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愛繼續啐啐股長。
“你快點呀!把所有的錢轉給我,不然,我會告發你,讓你完蛋!”
羽田愛說到這裡,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也是,經歷過親戚們的折磨,現在,他真是恨極股長了。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也有份罪責呀!”
股長終於發話了。
他說話時,聲音顯得顫巍巍,貌似,一個老態龍鍾的人口。
實際上,股長的心思,已經變得老化了。
等於是,他的心接近於死亡的狀態,自然,猶如垂死的老人那般情緒。
無論如何,羽田愛給予他致命的打擊。
甚至,他已經做好打算了。
就此死去,誰也別想從他的手裡拿走一分錢。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一旦死後,銀行裡的錢,保險櫃裡的錢,等等財產,一定帶不走呀!
只能成為妻兒們的財產。
即便是,他在生前,不願給任何人。
因為,大家都在傷害著他。
正是大家的傷害言行,才會逼走他的最後一線生機。
可是,他的妻子和兒子,在他死後,必將合法地繼承他的一切財產。
除非是,瓦城情報分局的傢伙們,從中破壞,不讓家人得到這些錢財。
不過,這種說法,僅僅是說法。
因為,直到現在,卡斯組長等人,壓根沒有關注到股長的遺產問題。
就是說,卡斯組長不打算在乎股長的一切財產。
這樣,也算是瓦城情報分局賣給股長的老婆一個面子。
畢竟,股長的妻子在搞死股長的過程中,起到一定重要的作用。
前面說過,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講,最大的打擊,莫過於至親的打擊。
所以,股長選擇自殺,妻子的絕情,便是一種極其重要的推動力量。
讓股長妻子繼承股長的財產,便是一種獎賞了。
所謂,瓦國情報口的獎賞。
等於是,股長的妻子獲得股長的所有遺產,不能感謝股長的辛苦和努力。
卻要感謝瓦城情報分局的恩賜。
很是殘酷滑稽的說法。
放在瓦國之內,卻是極其自然的事情。
這麼說去,股長生前的生活中,沒有找到真正的愛情。
僅僅是,找到一個情報局的臥底線人之類,充做老婆。
他在工作中沒有真正的同事,只有瓦國情報局安插的各種潛伏探子而已。
甚至,包括他自己,也是情報口安插下的一個探子。
時不時,用他去牽制上級的言行意志。
現在,他被瓦國情報局害死了,僅僅是,他需要去死,必須去死。
最終,他成為一個不出名的情報炮灰。
股長說完話後,便痴痴地盯住前面的牆壁。
實際上,他的意識,他的眼睛,皆沒有看到任何物體。
整個人的精神世界裡,已經變得虛無空幻了。
親人的打擊,讓他悲痛無奈,妻子的無情,就像一把刀子,戳進他的肚子。
而羽田愛的威脅,就像一顆子彈,直接打中他的心臟。
前面說過,親情不在了,有家庭有錢,他依然過得很舒服。
並且是,還去掉了許多人情交際,樂得自在。
妻子叛變了,變心了,他的家庭變得不完整了。
直到兒子也離開了,他變得沒有精神支柱了。
貌似一切都失去了,可是,他還有錢,大把的金錢。
擁有金錢,他可以重新找老婆,重新生孩子,直到重新建立起新的家庭。
哼哼!享受家庭的溫馨感味,只在金錢中。
股長一直這麼理解金錢的作用。
所以,面對著羽田愛,他充滿著希望,充滿著無盡的期待。
就是說,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羽田愛可以安慰自己,鼓勵自己。
以後,兩人繼續合作偷盜汽油的生意,掙上更多的金錢呀!
只要有錢,他就擁有一切的希望。
起碼,他不至於想到自殺。
所謂的自殺,都是生活到絕望的程度,才會無奈到沒有選擇了。
可是,股長覺得,只要羽田愛繼續支援自己的工作,兩人間的關係依然良好。
他沒有理由自殺呀!
可惜,他想得過於甜蜜蜜了。
瓦國之內,凡是被瓦國情報局盯上的人口,確定必死的命運後。
幾乎是,任何人沒有翻盤的機會。
除了死亡,就是等死的狀態。
絕不會再有人生的美好未來了。
何況,股長得罪了瓦國情報局的一把大哥,烏達局長。
這樣,他只能悲哀地死去了。
現在,羽田愛帶給他致命的一擊。
如同前面所描述,就像一顆子彈,毫不留情地擊中股長的心臟。
他不是超人,不是神仙,沒有再生的能力。
除了死的結果,並且是, 馬上去死的節奏。
股長已經徹底完蛋了。
“少給我囉嗦!你必須去死,你不死,我也要乾死你!”羽田愛變得瘋狂了。
股長一番話,深深刺激到他的自尊和麵子。
他的意識,他的精神世界裡,如同股長一樣,也變得茫然起來。
僅僅是,他不是自殺的節奏,卻是殺人的程式。
就是說,羽田愛的骨子裡,已經被情報和股長刺激出無盡的殺意。
所謂,股長不死,他便要去死的狀態。
為了救救自己,只能犧牲股長了。
這時,羽田愛已經沒有半點同情的想法了。
他只想儘快擺脫股長的糾纏,同時,也是擺脫情報口的壓力。
畢竟,耳朵邊時不時傳來鬼叫一樣的虛幻聲音,絕不是正常的感受。
羽田愛說話時,眼睛直勾勾盯住前面,貌似,盯住股長看看。
絕對仇恨的表情視線。
“我警告你!今天之內,你不行動,我便要收拾你!”
羽田愛說到這裡,聲音稍稍降低了,悄悄話的模樣。
不過,他的語氣依然是犀利而暴力的狀態。
“你知道,我有社會背景,我有黑社會的兄弟,會幹死你!”
他說話時,顯得咬牙切齒。
分明是,催促股長儘快決斷自己。
前面,他說到行動的字眼,無非是,自殺之類的動作。
總之,他要催促股長,識相一些,遇到這種事情,被情報口盯上了,沒有選擇。
現在,他只能犧牲股長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