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奕雪轉過身來問道:“雨沐,你說我要是去報美術特長生,你會支援我嗎?”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她,這還是頭一個女生這樣問我問題,“遵從內心的想法,我能告訴你只是參考,畢竟只有你才瞭解你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知道了,謝謝!”奕雪露出笑容轉身回去。
其實如果成為美術特長生考上一個不錯的美術院校以後再成為一名畫家也是一條不錯的道路,但適合每個人的路總是不相同,我們沒資格給人提建議更沒資格要求別人如何走。
其實奕雪或許適合繪畫這條路,可我不想為她做出任何建議,以後的路還是要靠她自己選擇自己走。
如果我要是有這繪畫天賦的話,那該多好?還是老天疼我,明知我家境不行還不給我繪畫的天賦,這樣才不會讓我心裡不舒服。
也不知道奕雪怎麼回事,再次轉身趴在我課桌上兩隻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我看,讓我非常的不舒服,可她突然抿嘴笑問:“我有那麼可怕嗎?你真的不給我些建議?”
我尷尬的笑了,由於事發突然,她一下子轉過身來趴在我的課桌上,我下意識的向後寢才不會與她發生肢體接觸,更何況我還在玩著剛上架的單機遊戲,我關閉手機不知該怎麼說,只能撓撓頭道:“其實……你還是得遵從自己內心的選擇,這樣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奕雪點了點頭看著我,我正尋思該講什麼故事才好?向來口才很差的我真的不知該講什麼?突然我靈機一閃,想起了之前的一些新聞。
以前有一個非常出名的畫家畫了許多畫,每一幅畫都能拍賣出好價錢,許多人都在爭著要。而在這個城市一處不知名的角落裡,一位實力不錯的畫家的畫經常無人問津,後來這不知名的畫家找到了知名畫家問他為何能成為著名畫家,就算把一顆爛草莓或者一顆爛梨子粘上去都有人搶著買?而自己的畫畫的再好卻無人問津?
這位知名畫家讓這位不知名的畫家將自己最得意的一副畫交給自己,三天後再來畫展。
不知名的畫家不解其意但還是將自己最得意的畫作交給了這位知名畫家,而次日便收到這位畫家畫展的請柬。
按照約定的日期,不知名畫家來到了畫展看了一圈,發現牆上掛的畫作水平很低,有些更是不知在畫著什麼,可很快自己就被其中一幅畫吸引過去,而且那幅畫眼前還站著許多人正在稱讚這畫的筆功不錯,這位不知名的畫家走過去一看這不是自己的畫嗎?怎麼出現在畫展上?
不解的他看了畫作下面的署名瞬間才明白是什麼意思?原來名字比畫作還值錢。
“然後呢?”飛宇興趣滿滿的看著我問。
奕雪也很好氣的看著我問,“對呀!然後呢?”
“然後就沒然後了,我就是給你們講個故事打發時間,你們還真當我是天橋底下說書的?也不看看上課鈴聲響了多久?”
隨後,他倆無趣的撇了我一眼。
眼見快要放假了,最後一節課一個個精神抖擻,上課沒幾個人在聽講,說話玩手機的反倒一大堆。
最後一節是歷史課,高中的歷史與初中的歷史截然不同,可以說比初中難懂許多,其中許多歷史初中都有講過,但高中講的更細也更為難懂,可這些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該做的筆記我更是條理清晰的全記下,或許我天生就是一個偏科怪才。
每次上歷史課總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恨不得再延長個半個小時了才覺得過癮,向來喜歡拿尺子寫字的我,突然被從後面走過來的歷史老師拿掉,“養成一個好習慣,不要再用尺子寫字。”
既然歷史老師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不會再用尺子寫字,只可惜不用尺子寫字總是寫的上上下下極不平整而且又慢,等到歷史老師走回講臺,我再次拿起尺子寫字才快。
手裡把玩著撲克的飛宇笑道:“死性不改。”
“雨沐。”嘉欣拿著課本斜過身子將課本放到我的課桌上,“宗法制的作用是什麼?”
學神居然向我問問題,我忽然感到非常的驚訝但很快又恢復正常,看到嘉欣課本與筆記做的非常的規整,字又是寫的那麼的細小漂亮,簡直是柔中帶細看著非常的賞心悅目,奕雪的字也是差不多,只是她是類似於柔中帶剛。
看著嘉欣渴望尋思知識的表情才知她這不是在考我,既然人家都問了,那我自然不會藏著掖著。
“宗法制的作用就是保證了各級貴族在政治上的壟斷和特權地位,有利於統治集團內部的穩定和團結。簡單講可歸納為是為了凝聚宗族、防止紛爭、強化王權、家國合一。”
我也不知道講的是不是很通俗易懂,但嘉欣很是認真在聽我講,而且還不斷的做著筆記,隨後停筆後雙手拿著課本笑道:“謝謝你雨沐,我懂了。”
“不錯,歸納的既準確又全面,非常的通俗易懂。”
聽這聲音我頭向右一轉原來真的是歷史老師,也不知道是什麼站在我的旁邊?關公身旁耍大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的我捂著臉完全不敢去看歷史老師。
歷史老師拿起我用紅色簽字筆記滿歷史筆記的筆記翻看了一下便走向講臺拿起粉筆不知寫著什麼?
等我仔細一看才知道,那是我自己總結歸納的筆記,因為歷史我向來對老師的筆記不照搬照抄,所以我的歷史筆記與老師有很大的不同。
直到放學,老師才將歷史筆記還給了我,而黑板上有一半以上的筆記幾乎與我的差不多。
別的學校放學教室裡還有大半的人在,而我們放學恨不得一個個最先飛奔出教室,尤其是坐在後幾行的學生再加上身在教室心在網咖的飛宇,這小子已經有好幾天不上網了,手就非常的癢癢恨不得碰碰電腦玩會遊戲。
還是我最後一個離開教室,關閉電腦關掉電腦再鎖上,十多秒的時候還沒打掃教室的人快,班主任一進來看見滿地的垃圾皺了皺眉頭,“怎麼連地都沒掃人就走了?勞動委員呢?”
“全走了,他們拿著掃把揮舞兩下做做樣就離開了。”我拿起書包講道。
正欲離開時,班主任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