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個人開了一場會議,決定殺掉1100萬人。這個極其恐怖的數字並非虛構,而是真實發生的歷史事件。
別看以色列現在是中東性王,想打誰打誰,想當初二戰時期的猶太人,那可是純純的過街老鼠、上架之犬。因為猶太商人太會發國難財了,擅長哄抬物價,死了很多老百姓。全歐洲都在排斥猶太人,其中以納粹德國最為激進,強制剝奪公民身份,驅逐猶太人出境。
原因有倆,其一,猶太富商掌握了大量核心資產,新上臺的希特勒需要劫富濟貧才能鞏固納粹的統治,其二,搞種族對立,迫害猶太人非常有助於弱化內部矛盾,使國民槍口能夠一致對外。於是,在納粹德國的驅趕和迫害下,數百萬猶太人被迫流亡他鄉。但德國本土及其新佔領的地區內,還是有相當規模的猶太人依然堅守國土。直到1942年英美全面對德宣戰,希特勒才開始。
意識到猶太人沒有價值了,如果往外趕,投靠了反法西斯陣營,掉頭了還要與自己為敵,所以不如先下手為強,一勞永逸,把歐洲的猶太人給搞絕種。
1942年冬天,納粹高層與政府要言,便在柏林郊外的大萬湖舉辦了一場後來震驚世界達秘密會議,議題為猶太人問題的終極解決方案。
萬湖會議這場會議是由黨衛軍國家安全部部長海德里希上將發起的,使人形勢殘酷,深受希特勒器重,有意將他培養成接班人。這場會議來的武官基本都是黨內的老熟人,但個別直擊角和的文官,海德里希還真沒有把握,因此他早就交代,秘書座位要特別安排自己的老戰友,往近了排排坐,那些不太熟的,遠遠的靠後蹲。德國人是講究效率的,簡單打過招呼後,海德里希立馬就宣佈會議正式開始。
首先宣讀上級的指導精神,然後海德里希便提出了本次會議的目標,不只是要解決德國的猶太人,還包括佔領地與盟國的猶太人。
也就是說,要清楚的是全歐洲的猶太人。這個目標有點大。關於如何落實,海德里希需要廣泛聽取各方意見。面對如此誇張的目標,外交部代表嚴重資訊不足。軍工企業代表著絕大。現在戰爭處於關鍵節點,不管是驅逐出境還是直接屠殺,都會讓軍工企業損失很多人才,這種做法不符合國家利益。
波蘭佔領區代表也抱怨,他們那裡的猶太人都擠爆了,根本沒辦法繼續接受。雖然一個個說的全是困難,但海德里希卻面帶微笑,逐個聽取,然後鼓勵大家:“困難是客觀存在的,但也是可以分析、可以解決的,在工作思路上,必須要與大方向看齊,落實元首的指導精神。”隨即,海德里希便以一種捨我其誰的氣勢表示:“從今天起,關於猶太人問題的解決方案不再按照區域劃分職責,由我全權主管,這也就意味著大家只需要執行所有細節,聽我安排,我來承擔所有責任。”
聽到這個訊息,大傢伙開心壞了,尤其是由其轄區的武官。但內政部副部長斯圖卡特博士卻不太高興,因為他是管立法工作的,這不就意味著自己被剝奪了立法權嗎?徹底處理猶太人肯定會涉及諸多法律問題。在這次會議中,斯圖卡特斯職級最高的文官,所以海德里希最擔心的就是他會壞了自己的事。
海德里希表示,讓斯圖卡特不要著急,先聽他講完整體方案,如果最後還是死反對意見,那麼他也可以退權讓賢。緊接著,海德里希讓秘書介紹了德意志帝國目前失控的疆域,基本上大半個歐洲都已經被打了下來,所以統計要解決的猶太人範圍應當是整個歐洲,把未佔領的英國、瑞士也算進去,畢竟佔領他們是遲早的事兒。
於是,最終統計得出,要進行物種滅絕的猶太人數量總計為1100萬人。這種人聽到這個天文數字,頓時瞠目結舌。他們知道這次要解決很多人,但沒想到會這麼多。見眾人意志不堅定,黨衛軍人總一俱部負責人立馬出來站臺,為大哥海德里希力排眾議。
這位老哥顯然是深入貫徹了元首思想的好同志,再次提醒大家,咱們的終極目標不光是滅了猶太人那麼簡單,真正的星辰大海,日耳曼民族永遠高貴,其餘的劣質民族只配為奴。所以眼下這點小困難根本不叫事兒,搞得眾人還有點臉紅。都是受了元首薰陶的人,怎麼人家的思想覺悟就那麼高呢?
