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不入鏡的我則是將手擺在後面,就連林傳遞給我的墨鏡,我都沒戴。
路人為我們連續拍了好幾張,之後我們跟她道了一聲謝。
偌大的風景區除了文天祥的歷史故事外,當然還有萬人冢,只不過那個地方充滿憤怒和無奈,那裡面埋的是日本侵華期間屠殺的人,由於人太多沒有名字也沒有人收屍,最後數萬被殺的人民埋葬於此。
周圍還有壁畫刻畫出了當年日軍的罪行是多麼的殘暴,其中我兩幅壁畫我是記得非常的清楚,一副是一個日軍軍官將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用軍刀活生生砍成兩段,另一幅則在海上抓漁民後雙手後綁,鐵絲穿過他們的肩胛骨然後再綁上雙腳,再同時推到海里,實數殘忍,而且還有活埋、燒殺奸掠等等的‘三光政策’。
每次觀摩之後除了憤怒就是憤怒,要是國家不像此時這麼強大,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還被人瞧不起?是不是被人欺負?
現在的萬人冢已成我們這裡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兩旁的石刻看的一些女生捂嘴畏懼。
來這個風景區除了逛名勝古蹟就是海邊沙灘玩海水。
我曾與其它省份的網友在群裡聊過天,他們問我在海邊的沙灘是不是能看到穿比基尼的女生。
我立即就給他發了一個‘汗顏’的表情。
我估計他是電視看多了,我從小到大來過這無數次還沒看到什麼沙灘比基尼的。
元旦假期的海灘果然是人山人海,最後我們決定還是下去,不過我下去等下上來時,鞋子裡一定滿是沙子,在沙灘上走起路來實在是費勁,感覺雙腳穿了好幾斤重的鞋子。
陳圓圓‘哇’的一聲指著不遠處說:“你們看?那裡有馬還有駱駝。”
“大驚小怪。”
話音剛落,陳圓圓便朝著我哼了一聲。
陽光、沙灘、海風、浪花。
此時樣樣都足,林傳帶著陳圓圓站在海邊享受潮水的洗禮。
而嘉欣不想下去則和我在海灘那裡坐著,順便幫他們看看鞋,以免被人給順走。
我一邊給嘉欣聊天,手不停的在沙灘上玩著,不一會我眼前便有了一個不小的深坑。
陳圓圓不斷的擺著造型讓林傳給她拍照;不到半個小時,我看見林傳手裡的相機閃了二十多下。
“嘉欣,你們過來一起拍張照。”
也許是人太多聲音太嘈雜了,我們倆都沒聽見。
“聊什麼聊得這麼入神?連我的話都聽不到。”
陳圓圓臉上表現出知道什麼似的看著我倆,我立馬解釋說:“哎,別胡說,我和嘉欣就是隨便聊聊,周圍聲音太大,你的話確實沒聽見。“
嘉欣也點頭非常同意我的看法,可這陳圓圓居然拍打了我下手臂笑道:“我知道。”
她知道?我怎麼感覺越解釋她越不知道,而且還往那方面想。
“走吧!一起去拍張照。”
陳圓圓撒嬌般的拉著嘉欣的手,可嘉欣一直搖頭婉拒。
“雨沐,過來下。”
我不知道林傳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一旁所謂何事。
“咱們打個賭要不要?一千塊。”
我連連罷手,我身上可沒一千塊錢跟林傳打賭,要是輸了我拿個鳥蛋輸給林傳,所以我不用思考便拒絕了林傳。
“你不用那麼快拒絕我,要是我輸了一千塊給你,你要是輸了就給我一塊錢。”
天下間居然有這麼好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這個賭我肯定會輸,贏的機率很小很小。不過一千塊很誘人,要是不打賭才是傻子,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我可不想放棄。
“賭什麼?”林傳在我耳邊耳語了幾句,不過聽完之後,我覺得我有很大的希望贏得這一千塊。
陳圓圓還未說服嘉欣,我倆走到她們跟前說:“不然我們三個去吧!”
我邊脫鞋子邊問嘉欣道:“一起下去吧!”
隨後嘉欣猶豫了會後答應了下來。
什麼?這可令我非常的驚訝,嘉欣居然答應了,而林傳則拿著相機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笑。
好吧!我天降橫財的一千塊沒了,現在還倒輸林傳一塊錢。
我和林傳的打賭是我跟他們一起去玩海水下去前問問嘉欣,要是嘉欣拒絕我就贏一千塊,要是嘉欣同意我就輸一塊錢。
我們的腳下是被海水拍打溼的沙子,而我們的腳還時不時被溫溫的海水沖洗著,而林傳則時不時的給我們照相,甚至還讓我跟嘉欣站一起照,而他也想和陳圓圓拍照,雖然陳圓圓嘴上拒絕,可舉止還是出賣了她。
在海邊玩到將近下午兩點,由於烈日照射,我們只能返回上面趕緊找個陰涼的地方坐。
“唉唉,你們快躲一下。”
陳圓圓話音剛落我不知所以,但林傳還是把我拉到二三十米開外的地方,還讓我把墨鏡戴上,這讓我摸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我不解的看著的林傳。
“看那邊。”
我朝著林傳所說的方向看去,看見陳圓圓正跟一個穿著警服的人交流,也不知道是保安還是警察。
“看到沒有?”
“看到了,那保安誰呀!怎麼圓圓有些怕他似的。”
“那人不是誰也不是保安,那人是圓圓的爸也是一位警察。”
林傳這話可有些把我震驚了,原來這人是陳圓圓的父親還是一位警察。
“你瞭解的可真夠多的。”我打趣道。
“當然了。”林傳非常的得意的笑了。
”爸。”
“叔叔。”
陳圓圓和嘉欣兩人同時打招呼道。
“你怎麼在這吧!爸。”
“我帶著所裡的人在這巡邏,看看有沒有扒手什麼的維護治安。”
陳圓圓的父親反問道:“就你們兩個來玩啊!”
陳圓圓點了點頭,不過底氣不是很足,反而顯得十分的心虛。
“那、那兩個戴著墨鏡的傢伙不是麼?”
陳圓圓的父親在不遠處指著我們兩個,很明顯就他發現了我們兩個不對勁,可我和林傳轉身不看向他們而是手插褲兜指著天空無厘頭的談論著。
“爸、爸就我和嘉欣兩人,那兩人我們不認識。”
雖然陳圓圓嘴上這樣說,可她還是始終瞞不過她父親那雙犀利的眼睛;很明顯陳圓圓在她父親還嫩了點。
“別玩的太晚,早點回家。”
吩咐完一些話後,她的父親便走開了,不過臨走時還富有深意的看了我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