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在大廳無聊的看著店面,最後只能無聊著刷著手機。
“可以啊,過段時間我帶你去鄉下住兩天,正好過段時間讓你試試農村的暖炕。”
“謝謝春香姐,正好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相當於去旅遊了。”
聽著王春香和蘇小暖的聲音,葉飛抬頭望去,只見兩人手拉著手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你們這是?”
葉飛發出疑惑的聲音,他本以為兩人見面之後會吵一架,最好的結果也是相互冷眼,誰也不搭理誰。
他沒想到兩個人居然能這麼好的相處,那這樣倒顯得他剛才的擔憂有些多慮了。
“怎麼了,葉弟弟對我們的表現很意外?”
王春香一臉笑意,看著底下的葉飛臉色發紅,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好了春香姐,別逗葉飛哥哥了,葉飛哥哥,你趕緊去吃飯吧,下面有我跟春香姐姐看著就行。”
葉飛點了點頭,回到樓上開始吃飯,與此同時他還碰見了張虎等人。
看著正在吃飯的張虎,葉飛打完飯坐到了張虎身旁。
“張虎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小暖跟春香姐他們沒有打起來吧,怎麼感覺他們兩個怪怪的。”
聽見葉飛的話,張虎停下了正在瘋狂乾飯的雙手,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飛。
“葉哥發生啥事了,我才來,我來的時候,小暖跟春香姐都已經收拾準備走了。”
“反正他倆走的時候看著還挺好的,關係挺不錯,跟親姐妹一樣。”
張虎說出了他剛才看見的事,畢竟他來的比較慢,張老三倒是乾飯比他積極。
“要不葉哥一會你去問一下張老三,他最先來吃飯的,他吃完之後我才來的。”
“他應該知道的比較多,我來的時候都快結束了。”
眼看沒從張虎這裡得到有用的資訊,葉飛只能興致缺缺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那吃完飯我去問一下張老三,對了,張老三在哪裡?”
張虎又猛幹了一口雞腿飯,說道:
“應該在天台,每次下雨他都喜歡往天台跑,在黑龍會的時候也是這樣。”
“每逢下雨天就喜歡跑到天台角落裡獨自抽菸,之前我也勸過他,但他不聽。”
“不過也是,畢竟他有一個表妹就是在天台跳樓自殺的那天正好下著雨,所以每到下雨天他都喜歡跑天台。”
張虎說完又低頭幹著自己的雞腿飯,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個老闆吃不起飯。
“那謝謝了,一會兒我去問一下,張老三每次這樣也不行,得想辦法解開他的心結。”
聽著葉飛的話,張虎擺了擺手,喝了一口飲料,順了順說道:
“葉哥,要我說你別管了,他這都好幾年了,根本沒治,之前我也不是沒想過開導他。”
“結果他差點給我幹抑鬱了,你知道我當初勸他的第一句給我來了個啥?”
葉飛搖了搖頭,畢竟像張老三那種漢子,葉飛實在沒辦法跟抑鬱聯絡到一起。
“他給我來了一句生而為人,他很抱歉,有人雖然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他這一句話差點給我幹破防了,我就納了悶了,他一個混黑道的,哪來這麼多青春疼痛文學。”
聽著張虎的吐槽,葉飛頓時一頭黑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確實有點難辦。
這種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抑鬱,沒得治,或者說根本不知道怎麼治。
“行吧,一會兒我上去看看吧。”
張虎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說,急忙將飯吃完之後,便去找強子進行下午的課程了。
上午因為王春香的事情,強子還有許多東西沒講完,所以他下午還得去聽課。
要不然晚上王娜給他來個抽查,他答不上來那就完蛋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一個黑幫老大為啥要怕一個小姑娘,但他就是怕。
尤其是王猛往那裡一站,他就更怕了,畢竟打不過,智商也拼不過,拼錢也拼不過。
葉飛急忙吃完自己的飯後便上了天台。
到了天台後葉飛環繞了一圈,沒找到任何人,別說人了,連根鳥的羽毛都沒看見。
就當葉飛以為張老三已經下樓時,便突然聞見了一股很濃的煙味。
葉飛順著煙味找到了在前臺後面的張老三,只見張老三穿著雨衣撐著黑傘,嘴裡吸著香菸。
“張老三,你怎麼在這裡,雨越來越大了,還不回去嗎,一會兒感冒了。”
聽見葉飛的聲音,張老三急忙將口中的煙掐掉,因為他知道葉飛不抽菸。
“沒事,我就是閒的無聊,在這裡休息一下,感受這雨天難得的寂靜。”
張老三說完,哈哈自嘲起來。
葉飛搖了搖頭,撐著傘坐到了張老三身旁,從張老三手中拿過一根菸點了起來。
“葉哥你不是不抽菸嗎,怎麼突然抽菸?”
看著葉飛拿起香菸點上張老三滿是疑惑,要知道都這麼久了,他就沒見過葉飛碰香菸。
甚至連酒都不碰,除了宴會上必須要喝酒以外。
“沒什麼,就是想試試,聽張虎說每到下雨你就總會跑到天台上來抽菸。”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表妹……”
聽著葉飛的詢問,張老三猛猛的吸了一口煙,隨後開口講道:
“我表妹其實也不算表妹吧,只不過是我隨便認的一個妹妹,她很特別。”
“或許我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哥哥,要不然她估計也不會被逼到跳樓。”
張老三越說聲音越顫抖,似乎回想起了不好的過去和曾經。
“我和她相識是在夜店,那日我本來是準備去收債的,然後在舞廳中央碰見了她。”
“我看她是個學生,便給了她點錢,讓她以後不要再做這個了,那時她也同意了。
“如果我知道我的無心之舉會給她帶來那麼大麻煩,我就不該給她那筆錢。”
葉飛聽到這裡心中隱約有了一絲答案,道上的最忌諱的就是朋友和親情。
“我給完她錢後,她就叫了我聲哥,那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碰見過許多夜店女人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