海德里希也沒有就此展開評判教育,眼下還是做事要緊。隨即他便開始講起具體落實方案,為了減輕地方負擔,在最終解決方案中,大規模消除猶太人的方式為,先由各地方篩選出猶太人將其送往轉運中心,然後再透過鐵路專線將猶太人發往最終的場地集中處理,這個地方暫時定在波蘭南部的一個小鎮。
說到這裡大家都覺得挺不錯,紛紛請求優先解決自己轄區的猶太人生怕落了後,還有些人則已經惦記起這1100萬猶太人遺留下的鉅額資產,都鬧著要地方借款,各憑本事,抄家創收,無需重要操心。
但海德里希宣告,沒收的資產首先要拿來支付運輸和消除猶太人的費用。哥幾個越說越離譜,土豪還沒打下來就忙著分田地了。還是一位比較清醒的同志提醒大家不要太興奮,目標很離譜,實現有困難,那可是1100萬人,現在是戰爭時期,軍備交通佔用了大量的公路和鐵路運力,哪還有列車運輸猶太人?而且那麼大體量的猶太人勢必需要海量的影片押送。
但海德里希胸有成竹的表示,這些問題已經有了解決方案。海德里希再次讓他的得力秘書為眾人講解了一套高效率的實戰SOP流程。首先解決的是看守士兵人力不足的問題,如果是暴力抓捕,那肯定需要很多士兵去鎮壓。
但在新的流程中,他們會給猶太人收拾行李的時間,允許攜帶一個手提箱以及不高於50馬克的現金,然後讓猶太人簽署一份國家接收資產的申請書,讓猶太人明白他們已經放棄了私人資產和公民身份。雖然籤不籤國家都會強制剝奪這些東西,但簽了就會給猶太人一種心安的感覺,以為自己只是被驅逐出境。
那麼在整體的運輸中,這些認為自己將要去異國他鄉的人就會保持心涼涼個秩序感。這套流程將會大大節省看守人員的工作量。其次是運力不足的問題。猶太人的運輸將會分批次進行。首先找到一批擁有工作能力的猶太人,沒有足夠的鐵路是個難題,那就直接讓這些猶太人沒日沒夜的修路。大部分的猶太人都是細皮嫩肉的商人,做這些繁重的體力勞動估計是頂不住的,透過這個流程,累都能累死一半,累不死他。等鐵路修好了,再送他們去最終的場地處理掉。
這是對於有工作能力的猶太人。那沒有工作能力的老年人呢?
