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霆滿意的點了點頭,原來那個女人是這樣給自己下定義的,溫婉可人,不錯!
蘇羽抬起頭恰好看到他抿著的唇,一慣帥氣的面孔上,出現了濃濃的笑意。
她輕輕的說了一句,“馬上就完成了,你坐在那等我一會兒吧,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其實蘇羽現在心裡很慌,一點也不敢回家,怕晚上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他。
當她忙完手頭上的任務,抬頭看錶已經快十點了,餘光掃了一眼霍彥霆,他正在看手中的報紙,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好像漫畫裡邊走出來的人物,帥極了。
她靜靜的走過去,走到他面前軟軟的說:“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們回去吧。”
霍彥霆忽然伸出手拉住她,讓他跌倒在自己的懷抱裡,摸著她的髮絲,問了一句,“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初夏的晚上,帶著月季花的幽香,飄進人們的心裡面去,非常的清新和舒服。
晚上的夜空,非常的絢麗多彩,美麗動人,又富有神秘感。
霍彥霆左手拿著一盤7分熟的牛排,右手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看著她溫柔的說了聲:“吃吧。”
她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神說:“你不吃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晚上老是餓,不吃點宵夜,肚子就咕嚕咕嚕叫。
他在想這個女人是豬嗎?其他的女人都拼命的減肥,她卻一個勁的吃,但還是不高不低的說了一句,“我不那麼餓,看著你吃就好。”
霍彥霆雖然知道這個小女人,比較能吃,但是她卻一點也不胖,長得很勻稱,該大的地方一點也不小,摸著軟軟的,很舒服。
剛吃完夜宵,回到家裡已經十點半了,車停在院子裡,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動,不知道在想什麼,霍彥霆深深的皺了鄒眉頭。
她突然扭頭對著他說了一句,“家裡有酒嗎?”說完低下頭,手指不自覺的在那繞動著,像小孩子一樣。
霍彥霆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然後就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他很好奇這個小女人,難道要喝酒嗎?
蘇羽拿起酒倒了滿滿的一杯,一口氣喝下,帶著刺激性的味道滑入喉嚨裡,慢慢的擴散開,擠進全身的神經中樞系統。
一杯酒下肚之後,她看起來有些迷迷糊糊,一隻手託著下巴,一隻手摸向他的臉。
蘇羽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可以聽清楚的話,“你長得好帥呀!”邊說邊伸著手在他的臉上左右戳了兩下,力道一點也不小。
霍彥霆被戳的齜牙咧嘴,把她的手抓住尋思,要不要找個什麼東西捆住她的手?看她還敢不敢戳他臉。
他嚥了嚥唾沫,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圈住了她的手,就在他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時,她騎在霍彥霆的身上,臉色紅的不像樣子。
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眼角里藏著一絲狡猾,思索著難道她是一杯醉?
她趴在他身上,又是亂摸,又是用手亂動。
他輕易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咬著下嘴唇,盯著他的臉,然後慢慢的湊近她。
就在他以為她要主動吻他的時候,連忙屏住了呼吸,微微的有緊張和期待。
誰知她在離他還有兩厘米的時候,忽然重重地倒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便沒有了動作。
霍彥霆斂了斂神表情,有些凝重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毫不忌諱的開口道:“別裝了,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裝?偷偷眯著一個眼睛,被他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心臟撲通撲通的,好像小鹿在撞。
蘇羽知道自己瞞不過了,就睜開了眼睛,眨了眨睫毛,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知道?”
他眉頭皺了皺,有一絲不高興,冷哼道:“自己想。”
他捏著蘇羽的下巴,身體前傾,霸道強勢的男性氣息,瞬間就侵佔了蘇羽的鼻息,一個很深的吻,吻得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霍彥霆這個人渾身都透露著危險強大的氣息,蘇羽咬著唇小聲的問道:“你生氣了嗎?”
蘇羽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格外的勾人就像羽毛,讓他對她沒有一點抵抗力。
霍彥霆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紅舌闖入,肆意妄為。
這一夜,讓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坐雲霄飛車,直奔雲端的感覺不斷翻騰,反覆讓她欲罷不能。
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正背靠在一堵結實健壯的胸膛上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
她的意識還有一些迷糊,身上有些疼,雙腿還在打顫,男人輕輕地把她放在浴池裡,緊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恍惚之間,水聲停了,男人又起身,輕輕地把她抱出來,她便又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早晨,陽光射進來,她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著摟著她的男人。
說實話,這個男人的身材非常的完美,1米8的身高,小麥色的肌膚,非常有力的臂膀,恰到好處的肌理線條,結實又健壯,就像天生的衣架子,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感覺到他動了動,蘇羽立刻閉上眼睛。
霍彥霆早就醒了,看著她的身體,整個人情不自禁的讓人咽口水,她的面板很白很光滑,在漆黑的屋裡就像看著外面淡淡的月光發出細微的光芒。
惹得他忍不住,想把他放在自己的心上去疼,他的手指,長的乾淨,修長好看,就像天生彈琴的手一樣,輕輕的覆在她的身上,靈活的像飛舞的蝴蝶,摸著她紅潤的嘴唇,忍不住想讓人親一口。
她微微顫了顫,睜開了眼睛,有些羞澀。早晨起來,他本滿身的慾望,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和吻痕,有些心疼,昨天有點過火了。
霍彥霆搖了搖頭,隨意走進浴室,她柔弱的表情又映入了他的腦海裡,頓時沒了任何心情洗澡。
霍彥霆隨意轉了一個浴巾,圍住自己的身體向外走去,他的頭髮很溼。
她一看到他出來,就拿起乾毛巾,想要把他擦一擦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