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還在爭吵不休的時候,八路軍總部的電報已經發了過來,
“豈有此理,他們想幹什麼?”有領導的吼聲傳到了門外。
整個會議亂的不行,一直到中午也沒有達成一個各方面都滿意的方案,最後只能提交給最高領導。
結果來的很快,所有有洩密嫌疑的人,全部按照革命黨保密守則從嚴處理,至於塗勇這樣的直接洩密者,保衛委員會自然會讓他知道洩密的下場。
同時也說了,任何和革命黨合作的人,我們都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這件事在溫故兄妹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解決了。
電臺一關,世界就算翻轉他們也不管,這會他們正在長安吃著羊肉泡饃,
兄妹倆每人已經吃了五大碗,整個店裡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兄妹倆,店老闆更是怕兩人吃出毛病。
“這倆孩子太能吃了,我活了50年,就沒有見過一頓吃五大碗的人!”
“那是你沒見過世面,我就見過吃了五碗的,不過當時就撐死過去了!”
店老闆就在旁邊待著,聽到這話心裡別提多鬧心。
兄妹倆放下碗以後,溫馨拍著桌子叫道:“老闆再來兩碗!”
“兩位小祖宗,不能再吃啦,你倆都吃了五碗,我看還是晚上再來吃吧,放心些些我們不要錢!”
老闆害怕兩人直接撐死在店裡,那以後他這店還怎麼開?
溫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洋的響聲非常悅耳,“趕緊去給我們拿饃過來,又不是給不起錢!”
這時店門口進來兩個人,他們看著店裡有客人和夥計都圍在一起非常好奇,沒有夥計去接待,他們也不生氣,徑直走了過去,
老闆看著桌上的大洋陷入了沉思,現在這時節用大洋結賬的已經很少,基本上都是用法幣,
可惜法幣貶值太快,老闆當然想把這些大洋收了,可他又怕兄妹倆真的出事,不由的糾結起來。
溫故一眼就看透了老闆的心思,他伸手把大洋向老闆推了過去,“老闆錢先收著,趕緊給我們拿饃過來才是正事!”
兩個中年人也聽明白了具體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明顯是下屬的人,輕輕把另外一人拉遠一些說道:
“司令,這兩個人我認識!”
“哦~!你這天天那麼忙居然還能認識他們?那你說說這兩孩子是我戰區誰家的孩子?”
原來說話的中年人就是第一戰區的司令官魏晃,今天正好心情不錯,來外面轉轉,正好遇到這事,
他非常好奇,這兩孩子居然能吃這麼多不說,還一點事沒有,
要知道就算他的親衛,一個武林高手最多的時候也只吃過四碗,而且還歇了兩天才緩過來。
“他們可不是我們第一戰區的人,司令您應該聽說過他倆都名頭!”說話的是就是當初和溫故談判要了國府5個師裝備和大洋的章向山,
他現在已經升為一戰區156師的師長,今天正好在長安向魏晃彙報工作,就跟著一起出來。
魏晃這下真的來了興趣,“這兩孩子看起來並不大,還不是一戰區的孩子,”魏晃心中突然靈光一閃,指著溫故的背影說道:
“他們是獨立旅溫肅的孩子,就是和你談判要5個師裝備的人,對不對?”
章向山笑著說,“司令果然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還真是他倆啊,我老早就想見見他們了,今天真是巧,不過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長安?”魏晃有些不解的說。
章向山突然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對魏晃說道:“司令,我覺得這事很可能跟北平銀行失竊案有關係,
我和他們打過交道,實力非常強悍,如果真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把北平銀行偷了,還讓鬼子找不到一點線索,十有八九是他們乾的,
至於出現在這裡,應該是送東西去延州,順道來長安一趟,說不定就是為了些羊肉泡饃!”
不得不說溫故上次把章向山坑的很慘,要不是魏晃的幫助,他現在墳頭草已經三米高了,所有一直以來他對溫故兄妹非常關注。
魏晃點點頭,又看了過去,兄妹倆已經把饃撕碎,正等著店裡的廚師出鍋呢。
溫故突然轉頭看了過來,他微笑著對章向山說,“沒有想到我們兄妹第一次來長安就能碰到熟人,章團長別來無恙啊!”
魏晃終於看清楚了兄妹倆都長相,果然和八路軍的溫老虎長的很像,章向山無奈的站了起來,
“溫兄妹能長安怎麼不來找哥哥我,這長安美食無數,我一定讓兩位吃好玩好!”
溫馨好奇的看著魏晃,她拉了一下溫故的胳膊,指了指魏晃,
“這位應該是第一戰區司令官,魏長官吧,沒有想到來一趟長安,吃點東西就你碰到,真是有緣啊!”
溫故沒有回答章向山的問題,反而看著魏晃說。
“哈哈,我和你們的父親溫肅雖然沒有見過面,對於他溫老虎的名頭,我是耳朵都聽起了繭子,
現在見到你們,就知道外界的傳言一點不誇張,誰能一頓吃下這麼多的東西?”
“魏司令不要笑我們是飯桶就好!”溫故開了個玩笑。
“怎麼會呢?我也好這一口,”魏晃非常健談,溫故也是學富五車的人,兩人一說起來就忘記了時間,
溫馨一個人把上來的泡饃全部消滅乾淨,這邊說的沒完。
直到章向山看著天色,才小心的出言提醒道:“司令,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魏晃聞言看了看手錶,恍然道:“居然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溫兄弟,我倆真的是相見恨晚啊,去我府邸一趟如何?”
溫故連忙擺手道:“魏長官,叫我溫故就好,畢竟我不想以後管我爹叫兄弟!”
“哦,哈哈,對的,對的,以後我見到溫旅長肯定是要和他稱兄道弟的,那時候就不好算了!”
魏晃突然想到,他倆年紀差的有點大。
魏晃帶著溫故兄妹倆一起回了他在長安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