我不會有事,而且會順利達到目的。”
然而這也是他必須要做下去的事情,但一想到麗娜一家人的悲慘,那份憤恨在自己心底揮之不去。
江白目前迫切的想要除掉羅伯特,為此,他必須找回已經丟失的證據。
說完之後江白便轉身離開,安薩那邊有著定位存在,想要跟著羅伯特的蹤跡,確實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
至於自己那邊,他並不不清楚對方的去向,可是根據其他幾個守衛的言語,江白能推斷出來,帶走木盒的守衛,一定是一個十分顧家的男人。
這次之所帶走木盒,選擇與羅伯特站在對立,也有可能是為了他的家人。
他的名字叫孫永利,平常為人比較呆,也立下了不少的功勞,可因為為人耿直,卻一直沒得到升遷的機會。
但是就在前不久,他唯一的兒子生了重病,需要大量的手術費。
然而孫永利並不是富二代,家裡也沒有多少錢,想要湊齊這筆手術費簡直比登天還難,可以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也許正是在這時候,羅伯特才會去找孫永利,告訴他江白的下落,讓他去違規出手抓捕江白,並且把木盒給他帶回去。
但是迄今為止,孫永利卻一直沒與羅伯特見面,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之間的交易出現了問題。
江白猶豫片刻後為角微微上揚。
作為一個如此顧家的男人,孫永利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一定是他的家裡,在他困惑和不安的時候,一定是想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江白從守衛口中的之了得知了孫永利的家庭住址,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可以說這是一個趨近於鄉下小鎮,坐落於老舊的小區裡,當江白趕到時,剛走到門邊,便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此時的江白眉頭緊皺,一種不祥的預感猶然而生,立刻趕上前去,試探了推屋門。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屋門竟然沒有上鎖,並且還是敞開的。
江白立刻推開門打不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大片的血跡。
孫永利和他的家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緊緊抱住自己的妻子以及女兒,自己卻被利器從身後貫穿,他似乎要表達什麼,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此時的江白試探性的將手放在孫永利的鼻子旁,試探性的測了氣息,他們身體尚且還有餘溫,那就證明兇手並沒有走遠,只可惜幾人早已沒有了脈搏,幾人全部被兇手擊中要害,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
江白瞪大了銅鈴般的眸子,嘶吼著。
“羅伯特你這個人間惡魔。”
在江白的眼中,雖然孫永利固然做了錯事,但是他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自己的至親。
令他沒想到不僅沒救活自己的女兒,就連自己與妻子的性命也搭了進去。
江白對羅伯特的恨意變得越發強烈,很快就被迅速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要糾結的時候。
而他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必須先找到羅伯特的犯罪證據。
江白站起身來打量著周圍,此時在孫永利的家裡早已一片狼藉,家裡被翻找的破爛不堪。
顯然,兇手在走之前仍然在尋找木盒,並且很大機率沒有找到,不然他也不會把孫永利搞成這樣。
可以說孫永利雖然是一個木訥的人,但是以他的經驗必定知道手中的木盒子是一個催命符的存在。
他絕對不可能把木盒子帶回家,那就等於把災禍帶給自己的家人,他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蠢的事情。
也就是說兇手就算在他的家中並沒有找到木盒,他們是空手而歸的。
那麼孫永利到底又把東XZ到了什麼地方?
江白神色嚴肅,又蹲了下去仔細打量著孫永利的衣服,過了半晌,忽然想到了某種之間的可能性。
孫永利是個做事極其認真的的人,想他這樣的小角色並咩有保險櫃,就只會重要的東西放在隨時可以移動的地方。
那麼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警車。
就算真的有小偷盯上他,估計也沒有哪個小偷有這個膽量敢對警車下手,所以對孫永利而言,警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時的江白馬上在他的身上翻找著鑰匙後猛地站起身來,迅速朝著門外跑去。
“絕對不能讓他們下下手。”
當江白跑到車庫後,一眼便看到了他曾經做過的警車。
但是此時,警車旁邊站著一個彪形大漢,雖然他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身上早已佈滿了血跡,看來這個人一定是殺害孫永利一家的人的兇手。
由於跑的飛快,江白大口的喘著粗氣,而原本要對警車動手的黑衣人迅速聞聲朝著江白的方向看去。
二人在此刻四目相對,盯著彼此,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江白瞬間感到一股強大的殺氣正在襲來,他靈機一動,率先發問。
“你是羅伯特的手下嗎?”並且朝著黑衣人所在的地方步步逼近。
這一種一對一的單挑,它有著充足的信心可以將對方制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