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動起手來更狠,尤其是婦聯中一些上了年紀的女人。
女人更瞭解女人,她們知道打哪裡最痛,也知道打哪裡能打成內傷,便可著勁地對賈張氏下手,而且,婦聯的人都是女人,下起手來肆無忌憚,不像男的,動起手來束手束腳。
賈張氏被打的像豬一樣“嗷嗷~”地慘叫,卻沒有任何反手的餘地,只能被動地捱揍。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點上來把她們帶走吧,她們要打死我啦……”賈張紙下意識地開啟了亡靈召喚術。
“好啊,居然還敢宣揚封建迷信,姐妹們,加把勁,我們要不遺餘力地與這種人做鬥爭,要幫助她,改變她,把她改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婦聯中某人喊道。
眾人下手更狠了,打的賈張氏張著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可見婦聯之中還是有精通刑訓的高手,至於這高手有多高,許大茂猜測,大概有三四層樓那麼高。
四合院的眾禽獸叫賈張氏被打的這麼慘,根本不敢上前。
當然,也不可能上前。
四合院眾禽獸只是幸災樂禍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即使好耍官腔的二大爺劉海中,也被這幫人的狠辣鎮住了,不敢上前湊熱鬧。
秦淮茹則是眼中的幸災樂禍都快要藏不住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秦淮茹早就拍手叫好、笑出豬笑聲了。
“老虔婆,你也有今天。”秦淮茹心中暗暗想道。
突然,秦淮茹福靈心至,腦海中閃過一道想法:“以後自己再受了欺負,完全可以找婦聯出頭,以自己的演藝和手段,完全可以拿捏住她們,然後借她們的手來收拾賈張氏。”
秦淮茹對得起賈家,確切地說是對得起自己的三個孩子。秦淮茹對得起賈家並不代表著她對賈張氏沒有恨意,這一次,總算讓她找到了反制賈張氏的方法和手段。
許大茂在一旁看得也是直吸冷氣,婦聯的人太狠了,她們之中的高手,知道如何讓人疼痛卻又暈不過去。
“怎麼樣,這出戏好看吧?”許大茂笑著問劉嵐。
“確實好看,你這麼幫秦淮茹幹什麼?不會是看上她了吧?你可要小心一些,別淪落成傻柱那樣,錢沒掙到,房子也沒了,名聲更是毀了。”劉嵐說道。
“我會看上她?她可是吸血禽。我這不是幫她,我這是在收拾她,你看賈張氏是個吃氣的主不?”
“現在,賈張氏被揍的多狠,等婦聯的人一走,賈張氏就會報復的多狠。賈張氏不敢報復婦聯,還不敢報復秦淮茹嗎?”許大茂冷笑道。
“你可真夠陰險的。”劉嵐說道。
“不陰險,在這個滿地禽獸的四合院裡活不下去啊,傻柱就是下場,你以為傻柱是被我害的?還不是被秦淮茹、賈張氏、棒梗三兄妹、易中海、聾老太等禽獸坑的?”
“傻柱接下來會更慘,剩下的大半輩子會持續被賈家、易家和聾老太太家吸血,直至吸的一點也不剩,最終落個客死橋洞的結局。”許大茂說道。
“真是遍地禽獸,幸好我不住在這裡。”劉嵐顯然也知道傻柱那些破事,不由得感嘆道。
廠婦聯和街道的人打累了,收拾賈張氏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對賈張氏進行口頭教育。賈張氏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積極配合,乖巧的不得了。
“諸位領導,你們可不能這麼放過賈張氏啊,你們在,賈張氏當然會乖巧的跟鵪鶉一樣;你們一趟,賈張氏便會本性畢露,更加瘋狂地報復秦淮茹工友啊。”
“我建議,讓我們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二大爺來監督賈張氏,並賦予我們制止賈張氏施暴、保護秦淮茹的權力,不讓我們的工友受到迫害。”許大茂連忙說道。
許大茂這麼做也不是為了幫秦淮茹,而是得到可以肆無忌憚揍賈張氏的權力。
二大爺聽到許大茂這麼捧他,立即眉開眼笑,不自覺得抖動著自己的真皮腰帶。
“許大茂同志,你剛才做的很好,也說的很對。像賈張氏這樣的人,極其善於隱藏,也極其善於欺騙。”
“只要我們一走,賈張氏這樣的老虔婆就會變本加厲地欺負我們的工友秦淮茹同志,主任,要不咱們就按許大茂同志說的做?”李秋月說道。
“秋月同志說的很對,那就按照許大茂的提議做。劉海中、許大茂。”廠婦聯主任說道。
“到!”許大茂和劉海中立即身體一正,說到。
“我們婦聯便任命劉海中、許大茂同志為賈張氏的監督者,監督賈張氏的一切行為,如若她還敢欺負我們的工友秦淮茹同志,你們在必要的時候有權予以制止。”廠婦聯主任說道。
“我們街道附議。”街道婦聯接著說道。
“那我們誰為正,誰為副?”劉海中迫不及待地問道。
劉海中直接把廠婦聯主任和街道婦聯的人問懵了,均不知道劉海中啥意思,什麼正什麼副的。
“當然是二大爺您為正,是我們這個監督小組的組長,我打下手就行了。”許大茂說道。
別人不知道“淡泊名利”的劉海中什麼意思,許大茂還不知道嗎?劉海中純屬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主,反正是找藉口揍賈張氏,何不把劉海中推到前頭當擋箭牌。
“就按許大茂同志說的做。”廠婦聯主任顯然沒有見過這麼“淡泊名利”的劉海中,連連點頭說道。
婦聯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賈張氏見婦聯的人走了,仍然裝模作樣地做低眉順眼樣,同時也是趁機歇會,恢復傷勢,恢復體力。
待婦聯的人走後,四合院眾禽獸也散了之後,賈張氏臉色一變,變得如同惡鬼般異樣地猙獰。
“秦淮茹,你這個小婊砸,你這是要翻開啊。”賈張氏大手一張,就向秦淮茹的臉蛋扇來。
躲在一旁的許大茂等的就是這一刻。
就在賈張氏一巴掌把秦淮茹扇了個踉蹌之際,許大茂一記大腳,飛踹在賈張氏的臉上,直接把賈張氏踹倒在地。
“劉組長,賈張氏又在欺負我們工人階層的兄弟姐妹了。”許大茂故意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