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兩聲慘叫響起,易中海和秦淮茹分別摔了個大屁墩,一大媽由於走在後面,沒有踩到冰面,躲過一劫。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易中海忍不住地破口大罵,剛才的那點喜悅頓時蕩然無存,心中的怒火直衝天際。
三次了,易中海在同樣的地方,被同樣的方法,摔倒三次了。主要原因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壓根就沒有想到許大茂會這麼做。
易中海本以為這一次許大茂勝利了,會躲在家裡偷笑,會在眾我面前嘚瑟,但根本沒有想到許大茂秉承“宜將乘勇追窮寇”的原則,繼續坑自己。
“大半夜的不睡覺喊什麼喊?喊你爺爺幹什麼?”許大茂的聲音從後院傳來,片刻後,許大茂的身影出現在易中海、一大媽和秦淮茹面前。
四合院眾禽獸見有熱鬧可看,有的出來圍觀,有的躲在窗戶後面偷看。
“是不是你潑的水?”易中海憤怒地質問道。
“不是,是賈張氏潑的,賈張氏懷疑你害死他兒子,便報復你。”許大茂很隨意地說道。
反正賈張氏也禽獸一個,而且還是最令人噁心的禽獸,許大茂甩鍋賈張氏,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許大茂,你這個頭頂長瘡,腿底冒濃的壞蛋,伱放什麼狗屁,明明是你潑的水卻汙衊我。一大爺,就是許大茂這王八蛋在你家門口潑的水。”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甩鍋給她,立即跳起來吼道。
“賈張氏出來克人啦,大家快跑啊。賈張氏,專克賈,剋死老賈克大賈,剋死大賈克小賈,克的賈家沒有賈。棒梗,快跑,你奶奶要剋死你了。”
“大傢伙也別光看熱鬧,快跑啊,賈張氏克完賈家會克大夥兒的,她就是掃把星轉世,大傢伙想想,是不是以前四合院風平浪靜,自從賈張氏來到四合院,四合院裡天天破事不斷,這都是賈張氏克的。”
“大家快跑啊,哈哈哈哈……”許大茂說完,根本不給賈張氏反駁的機會,一溜煙就跑了。
許大茂的話對賈張氏的殺傷力太大了,簡直就是在戳賈張氏的肺管子,氣的賈張氏直跳腳,差一點嘎過去。
“老賈啊,東旭啊,我都快被欺負死了,你們快點上來啊……”賈張氏又開啟了有節奏的祈禱模式,開啟亡靈召喚。
召喚儀式還未完成,劉海中一皮帶抽了過來,直接把賈張氏的召魂儀式打斷。
“賈張氏,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又在院裡搞封建迷信,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絲毫不把組織的教育放在心上,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對得起組織嗎?”
“今天,我就履行組織賦予我的責任和權力,代表組織讓你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幫你改正,讓你進步。”劉海中厲喝一聲,對著賈張氏就是一劈頭蓋臉地一頓猛抽。
劉海中現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劉海中始終固執地認為自己正處於組織的考驗之中,要時刻表現自己,做好組織交待的任務。
原本劉海中的大腦袋想不到這些,但架不住有許大茂啊,許大茂臨走之前,悄走給劉光天說了幾句,劉光天就轉述給劉海中,劉海中自然要表現自己,不能任由賈張氏作妖。
“啊!”賈張氏被抽的皮開肉綻,接著便想起被劉海中抽打的恐懼,立即跑回屋裡去了。
劉海中本想去追,但被易中海制止住了。
“夠了,老劉!都是街坊鄰居,要相互體諒,賈張氏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就饒過她一次吧。”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這話你自己信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賈張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主動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不是要靠劉組長的監督和鞭策。劉組長,你不要辜負組織對你的期待和考驗啊。”許大茂的聲音從後院幽幽地傳來。
“大茂說的對,我不能辜負組織對我的期待和考驗。老易,你給我閃開,我一定要幫賈張氏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加以改正。”劉海中說道,然後一把推開易中海。
易中海被劉海中這一推,又站到了冰面上,然後“啪嘰~”一聲,又摔了個大屁墩,疼的易中海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劉海中見沒有人阻擋,便三步兩步來到賈家門口,用力一推,發現門被關的死死的,劉海中頓時怒喝道:“賈張氏,你居然敢反抗組織?快點把門開啟!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根本不聽劉海中的,只知道鑽進被窩當縮頭烏龜。
“光天光福,把門給我撞開!”劉海中厲聲喝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便上來踹門。
“二大爺,不,劉組長,我婆婆已經知道錯了,您就放過她這一回吧。組織也不會趕盡殺絕,還會給人改正錯誤的機會和時間。”
“您這麼做反而是經受住組織的期待和考驗,更顯得您大肚容人,跟那些大領導一樣,領導們不都這麼做的嘛。”秦淮茹見狀強忍著屁股的疼痛,趕緊前來阻止,開始說好話。
秦淮茹這麼一說,劉海中便高興了,尤其是秦淮茹把劉海中跟大領導並列,更令劉海中開心。
劉海中便打著官腔說道:“還是小秦你覺悟高,就先給賈張氏一點改正的時間,不過,值此一次,下不為例。”
劉海中說完,抖抖衣服,便收回了腰帶。
秦淮茹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秦淮茹早就摸清了對付劉海中的辦法,許大茂能捧劉海中,自己當然也能捧劉海中啊。
秦淮茹先前沒有捧劉海中,是想讓賈張氏多挨點打,吃點虧;只不過,劉海中要踹門,秦淮茹自然不能應允,只能出面捧劉海中一把,讓劉海中熄了再打賈張氏的心思。
“大家夥兒都散了吧。”劉海中故意學著領導的派頭,揮了揮手道。
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瞧,便紛紛散去。
突然,易中海發出一聲怒吼:“許大茂,我日你祖宗,你居然把我家的玻璃都砸碎了,我跟你沒完。”
“不是我砸的,是賈張氏砸的,賈張氏恨你睡了她的兒媳婦。”許大茂的聲音再次從後院傳來。
這一次再次甩鍋賈張氏。
賈張氏即使背鍋,也不敢出頭了,再出頭,不但被許大茂罵,還要被劉海中打,賈張氏便躲在家裡裝鵪鶉。
易中海氣極,這種感覺很憋屈,憋屈至極。
易中海明明知道自己家的玻璃是許大茂砸的,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首先,易中海沒有證據,這種事情跟捉姦一樣,只有現場抓住才能落實對方的罪行,不能只憑主觀臆斷;
其次,這麼多人看著,易中海又不能反砸回去,如果易中海反砸回去,這就是坐實自己的罪名了,要砸,也只能等晚上大家夥兒都睡了,自己偷偷地去砸;
最後,易中海還不能報公安,易中海還想借著一大爺的身份掌控四合院,秉承四合院內的事情四合院解決那一套,自然不能報公安,也不能報保衛科和街道;
易中海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咽,自認倒黴。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易中海說完恨恨地回了家。
易中海回家之後,只能先用被子把窗戶堵住,不讓寒風進來。
易中海冷冷地看著四合院眾人散去,待眾人都熄了燈之後,悄悄敲響了秦淮茹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