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周君澤過於震驚,一張俊俏的臉直接畫風突變成jojo!
“小祖宗哦,快吐出來吐出來,你怎麼能亂吃東西。”
這下輪到周君澤抓著小豆包的脖子試圖將那髒東西吐出來。
“咳咳咳。”
小豆包翻著白眼,嗚嗚嗚,小子孫們實在是太熱情了,熱情的她要吐了。
“yue。”
最後在兩人的努力下,成功的將奶茶給吐了出來。
“咳咳咳,小豆包沒事,小豆包不是吃厲鬼,只是吃她身上的厲氣,她身上的厲氣太重了,不吞進去會無差別傷害人的,你們等一下哦。”
小豆包盤膝坐好,手上打著複雜的手勢,緊接著一團白色的光從小豆包體內飛出,最後凝聚成一個人影飄在房裡。
周茹看清人,瞳孔往裡縮,她驚道:“聽聽?怎麼會是聽聽。”
被淨化後的女鬼,也就是江聽聽,她渾身是散不去的哀傷。
“阿茹,原來你也死了啊,是他們害死你的嗎?”
“不不不,我是得了病死的,可是,可是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厲鬼,你不是出國留學深造去了嗎?”
還變成了一個在她家裡的厲鬼。
周茹滿肚子的疑問,不解自己明明還好好的閨蜜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最後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小豆包。
“小祖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豆包糾結的轉圈圈:“周茹,你還記得有一次你突然暈倒住院嗎?”
“記得記得。”
“這位姐姐得到這個訊息後,就沒有登上去M國的飛機,而是轉來去看你,不過中途你的丈夫接到你閨蜜的電話後,讓她去你家拿點兒東西送到醫院去,但她不知道的是,你丈夫已經等候多時。”
周茹難以置信,後面發生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她崩潰的大哭。
她好想抱一抱自己的閨蜜,是她害了她。
江聽聽露出淡淡的微笑搖頭,主動上前擁住自己的閨蜜。
“跟你沒關係,沒關係的,都是他們的錯,但我已經給自己報仇了。”
那一日,江聽聽沒想到鄧湘勇早就對她抱著賊心,在反擊掙扎的過程當中腦袋撞在裡桌子的一角,當場沒了生息。
之後她的魂體從身體裡飄出來,她看見自己的身體被肢解,再被一點一點的剁成一塊兒一塊兒的,最後藏在了書房的畫後面。
她還看到自己的閨蜜還待在醫院的時候,鄧湘勇就帶著情婦登門而入,在這棟別墅的各個角落裡幹著噁心的事情。
江聽聽開始沒日沒夜的入鄧湘勇的夢境,讓他日日做著噩夢。
做了虧心事的鄧湘勇開始請道士將她鎮壓,但很可惜,他找的道士不僅沒有鎮壓她,反而還讓她身上的厲氣越來越重。
她要報仇,她要報仇。
她要把這對狗男女做成畫,永遠的砌在牆上。
小豆包見兩隻女鬼哭得差不多了,緩緩開口道:“江聽聽,你還有什麼執念嘛?”
周從南不解詢問:“不是已經自己報仇了嘛?一般來說厲鬼報了仇這執念應該也是了了。”
小豆包搖搖頭:“不是這樣子的,厲鬼報仇只會加重身上的厲氣,從而開始傷害無辜的人,執念根本就不會消散,三子孫,你要是實在是對玄門感興趣的話,還是不要看些野東西,小祖宗會教你的。”
周從南眼睛一亮,狗腿子似的湊上前。
“學,我學!”
周君澤見此,一把將自己的三弟擠到一邊去,熱切的看向小豆包,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赤忱。
“小祖宗,就是剛剛在樓下,你那閃現能教教我嗎,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二子孫啊。”
“閃現?”小豆包歪了歪小腦袋,站起來晃了晃身後的恐龍尾巴,然後就出現在了兩位子孫的身後。
“是這樣嗎?”
兩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同時呼吸一滯。
對,就是這樣,實在是太帥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啊,很簡單的,喏,這個給你們。”
自從下山後小豆包便一直沒有用黃紙畫符,用的都是在山上的存貨。
拿到符籙的兩人,周君澤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用,周從南自信滿滿的拿出打火機將符籙燒掉,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二哥的另一邊,不過當場來了個嘔吐。
“切,沒用的東西。”
周君澤自信滿滿的照貓畫虎,閃現之後也跟著狂吐。
周從南擦了擦嘴邊的水漬,笑回去:“切,沒用的東西。”
小豆包微微嘆氣,雙手背在身後,仰天道:“唉,子子孫孫皆不如我。”
想她小豆包第一次用這玩意兒可是可以一下子來幾百下不帶暈的,更何況是吐,絕無此事。
眾人:“……”
雖然知道是小祖宗,但是這奶糰子的樣子還是讓他們覺得很丟人。
兩位兄弟將臉別過去,說什麼都不想多說。
小豆包將視線重新落在了江聽聽的身上。
江聽聽垂著眼眸,說道:“我雖然報了仇,可是我的身體被一直藏在了這面牆後面,還有我父母還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小天師,你能不能替我每隔三個月給我父母發一條簡訊。”
“你不想讓他們知道你已經死了嗎?”
江聽聽苦澀的笑著:“他們肯定以為我還在國外,兩位老人家年紀大了,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還是不要承受的好。”
“白髮人送黑髮人?”
小豆包語氣喃喃,當初她孃親一下子送走了她和爹爹,又要送黑髮人,還得送白髮人。
她忍不住哭哭噠噠道:“確實,白髮人送黑髮人是莫大的哀事,我會替你好好的完成這件事情的,你的身體我也會幫你拼好,給你好好的安葬,等你父母大限將至的時候我會帶他們來看看你的。”
江聽聽了無遺憾的釋然一笑。
“謝謝。”
自己的執念已解決,江聽聽轉身牽著自己好友的手,語氣沉重道:“阿茹,你要小心些,我在變成厲鬼的時候,聽到鄧湘勇和他找的那個老道士的話,他們之間貌似是熟識,而且對方還不斷的打聽你的情況,我擔心你突然生了那麼重的病,可能跟那老道士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