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之前在雲路上駕車,一路上暢通無阻。
如今上了雲路,卻是一層一層的堵車……
各路神靈,你開著鸞車,他開著虎車,那個開著豹車,鹿車,龍車……
這些神道車駕在雲路上,還算脾氣好的,遵守秩序,畢竟神靈就是遵守秩序的代表。
偏偏還有一些飛遁法器,或者葉子形狀一樣的小飛舟,還有劍遁光團。
這些修士的遁光,法器,見縫插針,叫人好不氣惱,反而越來越堵。
雲中之國的雲靈,雲童,在那裡飛來跑去的指揮。
只可憐小黃天罵罵咧咧,只將七豬香車,停停走走,花費了好些時間。
最後還是在雲中之城修整了兩個時辰。
和黃天一般在雲城修整的神靈不在少數。
其中不少已經拿笏板聯絡了司方之神,司方之神兼職路神,代管交通出行之事。
司方之神,有上下、東南西北,以及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十路司方。
很快天庭司方神將,交通靈官,便開始配合雲中國開始維護雲路,將好些亂竄的飛劍,飛舟給罰款扣了雲路積分,十分嚴重的,還將禁上雲路,往後只能自己低空飛行,或者選擇土遁什麼的。
黃天便等到了雲路不堵,才修整完畢,還帶著李長庚,吳己等人,在雲中城裡面喝了雲霧茶,吃了糕點。
只是修整之時,隔壁啊,身邊啊,都是神靈。
這些神靈在廟宇裡面高高在上,如今左右碰見了,就非常熱情了,嘮著家長裡短,也是十分具有生活化氣息的。
黃天旁聽了一會,聽到的都是這邊的龍王將龍子龍孫安排進哪裡哪裡歷練。
哪裡的神靈找了哪裡的關係,還有說自家晚輩考上天庭地府編制的。
其中不少神祇還十分自來熟的,見著黃天這個迷你車,都非常熱情的詢問:“這個小童子,家住何方,道場多大,能開得起雲路香車,家裡面有關係吧!有正式編制沒有,是否婚配……”
黃天幾乎落荒而逃:“這也太恐怖了吧!”
好在黃天本身就有恐怖的社交能力,之前到哪都能討得喜愛,無非嘴巴甜一點,說得圓滑一點。
假話不說,真話說一部分。
如此小黃天小小的身子,八百個心眼子,反而反客為主。
“哎呀呀,我有個親戚,已經考上天庭福神部門了,神和神都是看圈子的,我如今也是半個福神,之前得了靈王器重,如今是要去明沂山,域外歷練之後,也是保送天庭的。”
諸位神靈一下子反而沒話說了,又開始討論起誰家誰家新晉升了福地,哪家仙子神女,如今要神婚天證……
便是黃天這個童子,這時沒了話語權,還被問道:“你為什麼是童子形象啊?能不能長大啊?”
“太陰黃素結璘天之中有個月神,就是和前幾年度了情劫,死了配偶,如今帶著三個娃娃,我看就很好,你要是同意,我就跟你說一說。”
“大是大了一些,但也才成神三千六百年,不算差距很大,畢竟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嘛!人家正經的天庭的仙娥……”
好不容易修整完畢,黃天已經莫名加了十七八個神靈的笏板聯絡方式,還被拉到了一個東極洲適齡神明相親群。
等到了沂明山地界,饒是黃天也疲憊不少。
昔武早早就在雲端“此處禁飛”的牌子那裡等候了,看起來多少有點煎熬,來回踱步,前走後繞的。
看見了黃天的七豬香車去,這才大喜,主動幫黃天拉車停駕,一邊道:“老師!你總算來了!”
昔武在這邊還是有點人氣的,這麼一句老師,不少人都聽到了。
一時紛紛側目。
“靈王道場的武神的老師?難道是教頭?”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靈王聘請的武神教頭,竟然是個童子!”
“這有什麼奇怪的,白鶴童子,白鹿童子,九天殺童,不都是童子武神麼!”
但事實上,黃天是昔武的“戀愛指導”,傳授的武功是“戀愛寶典”。
之前給昔武出了幾個例子,教著他去追求靈王妃的隨侍奉女官佔君小姐姐。(一七四章)。
但黃天此時會錯了意,以為自己遲到了,便連忙下了車駕:“你這麼著急?難道我來晚了?”
“晚倒是沒有晚,只是我個人很急!”昔武見這麼多人,連忙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些下了雲路去,到了洞天裡說話。”
黃天聽著自己沒有遲到,便放下心來:不急不慢開口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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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武被黃天這麼一懟,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默默幫著黃天牽著七豬車將車,避過了坑神的熊貓人,連著李長庚幾個五行精靈都安排好了身份牌。
黃天這才問道:“什麼事情,就這麼急?”
“我按照著你說的,女孩子要的不是花錢,要的是態度,要有生活的小驚喜,小確信,可是沒有用啊!”
“怎麼沒有用?”
“佔君對我的態度是忽冷忽熱的,我好難過啊!”
“呵呵呵。”黃天只道:“佔君小姐姐是誰,是靈王妃的隨侍女官。”
“靈王妃是誰?是東極洲的姻緣天妃,是送子娘娘,是東極洲一眾女仙女神的朝拜神聖。”
“人家見過的薄福薄倖的男子多得是,見過前面花言巧語的男子,後面三心二意的也多了去。”
“你現在進入的是考驗階段,你看看那些情劫歷練的,都是女仙,女神,少見男神有情劫的,你要人家託付終身,哪裡有這麼一帆風順?”
“原來是這個意思。”昔武一臉崇拜看著黃天:“老師還是老師啊,不過這麼豐富的情史經驗,老師是怎麼知道的?”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
昔武: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黃天道:“現在你就是要搞清楚,是她在考驗你,還是她身邊的好閨蜜好姐妹在考驗你,又或者靈王妃考驗你。”
“這有什麼區別?不都是考驗嗎?”
“那可不一樣了,你要繼續聽我說的話,那可就要付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