在這部分人當中,有幸安慰德國參加過一戰秘書說,這些人當然不會被直接遷走,而是會被送到新修建的老年隔離區等待他們自然老死,其實就是判了無期徒刑。但對外可以說這是優待退伍老兵的養老院,對安撫民眾情緒也有重要作用,並且可以有力回擊外面瘋傳的新聞,讓全世界都看看咱們德國人是怎麼對待有戰功的猶太人。反正這部分老年人規模也不大,幾萬人而已。
當然,住養老院是要猶太人自己花錢的,一旦錢花完,立馬送往最終的場地特別出力,等這些老年猶太人全部死光,隔離區還可以改造成適合德國人的定居點,可以說是提前規劃,物盡其用。這就意味著,不管有沒有工作能力,所有猶太人的命運最終都是一樣的,這個種族必須在歐洲滅絕。海德里希表示,在解決這個問題的過程中,肯定會導致一些個人的。
不幸,但這是無法避免的,為了後世千秋的身心健康,我們必須把預防針狠狠打下去,徹底杜絕。宛如病毒的猶太種群會在歐洲的。
在這場會議中,一共有14名參會者,其中有八個都是頭頂博士學位。因此他們的用語相當考究,從不直接採取血腥暴力的字眼,而是以清除、解決、處理等詞語代替,彷彿是在談一樁屠宰肉豬的生意。到這裡,大體草案已經介紹完畢,海德里希提議短暫休會十分鐘,吃完早餐後再討論幾個細分的議題。用餐期間,大部分人都對即將改變歷史感到異常亢奮,但也有個別人惴惴不安,比如總理府副秘書長克里欽格,可能因為他是莫斯之子,對於沙森比較敏感。
克里欽格老早就聽說東部佔領區已經在進行小規模的屠殺了,他難以想象,日復一日執行主權計程車兵是如何克服心理障礙的。
東部佔領地的一個指揮官表示,大多數靠酒精麻痺,模糊殺戮的感知,主要的業績還是得靠天生殺人狂創造。有一些具有反社會人格的傢伙幹這種事就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指揮官比較納悶,克里欽格不是參加過一戰的老兵嗎?對於殺人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克里欽格說:“我們打仗時只朝軍人開槍,而不是手無寸鐵的婦女兒童。”
會議繼續進行,接下來要討論幾個核心的細節問題。第一是留在德國境內的外國猶太人怎麼處理,尤其是盟國,畢竟那是人家的公民,總得問問人家政府的意思吧。外交部代表起身表示,他們已經做過溝通了。
幾乎所有國家都排斥猶太人,願意將人身組織權交給德國,這就好比德國要幫鄰居鏟死一樣,誰家會反對呢?唯一有點意義的是斯洛伐克,但也只是希望德國能將猶太人的大額財產歸還,所以外國猶太人的問題等於沒有問題接。
帶來的議題才是重中之重啊。混血猶太人如何劃分與處置?這部分人群在德國戰友相當大的比重,不管在軍界還是政界,都有不少混血在其中任職服役。根據現行法律,1/2混血的猶太人至今還是被排除在特別清理之外的,也就是被視作德意志血統除役。這些現行的猶太人基本法案都是由斯圖卡特當初領導立法的,所以斯圖卡特當然要維護自己的立場。但黨衛軍的高層們並不認同這種說法,覺得法律也要與時俱進,別說1/2的混血,就算1/4的混血,那身上流的也有猶太人的血,只要活著,就會汙染德意志民族的血統,統統都應該斬草除根。斯圖卡特堅決反對這種無視法律的行徑,一個強大的國家必然擁有嚴格的司法體系,可以說沒有律法如山,就沒有今天的德意志帝國。大夥聽斯圖卡特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道理,那就退一步,留下1/4的猶太混血,1/2的。
全部清除,但斯圖卡特依然反對,因為這樣還是違反了現行法律,強行偽之,必然會引發社會動盪。打個比方,1/4的混血是兒子,還在前線參軍打仗,可當他回到家裡時,發現自己1/2混血的父母什麼都沒幹就被國家處死了,他得啥心情?絕對是要報復社會的,所以這種做法萬萬不可取,嚴重影響社會穩定。斯圖卡特不愧是玩法律的,說的還挺在理,搞得眾人一時也無法反駁。
海德里希只能問斯圖卡特,那你說怎麼辦?斯圖卡特的方案是給所有混血做絕育,男的當閹人,女的便死,你這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心德意志民族的血液被汙染。如果讓這些混血自己選擇去死還是做絕育,顯然都會選擇後者,只需幾十年,猶太血脈就會徹底斷絕,而且這些不孕不育的人還能作為勞動力為帝國的建設奉獻一生。
本以為這斯圖卡特人還怪好的,沒想到竟是個憋著大營招的老絕戶。但這個絕育的高招一出,眾人那是紛紛點贊,甘拜下風。可海德里希的臉色卻不怎麼好,因為本來可以一殺了斯達,如果這麼搞,他得額外花多少功夫才能完成這個巨大的醫療工程?海德里希當即暫停,會意把斯圖卡特拉進小黑屋私咬,“你他孃的是不是故意找茬,非要跟我作對?”
