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間看著地面上的鹿發,重重嘆息了口氣。
不管是鹿發還是老楊,似乎都跟他沒關係。
自己好像沒事找事了。
現在事情似乎比預想的複雜,每個奇怪的人都跟苦行僧有關。
這背後沒人他是不信。
現在自己還是應該隱匿起來。
“但是得讓背後的人把目光轉移走。”
許間思索片刻,覺得還是應該匿名給深紅集團寄一封信。
把大致情況說一下。
這樣,自己會安全很多。
他順勢把剛剛的情況以及現在的想法告知老爸。
“你確定對方開口了,而且是讓你去抓它?”
“對,剛剛說的。”
“有人在故意驅使妖靈。”
“什麼意思?”
“我之前說過,苦行僧的背後會有一批妖靈,這些妖靈是附庸在苦行僧流派中,觀想序列高就能驅使。
當然在觀想身影足夠高之前,妖靈會試圖反擊。
這就是上次我告訴你苦行僧會被針對的原因。
而現在有妖口吐人言,還待在人的體內。
必定是有人已經能夠驅使妖。”
許間看著有些驚訝,問道:“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不管做什麼,總歸有目的。
“書最後落在誰的手中?”老爸問道。
古封?
許間疑惑。
至今為止自己還沒見過這個人。
等說了答案,老爸就讓他去問問。
不過不能太明顯。
然後暫時別管這件事,等弄清楚對方要做什麼後,再看看要不要插手。
現在就是把訊息給能處理事的人。
“然後就是那隻躲在那個人身體的妖了。
這個人身上不僅有妖,還有映象,映象暫時不能碰,但是妖是有辦法抓出來的。”對面又發了一連串訊息。
緊接著就是告知如何把妖從人身體中逼出來。
跟妖卵相差不多,就是力度要更強一些。
還是需要戒指跟輔助陣法的幫助。
很快許間就學會了,不過他沒有打草驚蛇的打算。
暫時先放著。
跟老爸結束了對話,許間才幫忙把鹿發的骨頭接回去。
對方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一時間他感覺渾身痠痛。
“我”
看到許間,他頭有些疼,迷迷糊糊中他好似做了一個夢,夢見來古玩街找許間。
之後夢的內容就開始模糊。
醒過來的他本以為會在家裡。
沒想到就在古玩街。
“伱們昨晚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許間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十二點多吧。”鹿發艱難的坐起。
“可能太累了,你又睡著了,剛剛那個妖對我動手了。”許間看著鹿發道:
“現在你得找深紅集團幫忙了,我很難幫你。”
映象加驅使妖靈,自己真的不是對手。
現在要趁著還沒有捲入其中,退出麻煩漩渦。
然後再遠觀這個漩渦,看看能知道什麼。
幫得上自然就幫一下。
幫不上就算了。
但是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讓他好奇。
這裡有深紅集團,也有雅落學校。
在這裡找麻煩,不是給自己找強敵嗎?
許間嘆息一聲,不再多想。
反正沒有答案。
“這麼嚴重嗎?”鹿發問道。
“如果你覺得就這樣就好,那倒是可以繼續。
但是妖的存在必定會有所影響,大多數是壞處。
具體要怎麼做,還是要看你自己。”許間如實道。
他沒有幫對方做出選擇,只是在幫忙權衡利弊。
“沒有別的辦法嗎?”鹿發問道。
“我無能為力。”許間搖頭。
真的差太多了。
之前他是藏拙,現在不藏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沒有金鋼鑽就別攬瓷器活。
否則害人害己。
自己現在缺的是時間,柳瑜做那麼多事就是不希望他冒頭太早。
以防被針對。
外面的人,都以為他是吃軟飯的。
而吃軟飯最容易被人看不起,都知道是背後的女人撐腰。
偏見會出現,覺得人也就那樣。
我上更厲害。
這樣的環境可以說是非常好的了。
不能破壞。
“我考慮一下。”鹿發說道。
許間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不知道對方跟深紅集團有什麼過節,所以沒辦法開口勸說。
這件事太複雜,他不想多問其他。
只是想去看看這個古封是怎麼回事。
也得小心一點,目的性太強也不好。
傍晚,許間約了龐海跟候友。
說有一些問題想詢問一下。
明天下午見面。
明天下午,他也沒課。
週三有一節課。
得去教一教基礎鎮山掌。
到時候只能先教理論,因為最近柳瑜都在學習五行悟心拳,沒空學鎮山掌。
剛剛到雅落學校碼字等柳瑜下班,他就收到了一條訊息。
是夏魚發來的。
“東方盛雪的爸爸想要請你吃飯,讓我幫忙問你有沒有空。”
看著訊息,許間嘆息,家長跟家長之間還要交際嗎?
問了什麼時候後,許間繼續碼字。
最近書友很活躍,主要是寫多了,看書的人就多了,賺錢就多了。
修仙之後腦子靈活了。
碼字速度都快了。
“沒想到,成為修仙之人後,我還得靠寫賺錢。”
許間搖頭嘆息。
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看的一本,男主有了力量異能,啥事沒做,跑去工地搬磚,一個人幹十個人的活。
片刻後,夏魚發來訊息說,今晚有沒有空。
今晚?許間有些詫異,這麼著急的?
看了下時間,發現八點前應該沒問題。
還有兩個小時時間。
不知道對面覺得意下如何。
問了下,對面答應了。
“這是有求於我?還是有什麼急事?”
正常誰這樣緊迫請吃飯。
深紅集團。
廖玄原先的辦公室。
現在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他對面站著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
“上面不是想讓那個戲法師聽話嗎?你想到辦法了嗎?”女人問道。
“你說呢?”男人往後靠了靠道:“這個吃軟飯的戲法師一直躲在女人後面,我們是沒辦法,但是總有一些人不懂情況。
他們就會動手。
只要我們給出保證,暫時不理會他們就好。”
“什麼意思?”女人好奇。
“不知道為什麼,回元會的人來了一些,只要利用的好,他們就能幫我們去收拾吃軟飯的戲法師。
哪怕他們失利也跟我們無關不是嗎?
無緣無故的,他們這些正派作風的人,怎麼會跟我們動手呢?”男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