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假扮和尚化緣的我又不是沒少見,以後還有人傳言這些假和尚還有乞丐趁機偷孩子的都有,而且真正的和尚化緣的都是食物哪有化緣錢財!化緣不到那裡還會罵人甚至詛咒他人。
況且很多寺廟的和尚都有很多有錢人供奉,寺廟的香火錢也不少。
我也曾見過和尚手裡拿著最新的蘋果手機,開著上百萬的寶馬車,哪裡需要我們這些普通人家的救濟。
兩個假和尚一個老婦人以修建寺廟的名義化緣騙錢的手段早就見他們使用過,現在還來這招,真以為我們這些人傻。
本地一些中老年人因為上一輩流傳的思想而信仰儒釋道,所以就滋生一些人以此來行騙。
騙子就是抓住一些中老年人的善心以此來撈錢。
經過幾次之後,善男信女們也知道這些騙子是專門騙人,久而久之見到他們這些騙子就厭棄。
傍晚下班回來的老爸居然破天荒的說要安裝無線網路。以前我可是提過好幾次,不過每次都要被說一頓,無非就是影響學習之類的話,而且之前我父母用的都是按鍵機而;在幾個月前,他們居然破天荒的先後換了智慧手機,而且還會讓雨婷下載一兩個小遊戲玩,甚至開始接觸微信社交。
可惜的是,我家裡一二樓基本都是訊號盲區,除非三樓或者門口才有網路訊號,在家裡有時連電話都打不進來,簡直猶如與世隔絕,沒有無線wifi用自己的流量又經常不夠用。
這次老爸突然提出要安裝無線網路著實令我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高興;因為以後不會擔心流量少而不夠用,更不用蹭別人家的wifi,還可以不用顧及流量不夠用而斷斷續續的與詩言聊天。
週末晚飯過後,我依舊按照習慣溜回三樓開啟微信找詩言,不過我感覺跟她好像越來越沒有了話題,但我自己明明還是喜歡她,故而只能想一些話題與她聊天。
夜晚十二點,整個小鎮已被夜幕籠罩,老人小孩還有上班的人早已進入夢鄉,夜空繁星閃爍,而坐在陽臺門檻玩遊戲的我早已進入忘我的境界。
玩了幾局遊戲,幾乎沒一局贏過,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把手機猛摔在地。
突然間,發燙的手機螢幕突然響起微信來電,剛接聽還未開口,那邊就穿傳來聲音道:“木頭,睡了沒?沒睡出來陪我喝幾杯酒。要是睡了……睡了就給我死出來。”
聽這口氣,飛宇這小子今晚又在外面通宵了。
“你在哪呢?”
“白龍路這裡的社群公園。”
飛宇直接報了一個地點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點家裡人早已入睡,而且更不可能這麼晚了還讓我出門,更何況我下樓還得經過爸媽所睡的房間;所以我靜悄悄的開啟門縫探出頭往下面瞧了瞧,發現二樓的燈已經關閉,爸媽跟雨婷此時很有可能已經入睡。
為了避免驚喜他們,我輕手輕腳的下樓,絲毫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而且還走走停停。
到了一樓,我連燈光都不敢開,摸黑找鞋子穿上,再躡手躡腳的開門又關門。
原本只要一分鐘的時間,我硬是花了五六分鐘才出了家門。
巷子裡的路燈忽明忽暗,路上偶爾經過三三兩兩凌晨去碼頭幹活搬運、分類魚獲的婦女。
凌晨的大路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車飛馳而過,小鎮上沒有市區城區所擁有的計程車,有的只是經過的兩輪摩托車偶爾在拉客。
我打了一輛摩托車前往飛宇所說的地方,摩托車客開口就是十元,三四公里的路比白天多了三分之一的價錢,不過凌晨也沒辦法,這是唯一的交通方式。
白天砍價能砍成功,但凌晨現在幾乎不可能。
飛宇此時所在的地方是在鎮上一處商業街附近的社群公園。
說是社群公園,其實也就是一處商場附近供人休閒的小草地,同時也是鎮上幾處小情侶晚上約會的地方。
摩托車在沒有什麼車行駛的路上就是快,風把我的臉吹的生疼,我雙手緊緊抓著後面,“師傅慢點,我臉被吹的疼。”
“小夥子,這麼晚出來是跟那個美女約會啊!”
“師傅,你別瞎說。我是去找人不是約會。再說我還單著呢。”
“哈哈哈。小夥子,沒有什麼好害羞,我也是過來人,誰大晚上偷偷跑出來不是跟小姑娘約會。”
摩托車司機一路上嘴巴說個不停,而且速度一直不減。
到了目的地,我直接付給了司機錢後直接踏上石階梯進入社群公園裡。此時裡面還有不少情侶在黑暗裡卿卿我我的聊著。
在樹蔭下的一隻石椅上坐著一個人。藉著燈光,我一眼便看出此人便是剛才打電話給我的飛宇。
剛在他旁邊坐下,只見這小子手裡開著一瓶啤酒,身上還有酒味,二話不說直接從旁邊的黑袋子裡拿出一瓶啤酒遞給我。
“陪我喝點!”
“我不會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見我沒接,飛宇將酒放到旁邊。
“又跟家裡吵架了!”
這小子手搭著我肩膀看著我無奈的笑了下道:“又被你猜對了。我家裡那個女人,你知道的,特別的不講理。我爸腦子特麼進水給我找了一個這樣的後媽,只要我一回家就沒給我好臉色,天天跟我作對。之前還沒嫁到我家的時候,經常對我無事獻殷勤,現在特麼就跟個潑婦沒什麼區別。”
飛宇停頓了會喝了口啤酒繼續對我大吐口水道:“這姓馮的女人我真特麼想教訓她一頓。今晚我跟我爸要下個星期的花費,也就三百元而已,而他們生的那個小畜生女兒見狀也要,我爸就給她一百元。結果這姓馮的女人說什麼手心手背都是肉,憑什麼我就三百,他們女兒就只給一百,我就說她那個女兒還在讀幼兒園,給一百已經不錯了。結果這女人就跟我吵了起來。結果這死八婆把我媽拿出來媽,我當然不允許,我就推了她一下,結果他男人就開始教訓我。”
話落,飛宇一口氣把酒一飲而盡,酒瓶扔在地上,狠狠的一腳踩扁。
對他的情況,我也無能為力,只能陪著他。
“那你現在怎麼辦?”我問道。
“不回去了,還能怎麼辦!”
話落,飛宇吃鼓鼓的書包裡掏出兩紙裝的大瓶純牛奶遞給我道:“知道你不會喝酒,特意給你買了兩大罐純牛奶,本來這酒是留給我自己給林傳的,但他手機打不通,不然我仨痛飲到天亮。”
就這樣,我倆一酒一奶痛飲,期間說說笑笑,而飛宇完全把剛才發生沒多久的事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