斯圖卡特趕緊解釋,絕無此意,他當然也認為貫徹元首一致不容置疑,之所以跟海德里希唱反調,只是覺得自己的法律權威受到了侵犯,畢竟現行關於猶太人的法案都是他去起草的,如果當面推翻他的成果,自己都不抗爭一下,豈不是顯得他很慫?
這些話表明,斯圖卡特絕非有啥同情心,他只是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海德里希瞬間受教,看來自己一個武官還是被人情世故略微欠缺,他當即承諾,絕對會在會議結束之前給斯圖卡特留個面子。
修改法律的事,他們可以事後磋商。經過這麼一私聊,兩人瞬間哥倆好,還閒談起了彼此的妻兒與生活,相約戰後可以做個鄰居殺他。
會議繼續進行,細分一體,只剩最後一個,如何實施最終的屠殺。作為牧師之子的克里欽格急切的表達了自己的擔憂,因為他比較清楚,不久前就有一次在烏克蘭的吐殺,僅僅是三萬多猶太人日夜不停的射殺,都花了36個小時,每小時槍決人數約為1000人。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要槍決1100萬猶太人,那豈不是要差488天?而且克里欽格認為這裡面還存在一個人道主義的問題。說到這裡,立馬有五官打斷了發言,他們殺猶太人根本就是無奈的自衛行為,如果猶太人不被消滅,他們將來就會絕種,這只是一種自然的生物競爭,因此不存在道德上的問題。克里欽格很無奈,恐怕他被誤解了。他想說的是,他並不關心。
其他人,而是自己人,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屠殺,必然會出現精神問題,未來這些士兵退役迴歸家庭時將無法承擔父親與丈夫的職責。這種說法眾人倒是比較認同。的確,在一些軍醫院,已經有很多士兵因為執行槍決任務患上了精神疾病,酷外、酗酒、癲狂、殘暴。
就在大家討論的不可開交時,海德里希站了出來,這個精神傷害的問題我們已經考慮到了,並且實踐出了一種更為人道的方式,當然哈,只是對咱們日耳曼老鄉而言,這個方式就是毒氣式。有個營地已經測試成功,效果非常好。他們採用的是一種名叫奇克隆B的殺蟲劑,有效成分為氰化氫,在密閉空間下致死效果非常好。而且他們還設計了一套高效的消轉流程,只要猶太人一下,火車立刻發往毒氣室,以消毒為介面,讓他們交出隨身物品,脫光衣服,然後送往密密的毒氣室進行特別的處理。整個過程,士兵只需要在遠處。按一下按鈕,其餘的什麼都不用管,打掃屍體、焚燒屍體什麼的都可以讓猶太老公來看。
透過這套高度分工化的流程,執行者與被執行者基本不會有接觸,也就不會產生什麼同情心與負罪感。
首個大型毒氣工廠已經在波蘭小城奧斯維星開工建設,預計很快就會投入運營。聽到這裡,克里辛格鬆了一口氣,如果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那就太好了,他的仁慈也僅限於不要讓他看到。對此,海德說了一段話以回應,以及作為最後的總結。
就這樣,這場決定1100萬人性命的會議,14個人只花了90分鐘便達成了統一意見。海德里希非常開心,他本以為會很難搞,沒想到所有人對於滅絕猶太人都毫無意義,存在分歧的竟然只是無關緊要的顧慮。
會議結束之後,有人繼續工作,有人趕往下一場會議。而久在前線的軍官覺得好不容易來趟柏林,還準備找個會所嗨皮一下再回去。對於他們來說,彷彿剛剛的會議僅僅只是一次,再平常不過他加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