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十輛弩車!
但和之前的攻城弩不同!
這種弩車叫做五十矢連弩!
是華夏曆史上,此箭是在諸葛連弓的基礎上改制,可連發五十支弩箭,威力巨大。
但由於五十矢連弩生產很複雜,所用的箭矢也必須特製,在華夏曆史上有沒有大規模的生產,至使後來失傳。
而失傳的製作之法,一直在華夏夏家儲存著,一代代傳承了下來。
這些五十矢連弩是夏天改進的,單支箭的殺傷力雖然比攻城弩箭弱,但勝在連發時,射速極快,火力強大。
一路上,鐵匠車和木匠車,全力打造了這狂暴的大殺器。
就是為今天之戰。
此刻。
五十矢連弩後面的王府新兵,每一個人紅著眼,靜等著自家王爺的命令!
他們是荒州王府的兵!
他們也是荒州的兵!
一路上,他們早就將自己當做了荒州人!
剛剛。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荒州婦孺被惡匪開腸破肚,血淋淋的殺死在眼前!
那種恨,欲要讓人狂!
那種痛,錐心刺骨!
王爺說過,當兵就為保家衛國,保護自己的兄弟姐妹!
就為守護這片土地上那些善良的人!
懲惡揚善!
無需動員,驚天的殺意,從每個荒州兵的頭頂衝出,橫貫長空。
今日,若天要攔他們殺!
那他們就逆天!
如果仙要阻,那就殺仙!
這時。
夏天退入弓弩陣後,刀狠狠的劈下:“射!”
“射!”
五十矢連弩的操作兵們扣動了弩箭的扳機。
狠狠的。
“嗖嗖嗖......”
一支支弩箭帶著他們的恨,穿透了空間,引得空氣尖叫,如同閃電,以急速出現在惡匪們身前。
“噗噗噗......”
穿透了惡匪們的身體!
濺起了一朵朵血!
五十矢連弩。
一旦發射,永不停歇,箭的尖嘯聲震盪著空間,宛若死神的召喚。
“什麼東西?”
血手人屠杜殺大驚:“小心啊!”
“是從未見過的弩箭!”
“噗噗噗......”
一支支弩箭穿透了第一個惡匪的身體,巨大的力量又穿透了第二個匪兵,這才力盡。
“啊......”
中箭惡匪發出臨死前的嚎叫:“好痛!”
“這弩箭會撕裂我們的身體!”
“力量為何如此大?”
“噗噗噗......”
弩箭雨,密集而狂暴。
一排排惡匪如同野草,被箭雨一吹,就渾身血洞的倒在地上。
他們像臨死前的野狗,渾身顫抖著,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彷彿在懺悔著什麼?
“砰砰砰......”
一個個惡匪的頭顱如同西瓜被射爆,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灑了一地。
惡匪們被射懵了!
他們看著前面不斷倒下的屍體,從心底感到害怕了!
冥冥中。
惡匪們感覺今天殺害那些孕婦不妥!
好像有災難在他們身上要發生!
惡匪軍陣前方。
唯一在箭雨下還站著的人,只剩下十武功高強的十大惡人1
他們身後,是一片的死匪!
他們身前,是被射爆頭的坐騎。
只是眨眼間。
地面血流成河,斷肢無數,惡匪的哀嚎聲一片。
匪兵,還在一排排的倒!
就如同被割到的麥子!
五十矢連弩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嚇壞了十大惡人和三千匪兵。
不,現在已經沒有三千之數。
五十矢連弩發射完畢,直接射死了至少一千惡匪,射傷了三百惡匪。
也就是說,一陣箭雨直接滅了小半惡匪。
讓十大惡人失去了坐騎!
如果是一般的土匪,估計早就被射散軍陣,哭爹喊孃的散了!
但是,軍陣後面的惡匪卻直接抄起前面的匪屍,護在身前,減少了弩箭的殺傷力!
箭雨停了!
因為,一路上就做了這麼多!
這時。
十大惡匪看著遍地的惡匪屍體,眼珠子紅了!
“不可能!”
血手人屠杜殺一臉痛苦的吼道:“這究竟是什麼弩箭?”
“為何能連發這麼多箭?”
“兄弟們死得太多了!”
但是。
他旁邊的惡匪則驚喜大喊:“大哥,他們沒有弩箭了!”
“他們的馬車退了!”
“現在,只要我們殺過去,就能贏了!”
“桀桀桀......”
杜殺獰笑著轉身,為死裡逃生的惡匪打氣:“兄弟們,荒州王的弩箭沒有了!”
“現在,他們就只有一些傷兵,就只有一些新兵,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
“隨我們十兄弟殺過去,斬碎他們的身體,搶光他們的女人,搶光他們的銀子,換得我們一生榮華富貴!”
“殺啊!”
“殺!”
血手人屠杜殺帶頭衝鋒,九大惡人緊隨他之後。
他們都是殺人無數的一流高手,若論殺人手段,可謂超一流高手,
根據他們的情報,荒州王府中,並沒有出名的高手。
就算隱藏在暗中,那也只有小貓兩三隻。
更何況,他們十大惡人聯手,可戰宗師。
所以,我們無懼!
只要衝過去,惡人們就覺得自己能贏!
他們身後的匪兵也是這麼想!
“殺!”
勝利就在眼前!
前面那些兄弟死得好,等下搶得金銀珠寶,自己還可多分一些。
為了銀子!
為了美人!
為了今後的榮華富貴!
他們將惡匪做到底!
這時。
夏天血紅著雙眼,就像是森林獨行的野狼:“趙子常。”
“在!”
“出戰,一個不留,讓他們嘗夠死亡的痛苦!”
“是!”
趙子常如同紅著眼的惡龍,拍馬而出,長槍直指血手人屠杜殺:“荒州趙子常在此,你們誰敢一戰?”
一杆長槍,攔住了五大惡人。
殺氣,已經透槍而出。
這時。
一道身形從荒州王府車隊裡飛躍而出:“荒州無面在此,你們誰敢一戰?”
無麵人渾身纏著白紗,猶如木乃伊。
但,他手中的長劍,透射出一流劍客的劍氣,攔住了剩下的五大惡人。
此時。
荒州王府的弩箭馬車散開。
五十名重甲騎兵並排而出!
他們身後,是一排盾牌兵,後面是三排長槍兵。
最後是弓箭兵!
兩側,有五十輕騎掩護左右,正是已經傷愈的騎兵。
荒州軍陣,第一次展現在這片天下。
後方。
什麼?
馬車上的秦紅衣小嘴微張,一臉不可置信之色:“這怎麼可能?”
“荒州王府車隊中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弩箭?”
“從哪裡來的啊?”
“無面那個該死的老賊,不是應該油盡燈枯了嗎?”
“為何還會生龍活虎的出現了?”
“那些受傷的騎兵不是應該在後面養傷嗎?”
“為何能身披重甲征戰?”
“為什麼啊?”
“這一路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秦紅衣宛若遭到了這個世界的背叛,一臉猙獰的吼道:“這一定是幻覺!”
“這絕對不可能!”
“荒州王府,絕不可能贏!”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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