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理教】的聖女?”
慕容復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簡直無法相信,康熙身邊的寵妃,居然是【天理教】的聖女!
等等,那為何【天理教】聖女都快死了,他們都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似乎,連康熙都在預設,佳貴妃死亡的事實?
莫不是其中藏著什麼秘密?
“沒錯,我是【天理教】的聖女,實力雖然不如趙無極,但在教中的地位,不在他之下。”佳貴妃語氣之中,盡顯傲然。
“那…”慕容復問道:“他們為何本身不救你?”
“因為我心中藏著一件事。”佳貴妃嚴肅道:“一件關乎天下蒼生的大事。”
慕容復聞言,不禁背後發涼,冥冥之中,他能感應到,這件事似乎能夠改變整個【原界】。
隨後,眉頭不由一蹙,道:“此事為何事?”
“我不能說,說了會慘死!”佳貴妃道。
慕容復一愣,霸氣道:“有本王在這裡,哪怕是「邪帝」向雨田來,也不能把你如何。”
“向雨田?”佳貴妃搖搖頭:“他是很強,但我全盛時期並不懼他。”
我擦!
這女人?
自己似乎小看她了。
既然你連向雨田都不怕,還怕什麼?
“禁制!她身體之中應該有禁制。”洛天熙開口道。
“禁制!”慕容復問道:“是那種能夠控制他人生死的東西?”
“與天山童老的生死符一樣?”
洛天熙一愣,反問道:“誰是天山童老?”
“額,沒事。”慕容復搖搖頭,開口直言道:“娘娘體內可是有禁制?”
“嗯?你居然知道禁制?”
佳貴妃略有驚訝地看著慕容復,她沒想到此界之中,竟有人還知道禁制的存在。
“自然!”慕容復故作平淡地回道。
“如此,我也就省下口舌了。”佳貴妃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此事,事關天下蒼生,一旦做成,必然是生靈塗炭。”
“我本欲想要阻止,可惜,最後也沒有做到。”
“可是【天理教】要做顛覆皇權之事?”慕容復猜測道。
“不!趙無極與陛下的關係,猶在我之上!”佳貴妃回道。
慕容復想了想,露出一絲古怪,難不成千古一帝還有龍陽之好?斷背之戀?
不過,想想又馬上搖了搖頭。
自嘲,太過齷齪。
“既然,趙無極不會造反,清皇相信他。”
“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麼?”
佳貴妃道:“此事,你不懂,本宮也無法開口。”
“我說這麼多,是想,讓你將建寧帶走,跟你去【宋國】。”
“和我回【宋國】?”慕容復何等智慧,只從這句話就聽出來,【清國】似乎正在經歷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佳貴妃深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笑道:“若是你同意,我會給予你一定的補償。”
“不如錢財或者其他的任何東西。”
“我若把她帶走,清皇他會不會找我麻煩?”慕容覆沒有直言好處,而是想要看看康熙的態度。
“呵呵,這個你放心,我會去和陛下說的。”佳貴妃回道。
“既然如此,這個忙,本王可以幫。”慕容複道。
隨後,二人討論了一些細節後,建寧便領著宮女,端來了熱騰騰的南瓜粥和一些糕點。
“呵呵,建寧,我累了,這些吃的你與燕王吃吧。”佳貴妃微笑道。
“額,母妃,你一點不吃,會不會?”建寧關心道。
佳貴妃沒有開口,只是給了太醫一個眼神,後者立馬心領神會道:“公主放心。”
“娘娘如今的身體,其實還是喝些參湯更管用。”
“那好吧,母后不吃,我和我燕王吃吧。”建寧罕見的沒有提出任性的請求。
讓宮女伺候著她與慕容複用餐,隨後整夜守在了佳貴妃的身邊,直到第二日一早,在確認對方真的沒事後,才徹底鬆了口氣。
這時,一名領事太監,拿著康熙的聖旨,來到佳妃宮中,笑著說道:
“燕王殿下,陛下已經知道,您按照約定,拿回了【優曇仙花】治好娘娘。”
“特意讓奴才,帶您前往寶庫完成承諾。”
“燕王若是沒事,請隨奴才走吧。”
慕容復並不意外,康熙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
畢竟,四大國中。
【宋】、【明】兩國的皇帝相對較弱。
【清】、【元】兩國的皇帝則精明非常,心懷天下。
康熙能夠完全掌握宮中的一草一木,實屬再正常不過。
“好!走吧。”慕容覆沒有廢話,整理了一下衣服,與佳貴妃告辭一聲,便要與太監離開。
“燕王,莫要忘了與我的約定。”佳貴妃再次提醒道。
“清皇若是同意,本王沒有意見。”慕容複道。
佳貴妃莞爾一笑,不再留著慕容復讓太監將其離開。
“母妃,你與燕王做什麼約定了,我怎麼不知道?”建寧好奇道。
“呵呵,此事不急,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佳貴妃淡淡回道,目光卻是望著慕容復背影,顯的深邃無比。
“王爺,陛下讓奴才帶您逛逛,介紹一下我清宮的美景。”領事太監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慕容復無語,怎麼每個皇帝,都喜歡讓別人看他的皇宮。
難不成,這是一種特殊的立威模式?
敢情以後,自己也搞這一出嚇唬外臣?
“陛下的好意,本王自然不能辜負,想去哪就去哪吧。”
“額,不知燕王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領事太監恭敬問道。
“本王現在只想拿好處,不想看風景。”慕容復也沒有瞞著,直言道。
“呵呵,奴才明白了,這就帶您去參觀一下,我們清宮中的寶庫。”領事太監倒也是精明。
沒有拿腔拿調,故意帶慕容復繞圈子,得到明確答覆後,徑直帶著慕容復前往寶庫。
清宮的寶庫,與【明】、【清】兩國非常不同。
它的造型更加趨近於尼泊爾的宮殿形式,像是個圓筒狀。
殿外,是由一隊大內侍衛守護,他們看到領事太監後,非但沒有放鬆警惕。
反而露出一副謹慎模樣,右手握在刀柄之上,厲聲問道:“何人膽敢擅闖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