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走到大門看到站在門房處的溫故兄妹,眼神有些奇怪,明城都20多的人了,他的朋友怎麼這麼小?
不過這倆孩子長都真是太好啦,她怎麼看都喜歡。
“哎呀,你們就是我家阿城的朋友吧,我是他大姐,你們和他一樣叫我大姐就好,你們這是從哪裡過來?”
溫馨看到漂亮的姐姐就高興的不行,而且這姐姐還這麼溫柔,她立馬說道:
“明姐姐好,我叫溫馨,這是我哥哥溫故,我們從……,哥我們從哪裡來的?”
溫馨不知道怎麼說,地方太多了,而且有些地方還不能亂說。
“明姐姐好,我們兄妹是從秦省過來的!”
明鏡心中一驚,秦省的範圍很大,延州也在秦省,不過她又想到明城現在和明樓在偽政府上班,不可能和延州有什麼瓜葛。
“那你們這一路過來,應該很辛苦吧,阿香藏小故和小馨拿一下行李,我們先回去再說!”
溫故推辭,“不用麻煩,東西比較重,我們自己拿就好!”
明鏡拉著溫馨進了客廳,溫故拿著行李跟在後面,阿香給兩人端上茶水以後,明鏡吩咐道:
“阿香,你先給阿城去個電話,讓他知道自己的朋友來了,讓他們兄弟早點回來,另外今晚多做幾個菜!”
“好的,大小姐!”
明鏡拉著溫馨就有說不完的話,當她知道溫故兄妹才9歲的時候,更是喜歡的不行,
她要是結婚早的話,自己的孩子和溫故兄妹應該也差不多大。
正在76號工作的明城接到阿香的電話,整個人都麻了,昨天才接到總部的電報說是溫故兄妹要來滬市,今天人就到了。
他走進明樓的辦公室,低聲說道:“大哥,大姐讓我們今天早點回家吃飯!”
明樓看著明城的臉色,扔下手中的檔案說道:“好幾天沒有陪大姐吃晚飯,今天就早點回去!”
明城聽罷收拾好東西就跟著明樓下樓,半路遇到了76號情報處長汪曼春,
“師哥今天這麼早就下班?”
“大姐特意打電話吩咐早點回家吃飯,汪處長這是……。”
明樓指著情報處的人從車上帶下來的人,順嘴問道。
汪曼春眼睛一轉隨口回答,“手下人聽說這人有嫌疑就帶回來問問。”
明樓見她不願意說,打了聲招呼就上了車。
明城開著車在滬市的路上前進,坐在後排的明樓問道:“家裡有事?”
“大哥,家裡來客人了,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去陽曲的經歷嗎?”
明樓接話道:“你說的是去陽曲刺殺長都一目的事,和客人有什麼關係?”
“我當時留了家裡的地址,剛才阿香打電話過來,說他們來了!”
“上級訊息昨天才說有人來,他們怎麼今天就到了,速度這麼快?”明樓不解,他作為南方局的領導,革命黨的人過來的這麼快,而且還輕鬆的進了城,這是第一次。
明城也搖頭,“我也不清楚,晚上問一下就知道了!”
汽車半個小時以後回到了明公館,兄弟倆還沒有進屋就聽到了明鏡開朗的笑聲,
“看來大姐很喜歡他們。”明樓扔下一句話就走了進去。
他原本以為來人是為了特意討好他大姐,誰知道進去一看,居然是兩個孩子,雖然身高140,但是臉龐上的稚嫩遮都遮不住。
明鏡看到兄弟倆回來,沒好氣的說,“明長官真是貴人事忙,不打電話家都不回!”
明樓趕緊解釋,明鏡擺手打斷他的話,拉著溫故兄妹介紹道:“這是溫故,這是他妹妹溫馨,他們剛來滬市,暫時住家裡!”
明樓不想讓人住家裡,但是明鏡的話,他不能不聽。
這時明城才站了出來,“溫故、溫馨好久不見!”
“哼,我可不認識你,明應城先生!”溫馨把明城的化名叫得很重。
明城苦笑,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在明樓給他解了圍,
“小馨,我這麼叫你可以吧?”得到溫馨點頭同意後,他才說道:“阿城是被我派出去工作的,你應該明白化名的重要!”
溫故聽到這裡就笑了,“化名那麼重要,就在自己名字中間加了個字,你這也太草率了點!”
明鏡不知道他們的啞迷,看到人都回來了,就叫人吃飯,飯桌上明鏡不斷給溫故兄妹夾菜。
晚飯過後等明樓給溫故安排好休息的房間才去休息,這時候四人才一起進了明樓的書房。
明城最先問道:“小故,你們怎麼突然到滬市來了?”
“我們在長安抓到了鬼子特務,他說八路軍的新式武器已經洩露,白熊有一個情報人員近期會來滬市。”溫故把原因說了一遍。
“這麼重要的訊息,怎麼可能洩露?”明樓非常不解。
溫故兩手一攤,“這你的問延州,我現在只想把來滬市的白熊特務抓住。”
“可是就算抓了他,情報依然會洩露。”明城提醒。
“我當然知道,實際上馬上要開始的晉省八路軍反圍剿作戰,這些新式武器就會全部亮相,
我們來滬市找這個白熊的特務人員,只是想給那些人一點警告,給我們找麻煩,就是在找死!”
隨著溫故的話語,他臉上的殺意開始散溢位來,明家兄弟感覺今晚房間裡有點冷。
“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明樓言簡意賅的問。
“我們只需要知道,滬市外國情報人員聚集的地方在哪?其他的事你們不用管!
還有我們並不是八路軍人員,所以為了不影響你們的正常工作,以後有關的事你們也不用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什麼?你們不是八路軍?”明城驚訝。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爹是八路軍,我們又沒有加入,只是經常在獨立旅活動而已,我們這最多算是八路軍的家屬!”
溫故理所當然的說。
“那為什麼八路軍總部會為了你們,特意發電報過來,讓我們要照顧好你倆?”
明樓也搞不明白了。
“誰知道呢?也許是愧疚?”溫故說著拉著溫馨就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