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朱誠志的焦急,一想到朱誠志居然只連一個這麼簡單的事都搞不定,他便有些上火,所以朱月武只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朱誠志一聽朱月武這話,便覺得對方似乎是大有不管自己的意思了。
當下朱誠志只也慌了神,畢竟今日父親在飯桌上說的話他可沒有忘記,如果被查出來是自己做的,那父親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就算不把他吊在城樓上,只怕當下將他趕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他現在還欠著三千萬的賭債,就算沒有欠債,他也不可能在離開朱家後還能活下去啊。
在此刻的朱誠志看來,他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是闖下了彌天大禍。
故而他隻立刻著急道了一句「月武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不管我了嗎?你可別忘了,這個主意還是你告訴我的!」
然而面對朱誠志的威脅,朱月武的臉上卻全是滿不在意的笑意「三弟,你不會這麼蠢吧,你說是我的主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讓你這麼做了?而且我讓你吃屎你也會去吃嗎?」Z.br>
被朱月武的嘲諷的一臉難堪的朱誠志,此刻也只能低聲下氣的對著朱月武道了一句「月武哥,我剛才是我糊塗了,這事怎麼能與月武哥您有什麼關係呢?都是我傻!月武哥您可千萬要大人不計小人過。」
看著朱誠志這低聲下氣的模樣,朱月武還沒來得及開口,不想身後的朱贊郇與沈芳慧便同時從此處過來了。
朱贊郇在轉角處看到自己弟弟只也很是意外,又看到自己弟弟在朱月武面前低三下四的,他便更覺得無名火大。
「朱誠志,你這是在做什麼?」
面對朱贊郇的問話,朱誠志還是很有些慌張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與朱月武說的那些話,自己這大哥有沒有聽到,若是聽到了可就糟了,他大哥是絕對不可能袒護自己的。「沒……沒什麼。」
朱贊郇隨後只又看了一眼朱月武道「沒什麼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去上課,可別整天跟那些不成器的人鬼混。」
最後他只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離有些人遠一些,免得哪日火跟著也燒上你的身。」
一聽朱贊郇這話,朱月武如何不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呢,故而他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對!對!對!誠志啊,你可得離我遠一些,有什麼事,找你大哥去,你大哥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說完這話,朱月武便轉頭就走。
一見朱月武離開,朱誠志此時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大哥,他隻立刻衝上去解釋「月武哥您說笑了不是,我大哥怎麼可能找您的麻煩,說您的不是呢?這不是笑話嘛。」
「更何況他是他,我是我,他要說你,我也是跟著您的!」在此時這朱誠志還不忘立刻表達著自己的衷心,這一刻的朱誠志只諂媚狗腿至極。
他這樣的行徑便是朱贊郇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高聲喚了一聲「朱誠志!你給我站住,你往哪裡去呢!」
然而面對著自己兄長的訓斥,朱誠志卻是立刻兇巴巴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往哪裡去呢!」
說完這話,他便也跟著朱月武一起離開了,朱月武看著這朱誠志最後還是要跟自己走,心中自然也不免一陣得意。
而朱誠志見朱月武似乎心氣平靜了一些,便也立刻對朱月武道了一句「月武哥,那這事您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而且您不是說那臭娘們有很多錢的嘛,可我搜過了,她那裡面一分錢也沒有!我現在還欠著三千萬的賭債呢,您說您讓我現在怎麼辦才好啊?」
聽到朱誠志的話,朱月武隻立刻道了一句「還能怎麼辦?三千萬的賭債可不是小數目。你大嫂沒有,你大哥難道還沒有嘛,你找
你大哥去啊!」
聽到朱月武的話,朱誠志立刻還要說話,然而朱月武卻是立刻朝著他輕噓了一聲,朱誠志自然只得閉嘴。
也是在此時,一隊端著各種東西的侍女們只也從拐角處出現,她們隻立刻給朱月武與朱誠志請安「二少爺好,三少爺好。」
朱月武見狀只是朝她們點了點頭。
隨後等到他們這一行人與她們擦肩而過後,朱月武方才低聲道了一句「旁的法子我也提供不了,這三千萬我確實拿不出來,不過我倒是有個能給你保命的法子,就看你要不要了。」
聽到朱月武的話,朱誠志立刻想也不想便高聲道「要!要!要!」
