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我們幾十雙眼睛齊整整的看著下,數學老師才才放林傳進來,飛宇小聲跟我嘀咕說數學老師就是故意的,我眼睛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沒有手機可玩的手機每節課都是趴在課桌上睡覺,沒想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林傳又買了新的手機。
也不知道林傳最近的運氣是不是太倒黴還是他太有錢了,一個星期五天的時間,連續四天被唐主任收繳了四部手機,每次回到教室只有一張小小的手機卡,可奈何林傳就是有錢,第二天立馬就換了一部新的手機在使用,一看就是出生就在終點線上的孩子,每次從政教處回來的林傳都是一臉的平靜無所謂的樣子,還是該吃吃、該玩玩,第二天手上立馬出現一部新手機,這讓班裡很多人羨慕不已。
下午放學,打掃教室的同學隨便拿了掃把意思意思兩下就走,每次關多媒體的的我都是最後離開;唐主任作為巡查剛好巡查到我們班,一進來我就蹲在地上關開關裝作沒看見,在教室的嘉欣與奕雪喊了一聲,我起身看到唐主任挺著大肚子揹著雙手看到地上一大堆垃圾,隨即面目猙獰,臉上的肥肉鼓鼓的就像一個土匪頭子似的,“你們班今天誰打掃?整個教室比垃圾場還垃圾場,每天四項評比都是倒數前三。”
而後又走到講臺上拍了拍講臺發出不小的聲響,可著實把底下正在討論講題的女生給驚著,但他們還是注目看著講臺上的唐主任,“我不管你們班今天誰值日,你們馬上把教室給我打掃乾淨,而且我還要給你們四班的衛生零分。”
看著氣呼呼的唐主任,我握著拳頭在其身後比劃了幾下,這教室地上頂多就是一些沙子,紙屑都沒看到多少,還說給個零分也太過分了,給個低分還能接受,但是直接零分我就不能接受了。
見到底下的嘉欣她們笑了一聲,唐主任轉身看向咫尺之遙的我,差一點被發現的我握著拳頭的手舉高看向前方而沒有去跟唐主任對視。
臨出教室時,他還補了一句道:“趕緊給我打掃乾淨,六個班最難管教的就是你們班。”
想讓我打掃我就偏不打掃,見到嘉欣與曉華想要清潔工具打掃,我趕忙喊道:“你們先回去,這裡我來。”
曉華‘喲’了一聲,“雨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
我笑了一聲不說話,而此時的我有了一個想法。
“雨沐,真不用我們幫忙嗎?”
面對嘉欣的話,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等到她們背起書包離開教室後,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我一個人,教室外面下起了瀝瀝淅淅的小雨,我才不會一個人獨自打掃教室,夜晚晚自習之後還不是照樣垃圾滿地。
次日早上,高一四班在全校出了名,四項評比的黑板周圍圍了許多人,我與飛宇擠進人群一看,高一四班四項評比得了五分,其中教室衛生負十分,周圍還有人在笑甚至指指點點,周圍還有人在說高一四班可謂是破了學校有史以來的記錄,居然得了負分。
所以我們今天見到班主任站在講臺上整個臉都黑了,教室衛生負分總分五分,開學以來就沒有哪個班得過個位數的四項評比的個位數分數,這次可謂是破紀錄了。
“昨日值日的同學站起來。”
班主任改變了以往憨厚說話輕聲的性格轉而怒氣衝衝的喊了一聲,大家對班主任突如其來的變化適應不過來,而昨日值日的三個男生極不情願的起身揹著手低著頭。
也不知道唐主任是怎麼想的,教室也不是很髒,給個一兩分還可以理解,居然給個負分就不能理解了。
“我平時對你們管的比其它班還寬鬆,教室是大家的,一個星期讓你們輪流打掃一次你們都要偷懶,昨天四項評比的衛生還被人給了個負分,從幾年前學校搬來這裡可是第一次四項評比出現負分,我們班還真是打破了記錄。”
此時整個班級寂靜無聲,只有班主任無奈的聲音環繞在耳。
這時的飛宇突然開口道:“老班,我覺得我們班是被人針對了,你看我們班的衛生最次也得得個五六分,但是這次居然給個負分,我敢肯定是唐主任那個死胖子在針對我們班。”
此話一出,班裡的人紛紛附和。
我也附和了一句,可不知何時,教室門口居然悄無聲息的站著一位滿身肥肉穿著白寸衫的男子。隨即我便用手肘肘了下旁邊越說越激動的飛宇,但這小子好像已經忘了自我、越說越得勁。
唐主任鼓掌跨進了四班的教室門看了一眼全班的同學再看了一眼班主任,雙手叉腰道:“難怪我整天打噴嚏,原來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呢?”
“原來是唐主任大駕光臨,我們大家歡迎。”
我起身笑著鼓掌,隨即全班響起了掌聲。
“趕……趕緊給我坐下。”唐主任指著我一臉不爽的樣子。
“雨沐,瘟神來了都要歡迎,我們班的包容性還真是大啊!”
飛宇這句話說的很大聲,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可還是遲了,唐主任氣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全年級六個班,就你們班最不像話最難管教,別以為全校你們班的平均分高就能愛咋樣就咋樣,我告訴你們,以後你們班成為學校領導的重點監督物件,時間為一年。”
話落,唐主任揹著手轉身就要離開教室,不過很快立馬回頭道:“姚雨沐、陳飛宇,你們倆跟我走一趟。”
我就奇了怪了,這都能有我的事,不過班主任最終還是讓我倆跟著唐新成出去。
唐新成將我倆帶到他的辦公室裡面,整個辦公室光照非常的好,裡面除了一套辦公桌椅就是幾張椅子還有一排櫃子,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雖然很多但看起來卻擺放的井然有序。
一進去,我和飛宇毫不客氣的坐在唐新成的對面,飛宇還翹著二郎腿一直抖腿,而我直接靠在椅子上,還是這裡的椅子舒服,又軟又舒服,不像教室的椅子那麼的又硬又不舒服。
“誰讓你們坐的?趕緊給我起來站好。”
我倆相互看了一眼,無奈的起身眼睛喵到其它的角落而故意不看向唐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