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說一下旅部的作戰計劃,暫編一團和二團已經出發,
我們要在37師團到達報根據地之前,先把獨立混成第三旅團吃掉,這一戰新編一團和二團為主力,暫編兩個團會配合作戰,
新三團去古陣口,把古城來的鬼子給我堵住,
至於新四團去魔鬼嶺,在路源的戰鬥結束之前,絕對不能讓鬼子突破,能不能做到?”
“是!”
八路軍部隊在根據地老百姓的幫助下,像一臺簡陋而高效的機器一樣全力運轉起來。
同時在古城的憲兵司令部裡鬼子37師團的師團長平田健吉也在開會,
他看著座位上面的三個步兵聯隊長和唯一的山炮兵聯隊長嚴厲的說,
“各位,這次是我們37師團成軍以來的第一次正式戰鬥,我不要求戰鬥程序有多快,但是一定要按照預訂計劃行動,每一步都要小心,
我本人將帶領225、226兩個聯隊由古城出發,渡過沁水後經過古陣口進入土八路的黑風山根據地,
而淺野伸二大佐要帶領山炮兵37聯隊由安陽出發位於我的右翼,而獨立混成第三旅團將會我的左翼,
野戰重炮聯隊將會配合我部前進,我們將以重兵為主、中央突破的手段,直接搗毀黑風山根據地,
給與土八路重重的一擊,這次戰役只需成功,不需失敗!”
“嗨!”
古城和安陽距離黑風山根據地比路源遠的多,一路還有縣大隊和區小隊的阻擊,什麼埋地雷、挖山路、炸橋樑,反正怎麼讓鬼?慢下來怎麼搞。
當天晚上範德彪就佔領了沁縣縣城,繳獲了大批原本第二天要運到戰場給小川聯隊的物資,
第二天溫肅接到一團的詳細戰報後,就讓他休整後帶著兩個營的部隊去東線支援胡長順的三團。
而支援西線的暫一團、二團在第二天天亮時分趕到了臨時指揮部所在的小王村,
魯達接待了暫一團的團長畢華和暫二團的團長孔成仁,
“老畢、老孔,歡迎你們,你倆來的很及時嘛!”
“副旅長,你不知道,我們在根據地等的都快受不了啦,一聽說讓我們來支援,戰士們非常高興,
這一夜壓根沒有休息,連夜趕了過來!”
魯達把人帶進會議室後,通訊員就跑了過來,“報告副旅長,剛剛接到偵察營的訊息,在陳家嶺有槍聲傳來。”
“陳家嶺?”魯達趕忙檢視地圖,發現陳家嶺正好處在臨時指揮部和新一團防線中間地段,
那裡位置關鍵,是臨時指揮部到前線的必經之路,如果那裡出現意外,問題可就大啦!
天快亮的時候,溫故兄妹倆開著卡車來到了陳家嶺,他倆暫時還沒有找到獨立旅的部隊,
所以一直向路源的方向搜尋,這個方向是鬼子獨立混成第三旅團的前進方向,一路找過去,肯定能碰到八路軍。
陳家嶺是個靠山的小山村,只有二十多戶人家,溫故兄妹到的時候就碰到了護村隊,
護村隊基本上根據地裡每個村莊都有,是在地方同志的幫助下建立起來保護自己村莊的民兵。
“兩位同志,你們是哪裡來的?”護村隊長看著溫故兄妹的身高,一點沒有把他們當小孩的意思,
反而有些警惕的詢問他倆的來路,這段時間附近就是交戰區域,危險很多,所以這些人非常謹慎。
“大叔,我們是從黑風山過來找前線部隊的,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溫故簡單解釋了一下,還特意說了黑風山,根據地的人都知道獨立旅旅部在黑風山。
“黑風山?那你倆叫什麼名字?”護村隊長不放心的繼續問。
“大叔,我叫溫馨,我哥叫溫故!”溫馨打算賣個萌。
誰知道這話剛說完,護村隊長臉色一下就緩和下來,他不確定的問,
“你倆真叫這名?”
溫馨不解,“難道有人冒充我們?”
護村隊長又問道:“你既然叫溫馨,那你還有個哥哥,記得嗎?”
“哥?”溫馨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你是說我大奎哥?”
“啪”,護村隊長一拍大腿,高興的說,“對咯,就是大奎,他現在就在村裡,你們跟我進去!”
溫馨邊走邊問,“大叔,我大奎哥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黑風山嗎?”
“哎呀,他現在是新一團徐團長的警衛員,上次戰鬥的時候受了點傷,這兩天再村裡養傷呢!
對了,你們不是要找部隊嗎?村莊旁邊100米的位置就有一個營部隊,說是從前線回來休整的,
半夜才到,說是天亮以後還要回黑風山呢!”
護村隊長突然想起這個事,所以對溫故兄妹說道。
溫馨精神力一掃,好傢伙,鬼子已經開始玩滲透啦,裝扮八路軍還挺像。
溫故看了看溫馨一眼,就知道這支部隊有問題,他悄無聲息的轉向去了假扮八路軍的營地。
護村隊長帶著溫馨來到大奎休息的地方,轉頭一看少了個人,
“哎,你哥人呢?”
溫馨推門走了進去,讓護村隊長也進去,然後說道,“我哥去接觸部隊了,我們先去看看我大奎哥吧!”
隊長快步跑到正屋開啟房門,小聲的叫了起來,“大奎,你妹子來看你啦!”
“嘩啦。”
有人滾到了床下面。
大奎翻身跳了起來,藉著外面要亮不亮的天光,就看到他心心念唸的妹妹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大奎哥!”
清脆軟糯的聲音,讓大奎確信這就是他妹子。
大奎兩步就跑到門口,正想抱抱自己妹子,手都伸出來了,突然想到溫故告訴過他,
認妹子可以,不能抱,要是被他發現手打斷。
所以他只能站在溫馨面前,伸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咧著嘴憨笑著說,
“妹子,你可回來啦,我都想死你了,前些天我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你。”說著就要哭,一米九的大個子腦袋不太好,也就溫馨稀罕他。
溫馨上前兩步,輕輕抱了抱他,然後看著他的身體問道,
“傷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