朱月武隨後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要,那你便別怪二哥我囉嗦,不如這樣好了,最近一段時日,不,是你以後都不要去賭場了,你最近這段時間也別去了,你就待在府裡。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來府裡搶人。你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等過了這一陣風聲,我想他們一定只會將這筆賬當成壞賬來處理,所以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朱月武這話,朱誠志明顯有些為難,讓他不去賭場賭,他便覺得心裡像是有許多的螞蟻在爬。
「月武哥,您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得啦。」朱誠志立刻十分為難的道了一句。
然而朱月武卻是跟著十分無情的道了一句「既然不可能,那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也幫不了你。」
一聽朱月武放狠話,朱誠志立刻便也服軟了,他連忙低聲道「月武哥,您別生氣了,我不去就是了,我不去還不行嘛。」
朱月武見他還知道服軟,便也不禁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可朱誠志隨後只又出言問道「不過月武哥啊,雖然我待在府里人身是安全了,可那些人雖然不敢打上朱府,可他們如果告訴家裡人,父親大哥知道了這事,我還不是死路一條?」
朱月武聞言只也跟著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點我早替你想好了,他們要進我們朱家的大門怎麼也得經過門衛的傳遞,那門衛是我的人,我不讓他們將這些人的資訊傳出去,你的事情不就沒人知道了嘛?」
一聽朱月武這話,朱誠志立刻眼前一亮。
「月武哥,我這次可全靠你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朱誠志一邊吹捧著朱月武,一邊只還送著朱月武。
二人到達門口的時候,朱月武便也跟著門房道了一句「你們記著,凡是來找三少爺要賭債的人你們統統不必理會。」
聽到朱月武的吩咐,房間裡的人隻立刻齊刷刷應了一聲是。
而朱月武交代完後,便也準備出門了。
朱誠志本還想下意識跟著朱月武出門的,可是當他的眼睛看到街角茶棚處盯著自己的那幾雙眼睛,他便也嚇得收回了腳步。
隨後他便立刻往回走了。
「少爺昨夜襲擊我們的人,聽他們說話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十分耳熟,不過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他們說話了。」月娥醒來後便同前來問話的朱贊郇說起了自己昨夜所經歷的事情。
只可惜,她雖然與那些人接觸的更近,卻也不能確定那些人是誰。
一旁的沈芳慧只也跟著道了一句「是啊,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實在耳熟,可惜他們蒙了面,我們都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面容。」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其他院子都沒有事,這次偷襲我們的一定是一群家賊。」
聽到沈芳慧這麼說,月娥只也立刻跟著道了一句「就是,肯定是家賊!」
朱贊郇聽到月娥這話,只覺得她們二人此刻說的都是廢話,他當然知道是家賊,而且他懷疑這事只怕還與自己二弟有
關,只可惜他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所以想到此處,朱贊郇只也不禁繼續問道「他們難道就沒有一點特徵留下嘛?」
被詢問的月娥隻立刻為難的道了一句「特徵我是真不知道,我當時也吸了大量的迷煙,我根本睜不開眼睛,只是有些模糊的意識,不過當他們過來控制我的時候,我抓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我撓的還挺重的,那個人手腕上應該還留著一條印痕。」
聽到此處,朱贊郇便也立刻追問了一句「是左手還是右手?」
被朱贊郇問話的月娥只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後便很快給出了答案。
「是左手。而且那人應該是個左撇子!」
有了這條資訊,瞬間朱贊郇只覺得自己的思路更是被開啟了。
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隨後在二人同時從院子裡出來後,朱贊郇便也不禁轉頭看向沈芳慧。
沈芳慧一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也不禁道了一句「你是讓我去查那個左撇子?」
朱贊郇聞言隻立刻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昨夜從吳承衛肩膀上扒出來的箭並不是我們家的箭,所以我想查查這群弓箭手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我懷疑放箭的與放火的是兩撥人,為了咱們的安全,咱們必須得將這事徹底查清楚,而且我懷疑那些放箭的人一定是衝著你那吳大哥來的。」
說完這話,朱贊郇只是短暫的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