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法屠禪師也是返回於此,並且看起來臉上也是展露了出笑意來,明顯是很高興的樣子。
“大師,情況如何?”
而我自然也是壓下心中紛亂念頭,轉而是問起法屠禪師。
法屠禪師笑道:“碰到個老對手,跟其拼鬥了幾招,這傢伙便溜之大吉了!”
聽到法屠禪師這麼一說後,我心知能夠讓其稱呼為“老對手”的人,那絕對也是極為厲害的玄門中人了。
不多時,梁天師分身傀自然也是趕回到此,只不過在他的胸口之上,竟是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掌印來!
並且,這個掌印不但是將梁天師分身傀胸口處的衣裳,都給打穿了。
關鍵,就連梁天師分身傀的背後,竟同樣也是出現了穿透衣裳的掌印!
也就是說,跟梁天師分身傀交手者,這一掌貫穿了前後胸,只有如此的話,才是能夠留下穿破衣裳的掌印。
當然,這畢竟只是梁天師的一具分身傀而已,即便是能夠發揮出一些本事出來,那也無法跟他的真身本體相提並論的。
所以說,碰到玄門之中真正的高手,梁天師分身傀也是難以招架。
“也幸虧我有地王兵相助,不然我這具分身傀的話,還真就交代了!”
而梁天師分身傀如今也是語帶調侃道。
“梁天師,你碰到誰了?”
法屠禪師當即詢問。
梁天師分身傀告知我們:“儺教神秀。”
當他說完與之交手之人後,法屠禪師的神色也是不由得一變,驚聲道:“竟是神秀!此人可是天縱奇才,短短十年之間,便已能夠跟老一輩玄門中人交手,甚至是打個平手了!”
“不錯,這神秀年少成名,如今進步神速之下,已是快要追評你我了。”
梁天師分身傀緊跟著也是說。
“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想這些後起之秀,總歸也是我神州浩土之上幸事!”
法屠禪師也是緊跟著附和。
我此時自然也是驚異不已,沒想到那曾經在仙蜃之境中,都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神秀,居然是會現身在孫家溝這地方。
要知道,我當初跟隨狐先生在仙蜃之境學本事時,也是知道了有關這個叫做神秀的傳奇事情。
對方在仙蜃之境之中,做出了轟動極大的奇事來,那便是引雷煉魂!
雖說,仙蜃之境能夠削弱天雷威力,藉此事能夠鍛造靈魂。
但這仍舊是極為危險的事情,如果稍有不慎的話,仍舊是會將自己的魂靈重創,到時候即便靈魂歸體入竅,那也是會出大問題的。
所以說,即便是在仙蜃之境裡頭,敢於引天雷煉魂的,那數量也是少之又少的。
可這個神秀不但是引天雷煉魂,而且是做出了一次性,接連引來九道天雷煉雷的壯舉來。
那一日的話,整個仙蜃之境幾乎都是充斥著雷鳴震動!
要知道,但凡是這天下之間的生靈,都是懼怕天雷,所以向來稱呼天雷就為天威。
天雷震三魂懾七魄,即便是有肉身存在,那仍舊是畏懼害怕的。
而魂靈脫離肉身之後,那對於天雷的話,更是會比有肉身的時候,更加的恐怖萬倍!
但正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神秀居然還敢在仙蜃之境引九道天雷煉魂,這也是奇蹟之中的奇蹟。
也正因為如此,神秀才是會在仙蜃之境中留名傳播。
“法屠大師,你碰到了誰?”
梁天師分身傀此時又是詢問起來。
而法屠禪師說道:“法宗棄徒巴格勒!”
“是他!”
隨著法屠禪師說出他交手之人姓名後,也是讓梁天師分身傀都吃驚起來。
我則是一頭霧水,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叫做巴格勒的玄門中人。
“巴格勒!我好像聽我師父提起過他。”
這時候,關婷她是說道。
梁天師分身傀說道:”巴格勒在法宗是不能夠提起的禁忌,因為對方曾經偷學過法宗秘傳!後來雖然東窗事發了,但念其師父曾為護法宗而命喪中日玄門大戰,便將其秘密逐出法宗。“
法屠禪師也緊接著是講:“是啊,說起來巴格勒也算是我的師兄,曾經年少時期的話,對我也是照顧頗多。只不過世事難料,我的這位師兄成為了法宗棄徒。”
聽著法屠禪師話語之中的唏噓,我這才是知道了自己,為何沒有聽說過巴格勒了。
因為,被逐出法宗這件事情,本就是極為隱秘的,能夠知曉者也是不多的
而且,巴格勒看來也只是因為偷學法宗秘傳,才是會被逐出成為棄徒,並未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自然也是沒有什麼惡名傳播。
這也是讓我想起來了,為何法屠禪師先前回來之後,是會面帶笑意了。
想來,他跟巴格勒之間的交手,只是簡單切磋而已,甚至應該更像是故友相見,一種打招呼方式罷了。
“救我!”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呼救之聲,突然間是自我的心神腦海之中炸響。
緊接著,令人意外的一幕也是出現了,我看到恢復了本體的蜃虺,竟是身形忽隱忽現,看起來試圖是想要逃脫什麼的樣子。
而剛剛那呼救之聲,也分明就是來自於蜃虺的。
“嗯!?捆龍仙繩!”
梁天師分身傀發現了什麼端倪,直接的驚聲道。
並且,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他身上也是散發出七彩之光,猶如一道光輪一樣,載著他直衝而上!
法屠禪師則是重重一跺腳,緊接著從他的腳下之處,竟然是鑽出了一條如藤似藤之物來,竟也是讓其身形直奔天上而去。
至於說我和關婷兩人,當然是沒有這種能力,做到直接飛天駕雲了,只能是在下頭盯著去看了。
“捆龍仙繩是什麼東西?”
當然,我順帶著也是邊看邊問起身旁的關婷來。
我雖然說跟著狐先生和王半仙時候,也瞭解過不少有關玄門中的事情,但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的。
“那是關外長白山出馬的法寶,應當是馬家的人!”
關婷她告訴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