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紫雲天灰溜溜的出城離去的時候,古飛的身影也消失了,沒有人能看清他是怎麼走的。
古飛的分身的修為,都已經將眾人甩開不知道多少條街了,這讓鐵血道人等人不禁汗顏,非常之人,果然連本領也非常啊!
鐵血道人等人自然是不敢過問古飛的事情,但是對於古飛的分身的消失,鐵血道人卻是似乎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思索與疑惑的神色。
這個時候,周圍聚集了不少修士,他們都在遠處觀望,不敢靠近。
大戰落幕,眾人散去,一些在遠處觀看的修士也逐漸退走了。
這個時候,月上中天,永珍城的上空,依舊異象紛呈,時而有大道神音傳出,時而道光沖天,像是有人證得那無上道果一樣。
永珍城之中,道韻浩蕩,沐浴在大道神光之下,城中的不少修士依舊處於頓悟的狀態之中。
然而,城外的修士卻是沒有那麼好運了,異象籠罩的範圍只限於永珍城,而這個時候,外面的人就是想進來都難了。
發生了紫雲天打進永珍城的事情之後,永珍城便封城了,更加強大的護城大陣被開啟了,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強行進城。
對於永珍城之中的所有修士來說,這是一種機緣,當然,能把握住這種機緣的人,卻是不多。
永珍城外數百里外的一處山嶺之中,一道黑影如同幽靈一樣,在山嶺之中快速穿行,無聲無息,所過之處,沒有驚動任何東西。
這名叫做紫雲天的青年頭也不回的遠去,直到遠離永珍城數千裡之外,才在一座小山谷裡停了下來。
他坐在了一塊大石上,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嘆了一口氣,然後又笑了笑。
“哈哈,真是想不到古飛那個傢伙那麼容易騙啊!”
紫雲天笑著自語,不得不說,他今晚的運氣真的不錯,可以忽悠住古飛,讓那古飛放他一馬。
“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從山谷外面飄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陰森無比,渾身鬼氣。
“哎呀媽啊!你出現的時候就不能先說一聲?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紫雲天被那如同鬼魅般的傢伙嚇了一跳,差點從地上跳了起來,要知道,他雖然遠離了永珍城,但是依舊心神不定。
“廢話少說,永珍城之中都有些什麼人?”
那道鬼魅也似的身影陰森森的說道,這個人渾身籠罩在一層黑霧當中,身影若隱若現,跟鬼魅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我看我們還是別打永珍城的主意了,我們是不會成功的。”
紫雲天沉吟了一下說道,接著,他便將在永珍城之中所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怎麼,難道古飛那個傢伙在城中不成?”
那神秘人聞言,顯得有些震驚,他得到訊息,古飛的大弟子已經去了天界,渡那聖皇天劫了,他們以為古飛也會離開永珍城,去為自己的弟子護法。
“你說呢!”
紫雲天說道,他們嚴重估計錯誤,永珍城之中的異象,並不是鐵血道人等人修練的時候弄出來的動靜。
也正是為了探明永珍城的虛實,紫雲天才會冒險打進永珍城,然後才會驚動了古飛的一道分身,差點回不不來。
“他真的在城中?”
神秘身影在自語,似乎在想些什麼。
“好了,我們回去吧,這一次真的沒戲了,只能是找下一次機會了。”
紫雲天無奈的說道,有古飛的分身坐鎮永珍城,別說他們,就算是他們身後的那股勢力的首領親自前來,也奈何不了古飛。
“哼!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神秘黑影說道:“要不然你再去永珍城探一下那些人的虛實?”
“尼瑪,要去你去,以後這種送死的事情少叫我。”
紫雲天忍不住要罵娘了,這些混蛋太過可惡了,竟然忽悠自己去幹這些危險到極點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聰明,剛才就要將性命交代在永珍城裡了。
難道自己的性命就這樣的不值錢?
“好了,我說笑的,我們走吧!”
神秘人說著便向著山谷外面飄去,如同一陣輕煙,給人一種神秘與陰森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一樣。
“早該這樣了。”
紫雲天嘀咕著道,然後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在山嶺之中穿行,遠離永珍城,進入了距離永珍城萬里外的一處原始老林之中。
在那一片原始山嶺深處,有一處隱秘的山谷,山谷之中,煙霧繚繞,陽光從天上投下,照在那些煙霧之上,虛空之中出現了五光十色的顏色。
這些煙霧籠罩住了整座山谷,這令這座山谷顯得更加的隱秘,即便是有人從天上御空飛行而過,也不會輕易發現山谷之中的秘密。
而且,整座山谷被一座大陣籠罩住,就算是紫雲天他們要進入山谷,也要守護山谷的人放行才行。
“這些傢伙到底是誰?”
在距離山谷數十里外的一座長滿高大樹木的山嶺上,站著一個黑衣青年,這個黑衣青年,正是暗中追蹤而至的古飛的那道分身。
他本以為是不周祖星上的強族紫雲家族的人已經開始進入騰龍祖星了,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簡單。
那個叫做紫雲天的傢伙的身份也很可疑,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紫雲家族的子弟還難說,或許連名字都是假冒的。
但是,古飛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就像是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會向自己一口咬來。
這讓古飛感到很不爽。
這時,紫雲天與那神秘人已經進入了山谷,他們並沒有發現古飛的分身會尾隨他們而來,這座山谷,其實是他們那個勢力在東域的一個秘密的據點。
山谷之中怪石嶙峋,藤蔓密佈,只有一條小路,直接通向山谷深處。
在怪石與藤蔓的掩映之下,山谷深處有一座漆黑的建築物聳立在哪裡,就像是一頭恐怕的天獸盤踞在哪裡,隨即都有可能暴起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