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計程車兵一個個丟掉武器,慌忙之間低著腦袋,開始漸漸往後退去。
韓三千已然在此,士兵們也並非傻子,此時有機會可以繳械投降以保性命,自然不會怠慢。
“你們……你們幹什麼?把武器給我撿起來,撿起來。”劉左副將拼命的搖著腦袋,衝著那幫士兵們叫喚著。
像他這種人叛變,士兵是他手上最大的資本,但如今連他們都開始倒戈的話,那麼他所精心計劃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同時,他所迎來的打擊將會是毀滅性的。
可惜,在場士兵沒有任何一個人聽他的,誰也沒有將武器撿起來。
“劉左副將,怎麼樣?你還狂妄嗎?”馬南風冷聲笑道。
慌忙一抬頭,劉副將強咬牙關,怒聲而喝:“你……你……你們。”
馬南風冷聲不屑,望向劉左副將:“枉你身為左副之將,卻實實則則不過只是叛徒之將,對不起盟主,對不起我,更對不起這城中百姓的信任。”
“眾將聽令。”
“在!”那些投降士兵急忙而道。
“將這劉狗賊大綁起來,斬首示眾,以慰軍心。”
“是!”
“誰敢過來!”劉左副將大刀一提,已然此時他別無選擇,只能就地選擇反抗。
“在我馬某面前,你也敢舞刀弄槍,更何況盟主還親臨,容得你放肆?來啊,將這廝給我亂刀砍死,剁下狗頭!”
“是!”
那些士兵蹲身將武器一撿,下一秒提著刀便朝著趙左副將殺將而去。
趙左副將牙關一咬,提刀只能應敵。
然而,即便他奮起反抗,但面對多人的圍攻,他只不過小小將領一個,修為根本不算離譜,貿然之間便這裡被砍上一刀,那裡被砍上一刀,越是情急之下,越挨刀越多。
僅是片刻間,這貨已然身上被亂刀拉開幾十條傷口,鮮血流灑一身,整個人慘不忍睹。
他眼中先前拼死抵抗的怒氣也完全轉變成了可憐,像是個無助的傻子,愣愣的、虎視眈眈的望著四周的將士。
“乒乓!”
忽然,伴隨著一聲脆響,劉左副將手中長劍忽然脫手落地,下一秒,在所有人還未反映過來的時候,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盟主,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求求你放屬下一馬,屬下可以保證,從今往後必然唯您馬首是瞻,忠心不二。”劉左副將一邊急忙哀求,一邊衝著韓三千磕頭謝罪。
馬南風雙手一抱:“盟主,行軍作戰自有用人而不疑,疑人而不用,眼下,這劉狗賊已然是個疑人,馬某建議,不應留之。”
韓三千微微一望馬南風:“馬統領的意思是……”
馬統領一抹脖子,道:“應當殺之,以儆效尤。”
“姓馬的,我以副官身份隨你出生入死多年,然你卻如此對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劉左副將急聲罵道。
馬南風冷聲不屑:“馬某向來是有一說一,對事不對人。更何況,你還知道你跟隨我多年,卻先前以刀架我脖子上?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珍惜。”
韓三千點了點頭,望向眾位士兵:“戰場之上,主帥的命令便是最高命令,馬統領的話恐怕無需我再多說吧。”
聽到韓三千的話,劉左副將徹底的慌了神,他很後悔他為何會選擇叛變,只是,現在後悔又還有什麼用呢?
伴隨著噗嗤一聲響動,劉左副將的腦袋如同一個皮球一般落在了地上。
下一秒,他那無頭的身軀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將其狗頭懸至東門。”馬南風怒聲而喝。
幾個士兵領命,就要動手之時,韓三千卻是輕輕一笑:“慢著。”
接著,他輕輕附在馬南風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馬南風頓時一愣,韓三千微微一笑:“去辦吧,我等你。”
“是!”
話落,馬南風大手一揮,領著張江便快速的朝著外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