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接財神後,離開學就剩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新的學期新的開始,來到教室卻充滿灰塵,大家都按原來的位置坐,班主任喜氣洋洋臉上掛著笑容進入教室。新的學期講了幾句話後,就坐在教室裡聽廣播,而且廣播的人還是教導主任唐新傑,那聲音真不是一般的響亮。
開始先是在廣播裡客客氣氣的跟我們打招呼,接著講到上學期期末的考試成績以及排名,這次還破天荒的表揚高一四班。隨後還重點強調今年高三的教學計劃以及上線率要達到80%以上,全校上一本線要至少十人,二本線至少五十人。說到這裡,唐新傑的語氣特別的加重。
畢竟去年高考的成績還在禮堂邊上掛著,被本科院校錄取的不到十分,大專院校卻是一大堆,其中只有兩人上一本。
唐主任講完就換了另一個主任講,內容都是一些有的沒的,飛宇拿出一副撲克跟我與林傳玩起了鬥地主,玩沒兩把,班主任過來語氣柔和的讓我們別玩,而且還指出我們仨上學期期末考試的問題。
沒得玩的飛宇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裡,趁著班主任不在教室裡面,飛宇拿出一大袋瓜子還拿出懶人手機支架夾在課桌上用手機放電影,我仨邊嗑瓜子邊看電影。
鬼片電影就是刺激,尤其是英叔的殭屍電影,又搞笑又恐怖;現在的國產恐怖片就跟鬧著玩似,還不如九十年的香港拍攝的恐怖片。
邊吃邊吐槽的我們把瓜子殼扔了一地,這惹得奕雪與曉華翻白眼,反正現在班主任老師不在,每個人不是在說話就是玩手機。
正玩著ps遊戲機的林傳將課桌搬開也加入其中。
“你看你們,地上都是瓜子殼,等下非得讓你們大掃除不可。”
奕雪很是惱怒,但卻奈何我們不得。
“陳飛宇,你這不是帶壞你同桌嗎?”奕雪惱怒道。
“我什麼時候帶壞他?”
“對呀!我什麼時候被他帶壞了?看部電影不用說的這麼嚴重吧!”我露出尷尬的笑容。
“這麼關係雨沐,把他帶回家算了。”
奕雪還沒開口,我立馬反懟道:“怎麼不讓奕雪把你帶回去?”
“因為她喜歡你唄!”
我睜大雙眼一臉懵的看向奕雪與飛宇,奕雪立馬急眼道:“陳飛宇,你要是再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見到奕雪伸到一邊的雙手又伸回去然後端正身子看書,而且剛才的表情像見到鬼似的,我便開玩笑道:“什麼了,見到鬼了。”
“我像鬼嗎?”
原來是唐主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而且我們教師後面可是走廊的盡頭,從前門經過的時候我這麼沒察覺到?
此時飛宇驚慌的收起手機,與此同時的我趕忙將瓜子放到課桌裡,林傳則是不緊不慢的的將一旁的課桌搬好。現在班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比起剛才那嘈雜的教室可真是天壤之別。
“你們仨跟我出來。”唐主任怒目圓睜的揹著雙手,剛好這時的班主任走進來看到我們仨起身站在通道上,搖著頭再看到全班的眼神就知道我們闖禍了。
“鄭老師,這仨人嗑瓜子把瓜子殼吐得滿地都是,等下安排他們三人大掃除。”
“好的,唐主任。”班主任應聲附和道。
“你們兩個先跟我出來。”
唐主任說的正是我跟飛宇,把我們叫到教室外面一頓教訓,那洪亮的聲音整條走廊都能聽得到,他說什麼我們都是說:“是,我們知錯了。我們下次不會了。”
這時候,唐主任說道:“你們還有下次?我看你們就是不知悔改,下午把全校的所有廁所都給掃乾淨才準回宿舍。”
“女廁所也需要嗎?”飛宇眼前一亮的問。
不料唐主任道:“等你什麼時候把性別給我改了再說。”
“那我現在改給你看可以不?”
飛宇這話問的不僅唐主任想揍他,連我忍不住想笑,這話問的實在是賤,氣的唐主任臉色鐵青,恨不得將這小子的嘴給撕了。
回到教室裡,班主任並沒有罰我們,而是讓我們回到座位上,等下聽安排在教室大掃除。
這次大掃除定的是十二個人,除了我們仨外還有九人,不過大家的興致不高,班主任讓舉手,卻沒有人舉手願意留下來。
“既然沒人願意,那我在群裡發一個紅包大家搶,搶到金額尾數是1和2的留下來大掃除,每個人都要點。”
班主任一個紅包裡面56個人都可以點,最後有是九個人中招,而我點到的金額是0.15元,就算尾數不是1與2,我也得留下來,畢竟我的名字已經在上面掛著了。
一個學期沒清洗的教室果然是很髒,課桌上灰塵不少,椅子在剛才坐的時候就被人拿紙擦了,以至於地上有不少的紙屑。
十二個人包括我在內聽勞動委員傅婷的安排,本來班長陳天慶也得留下,可是卻跑的無影無蹤,只有嘉欣主動留下來幫忙。
其實整個教室留下來的有十五人,飛宇與林傳被安排把課桌椅搬到外面,只有幾張等下可以踩踏擦門窗。而我還有另外三人被安排去接水,一樓可以接水的地方有無處,其中四個廁所,還有一個在我們班外面走廊下面的花圃邊上,對面樓的兩個廁所太遠沒人去接,而兩個廁所還有這個接水口都是我們四班最近,所以兩男一女的我們肩負重任。
其它班級也派人出來接水,我們兵分三路,我跑到花圃那邊接水,其它班級的人排在我後面,等我回來接第二桶時,三班的人居然有人守在水龍頭邊上,自己班裡的水一桶接過一桶,我前面還有兩個人敢怒不敢言,看不下去的我上前直接將他們班的桶拿開放上我的桶,真當這裡是自己家的水龍頭。
水龍頭的水不快不慢,而守在旁邊的人是一個短髮的女生,不注意看還以為是個男生,而且凶神惡煞以為都怕她似的。
這人二話不說直接拿開我的桶,我又重新放上去,這人拿起我的水桶就往外扔,我二話不說直接踢翻她班裡的水桶。
“你誰啊!不知道我是棉光一姐鄭莉?”
鄭莉抬頭挺胸跟我大眼瞪小眼,那氣勢就像要把給吃了似,完全沒有一個女生該有的樣子,混身上下充滿痞子氣。而我的氣勢自然也不弱,我雙眼充滿怒氣道:“聽說過,不過你男人婆是想找事嗎?”
我倆氣勢洶洶就要開打的氣勢,許多同學問到火藥般的味道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