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沒什麼,一場誤會。”易中海連忙說道。
易中海想捂蓋子,有人卻不想讓他捂,那人就是劉海中。
劉海中現在徹底貫徹“敵人反對的我就要贊成,敵人贊成的我就要反對”的原則,易中海越不想報公安,他就越報。
“我們院裡出賊啦!”劉海中根本不管易中海鐵青的臉色,把棒梗偷錢的事情一說。
“誰是棒梗?跟我們走一趟吧。”胡得祿說道。
“這位同志,先彆著急,所謂民不告,官不究啊,這事得問苦主啊,如果苦主不告,你們也不能追究吧,再說,棒梗跟苦主親的跟一家人似的,說不定他們是鬧著玩呢。”易中海連忙說道。
“好,苦主呢?”胡得祿問道。
“被你們抓走了,剛才的聾老太太就是苦主。”易中海說道。
“那好,你,還有你,跟我們去醫院走一趟。”胡得祿指了指易中海和劉海中說道。
“光天光福,你們陪著你爹去,省得伱爹吃虧。”許大茂開口說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立即站在了劉海中的身後,劉海中表示很滿意,這就是有兒子的好處,不像易中海那個絕戶,出了事連個幫手都沒有。
劉海中當即決定,明天讓劉光天和劉光福多吃半個窩頭。
胡得祿讓同事帶著易中海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往醫院,自己卻留了下來。
“大家夥兒散了吧。”閻埠貴見胡得祿留了下來,擺明著是找許大茂有事啊,便讓眾人散了。
“大茂哥,多謝了。”胡得祿跟許大茂來到後院許大茂的家中後說道。
“自己人,客氣啥。”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這話也對,雖然許大茂是隔壁轄區派出所的採購員,但兩者屬於一個系統,又挨的近,雙方的領導又是戰友,關係自然近;
許大茂又與張所長有兩次業務上的往來,說是自己人還真沒錯。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大茂哥,有今天這事,聾老太太再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潛逃就是潛逃,家裡被偷不是理由。”胡得祿說道。
聾老太太的罪名越多、越重,越對胡得祿有利。
胡得祿與許大茂寒暄了幾句就走了,畢竟這是大晚上,胡得祿剛一走,何雨水就跑了進來。
“大茂哥,今天這事幹的漂亮。聾老太太的寶貝肯定被你拿走了吧。”何雨水笑嘻嘻地說道。
“胡說!分明是秦淮茹藏起來了。”許大茂說道。
不得不說,何雨水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了真像,不過,許大茂可不會認。
“那棒梗為什麼會暈過去?”何雨水繼續笑嘻嘻地問道。
“踩到冰面摔暈了過去。”許大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呃……算了,說不過你,大茂哥,這四百塊錢給你,我知道你為了我的工作墊了不少錢,等我發了工資還你。”何雨水掏出四百塊錢後說道。
“好的,不急,過不了多久,你就有錢了。”許大茂神神秘秘地說道。
何雨水很乖巧地沒有問,然後,拿著許大茂的兩個暖壺出去了。
“雨水,你幹嗎去啊?”許大茂連忙問道。
“去大門口、前院的垂花門和前院到中院的穿堂間都倒上水。”何雨水說道。
“你狠!你別忘了,二大爺和易中海一起出去的,就不怕連二大爺一家都摔了?”許大茂瞪大了雙眼問道。
“不怕!二大爺皮糙肉厚摔不壞,劉光天和劉光福也非常皮實,也摔不壞,只要能把易中海摔了就行。再說,二大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該摔。”
“他們如此急了,就說這麼晚把大夥兒折騰了一頓,大夥兒有怨氣,要出一口惡氣。”何雨水說完就跑了。
沒多久,何雨水把暖壺還了回來。
許大茂知道,這一下子可就熱鬧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在公安的帶領下直奔醫院,在路上,易中海幾次想和劉海中說話,劉海中根本不理,把易中海氣的不輕。
等到了醫院,聾老太太果然沒提棒梗偷盜一事,這事,自然不了了之。
出了醫院,劉海中根本不和易中海一路走,劉海中帶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快速揚長而去,把易中海遠遠地甩在後面。
易中海今天先是被許大茂抽耳光,接著摔了三次,又被劉海中用皮帶抽,還被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三人混合多打,身體受傷嚴重,並且心神疲憊,自然遠遠地落在後面。
“啪~”地一聲,劉海中在四合院門口狠狠地摔了一跤。
“哪個王八蛋潑的水?”劉海中大怒,大聲罵道。
“爸,小聲一點,如果讓易中海聽到了,他肯定會躲過去,咱們摔一下不要緊,易中海受了這麼重的傷,再摔一次可就受不了了。”劉光天連忙說道。
“對,不能聲張。”劉海中強忍著疼痛,呲牙咧嘴地站起身來往院裡走,然後在垂花門又摔了一跤。
“我操!哪個混蛋乾的?我日他祖宗。”劉海中大怒,不過,為了坑易中海,劉海中沒敢大聲,只是小聲嘟囔。
“光福,你在前面走。”劉海中學聰明瞭,讓劉光福在前面走。
劉光福不想挨摔,只能小心翼翼的。只要一小心,就不會被摔。
“爸,哥,小心一點穿堂這裡也被潑了水。”劉光福小聲說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渡過穿堂後並不敢大意,依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等進了家門口,劉海中才鬆了一口氣。
“你們說,這事是不是許大茂乾的?”劉海中突然問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他倆也認為是許大茂乾的,但是,許大茂這段時間經常給他們錢,他們不能出賣許大茂。
“不像,大茂哥不可能這麼幹,他會坑易中海,但不會坑您吶,爸,您看,咱們四合院誰拿您這組長當回事,唯有大茂哥畢恭畢敬的,而且,大茂哥肯定有內部訊息,知道您可能要提拔了,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覺得要麼是棒梗做的,要麼是院裡的其他人做的。棒梗報復起人來可不會管是誰;至於院裡的其他人,今天晚上被折騰了這麼久,誰心裡沒有怨氣?”劉光天一副狗頭軍師的模樣分析道。
劉海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感嘆道:“我明白了,唉,群眾裡面有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