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寒委員長!你有所不知呀!目前,外面的人民議論紛紛呀!都在談論人民軍內的腐化事情。”烏達訴說道。
“哦?”忽寒睜大眼睛,嘴裡稍稍驚奇一下。
他知道人民軍裡的一些事,都是明赤力告訴自己,有些事情,無法控制,似乎不在個人的意志之內。
按說,烏達如此說到人民軍,忽寒不至於驚奇。
不過,他倒不是驚奇瓦軍腐敗的事情,而是為烏達驚奇,人民軍內的事,也會吸引到烏達的關注!
烏達以為忽寒沒有聽說這麼回事,心中大喜,認為機會到了,可以乘機告狀,挑撥忽寒與明赤力之間的關係。
他不用提到明赤力的名字,只管說到瓦軍的事,明赤力作為瓦軍的實際負責人,自然要承擔起領導責任了!
於是,烏達跟著介紹:“瓦軍第二軍三師五團的團長和兩個副團長,作風腐化,貪汙受賄,數額巨大呀!”
“嗯嗯!逮起來了嗎?”忽寒微笑著問。
“沒有逮呀!瓦軍的管理有點問題,如此腐敗分子們,竟然沒有人管?”烏達忙跟著訴說並感嘆。
他的語氣和表情,顯得極為義憤填膺,似乎,他就是瓦國最廉潔奉公的人物,嫉惡如仇的正派人物。
忽寒的心,跟著沉一沉,聽烏達講話,事情似乎很嚴重。
忽寒可以包容腐敗,一定程度上的腐敗,可以接受。
不過,很嚴重的腐敗人物,忽寒也不敢明著說保護的話。
何況,被烏達盯上的人物,於情於面子,他要給烏達一點面子。
不過,烏達有點不識趣,卻要找人民軍開刀,等於說,找明赤力的麻煩,或者說,間接砍掉忽寒的雙腿。
要知道,忽寒一直打著小算盤,充分抓住軍權,當然,他透過明赤力去抓軍權,利用武裝力量,壓制住瓦國情報局和烏達的氣勢。
忽寒清楚,烏達和他的情報局,已經屬於尾大不掉的傢伙們,單單一個人民委員會,一個委員長,已經不足以遏制他們。
因此,忽寒要抓住人民軍,如此節骨眼上,他怎會說軍隊裡的不是呢?
再說了,前幾天,明赤力剛剛找過自己,主動說明軍隊裡的腐敗問題。
等於說,大家公開挑明這個問題了,可是,烏達卻要插進一槓子。
很明顯,忽寒可以感覺出來,烏達想借此機會收拾明赤力。
他們可是一對冤家!忽寒暗想。
不過,烏達與明赤力纏鬥在一起,對於忽寒來講,卻是兩頭做人的機會。
怎樣把握好兩撥人馬,不至於翻船,也是忽寒日夜思考的問題。
現實是,他不能得罪任何一個人。
就是說,他要安撫住明赤力的情緒,還需要陪著笑臉,去安慰烏達。
特麼的!他們倒是領導自己的人物了!需要自己左右逢圓呀!忽寒想到這裡,便會大罵不已。
當官不易!奪權不易!護權更不易呀!於是,他接著感慨一番。
忽寒聽烏達說到沒有逮的話,稍稍愣一下,瞬間裡,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關鍵是,怎麼安慰烏達,讓烏達以為,自己永遠和他站在一邊。
烏達很狡猾,雖說,現在沒有腦窺到忽寒,最高領導的心思,不能隨時掌握。
不過,他知道忽寒的大概心思,依然飄蕩在自己和明赤力之間,小心走鋼絲呢!
暫時拉不過來!他暗想。
於是,他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輕輕又說:“不過,他們的貪汙數額不大,作風方面,僅僅是找個情人,都是自願的狀態。”
“嗯嗯!這種事情,比較普遍,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你知道,軍心穩定,可是瓦國政權的基礎呀!”忽寒跟著找臺階,忙打著哈哈說淡這件事。
“是是!軍心重要呀!”烏達只有笑笑說。
聽忽寒如此一席話,他有點清醒,感覺,忽寒和明赤力似乎走得近。
於是,他只有跟著忽寒的意思,盡力安撫住忽寒的心思,讓他不要以為,自己已經生出外心。
權力鬥爭,時刻需要小心,容不得半點馬虎。
按說,事情到了這個程度,烏達應該轉移話題,和忽寒聊聊家常,然後,君臣在和諧的氣氛中分手。
可是,烏達驕橫慣了,怎會容得下失敗的心態呢?
於是,他決意小小報復明赤力一番,在心理上,找一點自我安慰。
“忽寒委員長!”烏達輕輕喊叫一聲。
“嗯嗯!你還有事嗎?”忽寒忙笑笑回應。
忽寒也是一個狡猾的傢伙,他想打住這種話題,直到送走烏達,他有更多的開心事要做呢!
烏達窩在身邊,耽誤事情,還要影響心情,大家都知道,烏達可是個壞傢伙!
因此,烏達喊叫一聲,忽寒跟著反問,你有事情嗎。
這種反問話,實際上,有點端茶送客的味道,就要看烏達怎樣去理解了!
不過,烏達正好是一肚子不服氣呢!壓根沒有心思搭理之外的話題。
因此,他沒有聽出忽寒在問話裡的含意。
烏達屬於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傢伙,今天,他過來找忽寒,主要目的就是告狀。
因此,他必須告狀成功,才會達到一種心理上的平衡感覺。
於是,忽寒問完話,烏達來不及解釋,直接走近忽寒的身邊,伸伸脖子,小聲說:“小心一點!明赤力會藉助軍隊的力量,要挾你的權力呀!”
烏達顧不上含蓄兩句,也顧不上兩個人的面子,自恃有功之臣,挑明講話。
他直接說出明赤力的名字,藉此要挾住忽寒,讓他明白,離開烏達,明赤力可不是當狗當孫子的材料。
就是說,烏達可以給忽寒當孫子,明赤力卻做不到。
這樣的話,就預示著,忽寒在明赤力的身邊,體會不到領袖的威風和派頭。
果然,烏達的話很有份量,深深擊中忽寒的心,一顆高傲的皇帝心。
對於明赤力,忽寒有許多不舒服的時候,明赤力一身正氣的做派,讓他受不了。
在明赤力面前,忽寒不敢談論到吃喝玩樂上的話題,似乎,說到這種事,忽寒便不是最高領袖了!
可是,忽寒只是一個凡人的身軀,渾身上下,充滿了吃喝的慾望,還有瑟瑟的情懷。
讓忽寒不能吃喝玩樂,如同要命一樣。
因此,單是這方面的愛好,忽寒和明赤力說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