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推了半天門,就算是用盡了吃奶的勁,也沒有推開。
怎麼會推不開呢,真是中了邪了?
可誰又知道,離門口近的那位同學,他的鞋都已經快廢了。這個校長,看起來決心還蠻大的嘛,推不開門誓不罷休。
不過就是這種性格,我倒是喜歡的很吶。
門口的那位同學,現在和校長開始較量了,既然你想推門而入,那還得看看我答不答應了。
比毅力,他還從來沒輸過誰呢?
十分鐘過後,校長髮現還推不開門,就想著放棄了。
不過,他還是抱有一絲絲希望的。
緊接著,他就使勁的敲了三下門,那可是鐵門啊,敲的他手疼。
算了,不敲了,校長一個轉身,就回辦公室裡面喝茶去了。
而那個靠門比較近的同學,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王祥,有心栽花花不開一般的翻著手裡的生物課本,他覺得這沒有什麼意思。
上面除了黑壓壓的文字以外,圖片也沒有多少張可看的。
也不知道人類的同學上課看書幹嘛,還得記在腦子之中,那麼多厚厚的書,又怎麼可能全都記住呢?
就算記住了,他們也會忘掉的呀,那還不如不記呢。
雖然他現在是王祥,這倒也沒錯,可他的本質卻還是魔星蛛啊,根本就不會去理解人類的生活。
人,可是要吃飯的,吃完飯後還得去上廁所。要是按照魔星蛛剛才所說的,豈不是不讓人吃飯了,這又怎麼可能啊!
“今天我們來學習一下真核細胞的有絲分裂的幾個過程,同學們一定要記住,這是每年高考都必考的知識點之一。”生物老師站在講臺上,津津有味的說道。
“有絲分裂,是個什麼鬼?”王祥滿腦袋的黑線,那我是蜘蛛,吐出來的線線,是不是也屬於有絲分裂呢?
分裂不分裂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有絲啊。有絲就行了,又管它分不分裂的呢!
王祥現在可不是曾經的那個少年了,他改變的不只是一絲絲,簡直就和脫胎換骨沒啥兩樣了。
別的同學肚子裡全是滿腹經綸,他可倒好,肚子裡面全是蛛絲,沒有馬跡。
你可別小看這些蛛絲了,它可是有著大用途的。如若沒有了這些蛛絲織就的大網,高雅萱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就摔疼了。
反正老師講的生物課他也聽不懂,那就玩玩吧,可是玩什麼好呢?
現在的自己可是和蜘蛛融為一體了,不玩蛛絲,那還玩什麼啊!
王祥說到做到,趁著同桌的不注意,他偷偷的用手按在了肚臍眼上。
什麼都沒有,說好的蛛絲呢?
沒有蛛絲的話,那馬跡也行的啊?不,什麼馬跡的,就要蛛絲。
蜘蛛不吐蛛絲,馬不吐馬跡,那這不就徹底的亂套了麼。
想了想,王祥就又繼續製造蛛絲了。
又一個三分鐘過去了,他的手裡卻是什麼都沒有。
突然間,他的肚子卻開始發痛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生怕被同學聽見,他只得小聲的說道。
對了,高雅萱早上不是踢過我嗎,會不會她這幾腳,給踢出內傷來了呢?
果然,王祥的分析一針見血,人家小姐姐的一腳下去,你這製造蛛絲的功能就消失了。所以,奉勸男同胞們,以後再也別欺負女孩子了,愛她們都來不及呢。
沒有了蜘蛛絲,那王祥還怎麼當蜘蛛俠呀。
就這樣,王祥沒有了辦法,此時此刻,他趕緊採用了腦電波的形式,給廁所裡的魔星咒巫構建起了聯絡。
這種聯絡,類似於人類世界中的無線電交流一樣,只有超強的電子裝置可以監測的到,同學們當然就感受不到了。
“喂,咒巫,我被一個女生給踢了一腳,然後就吐不出來蛛絲了,怎麼辦呀,線上等。”
過了半天,也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此時的魔星咒巫,並沒有為它所殘殺的魔星兵而感到惋惜,卻因他提升了功力,而感到沾沾自喜。
他雖然沒有修煉到走火入魔的境界,但估計也快差不多了。
從八百年前的那次封印以後,它就暗暗的發誓,如果再次衝破封印的話,它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它知道,一旦自己的等級不夠,要想和智慧女神再次對抗的話,那麼結局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再次重新封印住。
剛開始是八百年,以後會越來越多的。
魔星咒巫是不可能被打死的,因為它是這宇宙裡唯一的黑暗主宰。
要不是它此時的能級不夠,早就統治整個校園了。
魔星蛛給它發訊息的事,它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沒看見我在修煉嘛,發什麼訊息,不接。
對啊,魔星蛛現在在教室裡,它又怎麼可能看見我在修煉哩。不管了,凡正我在忙,不能打擾就對了。
見魔星咒巫那邊遲遲沒有回應,魔星蛛已經氣的雷霆之怒了,要是此時給它一個槓桿的話,再給它一個支點,相信它是可以撬動整個地球的。
“你幹嘛呢,快點說話呀。”
本來平靜的教室,被王祥這麼一說,瞬間變得不平靜了起來。
生物老師正講著課呢,突然停頓了一下,那眼鏡就調皮似的,斜挎在了他的臉上。
他用手戴正了眼鏡,思索了一下。他這不是正講著麼,為什麼快點說話呀。不對,有問題。
“好了,接下來我叫一位同學,讓他來回答一下問題。第三排的那位同學,你站起來回答一下。”
王祥還以為老師是在叫別人哩,便轉過頭看向了後面的同學。
“就你,轉頭的那位同學。”生物老師就知道他會耍如此的把戲,所以他也很有耐心。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吧。
我,老師是在叫我嗎,王祥指了指自己,有點難以置信。
他現在可是魔星蛛啊,除了會吐點絲之外,就再也不會什麼了。
不對,他現在連絲都吐不了了,因為被高雅萱給踢壞了唄。
不過,出於禮節,他還是站了起來,不是那種起立式的站,而是跳著站。就是直接跳了一下,然後就站了起來。
嚯,果然被附身的王祥就是不一樣,這未免也太奇葩了吧。
見過奇葩的,倒也沒見過這麼奇葩的。
“撲哧”,就在這個時候,程咬鐵卻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