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難道沒有幫助過我?”
“是不是我也得對你說實在是太麻煩你了,我以後會爭取自己一個人解決所有的問題?”
說到這裡,顧惜時噗嗤一笑。
“這麼的生疏客氣,和不熟悉的陌生人有什麼區別?”
“你想和我做陌生人?”
席元初緊抓著顧惜時的手,眉頭微皺,一本正經的否認。
“沒有。”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人,怎麼可能做陌生人?!
“我只是心疼你。”
不得不說,席元初雖然性格冷淡,不愛開口說情意綿綿的情話。
但是偶爾來一顆直球,就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顧惜時有些害羞的輕輕咳嗽一聲,上前拉著席元初的手。
“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他們擔心對我下手會惹你生氣,到時候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所以對我的態度也比較恭敬。”
“我還狐假虎威一把,將他們氣個半死之後,就鎖在房間裡不出來。”
“而後趁他們沒有注意偷偷跳窗逃跑,你呀,就別擔心了。”
說到這裡,顧惜時忽然想起一件事。
“外面那些人全部抓住了?”
顧惜時開口詢問道。
席元初這麼大搖大擺的來尋找她,這是所有人都被抓起來了?
“嗯,一鍋端,全部都帶走了。”
席元初點點頭,表示事情已經全部解決。
“這個給你,對你來說,應該很有幫助。”
顧惜時將手中的手鐲拿下來遞給席元初。
這裡面可是有她和剛才那群軍官的所有對話。
這個可以作為證據,錘死那些王八蛋。
一個個不敢和席元初正面剛,就只會用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的手段。
這種人,就得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樣他們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還軍官呢!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居然對自己守護的民眾下手,他們還配做軍官嗎?
“謝謝,等我用完之後,會立馬還給你。”
席元初沒有推辭,將東西收好之後,就帶著顧惜時一起離開。
軍部的人一下子被席元初抓走那麼多人,訊息傳到軍部那裡,其他人又不是死的,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所有軍官全部都炸開了鍋。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席元初的挑釁。
席元初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們所有人,他們之間的戰爭不可避免,席元初也堅決不可能會退讓。
若是他們想要對席元初下手,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式,這就是下場!!
想到這裡,眾人心中憤怒和恐懼交加。
憤怒是因為席元初居然真的做了皇家的走狗,別以為他們不知道,席元初並沒有用自己的人,而是用皇室的人。
這完全和他們軍部的信條相違背。
軍部的實力和勢力都在皇室之上,為什麼他們要聽從皇室的話?
軍部有朝一日一定會徹底脫離皇室的掌控,這是他們所有人信奉的信條——強者為尊!!
恐懼是因為席元初的強大。
席元初雖然隱瞞早就醒過來的事實,但是之後他們再去調查,發現席元初提前醒過來的時間和暴露醒過來的時間其實相差並不遠。
按理來說,昏迷這麼長的時間,席元初的能力應該有所下降才對。
更別說席元初的傷是在戰場上受的,主要傷勢是精神力方面的傷勢。
身體上的傷還好說,精神上的傷勢,即便是星際時代,若是精神力受傷,基本就是等死一個結果。
憑什麼席元初精神力受傷那麼嚴重,昏迷這麼多年,現在居然毫髮無損,看起來還變得更加的厲害。
這還是人嗎?
這分明就是怪物!!
席元初越是強大,他們心中越是沒有底。
和席元初這樣的人作對,他們的選擇是對的嗎?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了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子。
這位是軍銜僅次於席元初的張上將。
席元初抓走的張少將,就是這位的孫子。
比起他們,張上將才是那個最應該著急的人。
張上將的位置本來就僅次於席元初而已。
席元初昏迷這麼多年,元帥的位置不可能一直空著,所以張上將上位的呼聲是最高的。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蟲族那邊似乎又有了新的動靜。
那時候席元初還沒有醒過來,皇室的人雖然不待見他們,但是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蟲族有動作卻無動於衷。
因此皇室的人隱隱透露出想要讓張上將暫代席元初的元帥職位的想法。
當然,皇室的意思只是暫代而已。
可這個位置要是真的落入張上將的手裡,哪裡是那麼容易收回去的?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是十拿九穩,誰知道席元初居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張上將想要上位的可能完全被斬斷。
這位才是最恨席元初的人。
“上將,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你倒是說句話啊。”
“席元初看來是徹底選擇和皇室合作,他將張少將以及其他和張少將一起行動的人抓走,顯然是來者不善。”
“這件事若是不快點解決的話,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有利的事情。”
“席元初現在手裡有人,要是他先下手為強的話,我們的情況可就被動了。”
雖然說現在的局面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可他們好歹也反擊一下才對。
總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吧?
“我知道,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張上將本來是閉著眼睛,像是在假寐,又像是在思考什麼。
聽到其他人著急的詢問自己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眸說道。
“這件事,我們堅決不能退,一定要和席元初硬抗到底。”
畢竟他們退一步,席元初就進一步。
只要後退一步,他們就只能步步相退,直到沒有退路為止。
他們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賭,賭席元初不會將那些人怎麼樣,賭席元初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他的孫子有罪。
他相信自己的孫子,不可能給席元初留下任何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