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河,你敗了,你後悔曾經的所作所為嗎”
人山人海的擂臺上,一男子持劍指著半跪在地上的君天河,
面對周圍人的驚呼,不可置信,以及不可思議的眼神,
持劍男子滿臉激動,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所作所為?可笑,我乃君家少主做什麼都是對的,何須與你這等螻蟻辯論是非,”
“呵呵,看來你這等人,是永遠不會明白什麼叫做人留一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又可想過今日之敗?皆是你的傲慢導致,今日,你必死”持劍少年冷漠道,殺意凜然。
“你敢殺我?出去後,我君家必殺你”君天河目光微眯起來,此乃天道擂臺,外人也不可干預他們的戰鬥。
“不殺你,我寢食難安,不殺你,怎麼對得起慕婉,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你竟然敢強娶她,最後問你,你後悔嗎!”
“後悔,本少主只後悔當年沒有碾死你這等螻蟻,讓你蹦躂到了今天”君天河作為一代帝族少主,自然有傲氣,他不信此人敢殺他,
但是,下一秒,劍芒劃過天空。
持劍少年頓時在一眾驚呼聲,怒喝聲中一劍斬去了君天河的頭顱,
而就在此刻,所有人都沒發現從未知時空一道光束,
攝入君天河的腦海中。
“咦?我沒死?不對,我怎麼感覺脖子好涼,我不是車禍死的嗎?怎麼搞的,有一種被砍頭的感覺”
頓時一股龐大的記憶湧入這道陌生的靈魂中。
“我君天河?長生道統君家少主,剛剛被一個叫王寒的人斬殺了?尼瑪我這剛重生到一個大人物身上就死了?有沒有搞錯”
“這君天河一看就是一個妥妥大BOSS啊,王寒不就是主角嗎?好歹給我點時間啊,讓我來到一個將死之人身上,有毛用啊”
頓時想哭的心都有了,不過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我只怕是剛穿越就死的人吧,哎,反正都被車撞死了,無所謂了,死就死吧,這世界這精彩啊,無敵背景,天賦這麼好,我還沒來得及玩就沒了,特碼的”
他的耳邊還回蕩著觀戰者的驚呼聲,逐漸愈來愈小、
“君家的少主竟然敗給了這小子,對方可是比他還小半個境界,簡直不可思議”
“這王寒的體魄極其強大,堪比神兵利器了,君家損失大了啊,”
“混賬,今日我君家封鎖天書聖院天道擂臺,王寒殺我君家少主,今日他必死,”
“君家,你們好大的膽子,敢來我天聖書院撒野,王寒自今日起,就是我天書聖院聖子,我看你們誰敢動他”
“哼,天聖書院也不必存在了,從今往後這仙罡大界,我君家的規矩才是規矩”
在一陣轟鳴聲中,君天河的意識逐漸消失,
·········
君家,三天前
君天河猛地睜開眼,一道精芒射出虛空,在前方轟然炸開。
“我沒死”
君天河驚訝道。
“我不是剛穿越過來被那個叫王寒的小子殺了嗎?莫非是穿越加重生了?”
君天河翻手比劃道道符文,打出一系列的神通後,過了半晌,才確信自己的確沒死。
“太好了,沒死就好,”他此刻的意識已經是那位從未知世界到來之人,不是曾經的君天河了,
但是二人的性格想法,都極度吻合,
不一會兒,君天河開始冷靜下來,畢竟距離那場天書聖院內的戰鬥,只有三天了,三天後自己還是有可能會敗北,
“必須得馬上應對措施,三天的時間,的確有些短了,那王寒的實力沒想到如此之強,看來這個世界也是有所謂的天命之人,那王寒就是了,而我就是所謂的墊腳石反派了,簡直可笑”
而在兩年前,他早已在天聖書院遇到過那位名為王寒的人,
只是,
他那時候已是天聖書院中耀眼無比的存在,天聖書院聖子候選人之一了,而王寒只是一個籍籍無名,剛成為內院的學子而已,
當初只是因為君天河在王寒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致的龍氣,才讓他微微側目,但也只是留意了一番,因此沒有在意,
而之後,自己的一些手下接連在這人手裡吃癟,自己也根本不在乎,而且他也沒主動招惹這位叫王寒的人,一切都是他手下的人在與之糾纏。
可是
那位與王寒命中註定的女人,柳慕婉,後來因為天南聖地與君家的定親,逃了出去。
直到一年半後才被抓到直接關進了君家,之後就是與君家少主,君天河訂好了大婚的日期,誰知在完婚的前些時日,
那王寒找上門來,以天聖書院聖榜令挑戰君天河,
聖榜令一下,雙方必須上天道擂臺,否則失去天聖書院聖子資格,除非雙方一人投降或者戰死,外人無法干涉。
如今,婚期也定在了一個月後,那柳慕婉如今還被關在君家,
王寒的聖榜令在昨日就已經下了,死戰的時間也就在三天後了,
此刻的聖榜令被君天河的下屬,從天聖書院已經送到了他的府上,
但曾經的他依舊不在乎,根本看都懶的看,在他看來這場戰鬥只是茶後飯點。
起初根本不在意,誰知道這一場戰鬥讓他殞命當場,
“這王寒,自從一年半前因為被趙元追殺,消失不見,歸來後,給我下挑戰書後就斬了趙元,問題就是出在這一年半內,他的實力得到了巨大提升
那趙元是天聖書院的真傳,修為還不錯,起碼也有嬰變初期的實力了,沒想到還被王寒殺死,而王寒在一年半前還只是元嬰期,這可是足足跨越了兩個大境界,按照我的天賦都難以在一年半的時間內提升這麼快,這王寒到底遇到了什麼”
君天河自身修為嬰變巔峰,本來打算在這場戰鬥後,與那柳慕婉完婚當日就突破到靈虛境,
(人道修煉境界:凝氣,築基,神海,元嬰,化神,嬰變,靈虛,問鼎,尊者)
“只有三天時間,不能拖了,”
君天河內心不緊張是假的,畢竟距離這場戰鬥只有三天,沒多少時間給他準備,
“回顧這場戰鬥,說到底,自己起初還是輕敵了,若是將他當做大敵對待,戰鬥結果不說十拿九穩,我至少也有七成勝算才是,最後王寒忽然修為暴漲,提升到了嬰變後期,徹底將我擊敗,還真是可笑,”
君天河認真仔細的回顧那場戰鬥,首先輕敵對方的肉身,第一次選擇與之硬拼,沒有選擇自己的長處神通,而是以力觸碰,讓自己處在了下風,
之後,再想用神通法寶對敵的時候,依舊沒有用殺招,讓對方破了自己的神通,兩次大意讓戰局徹底失去了先機,就算自己仗著修為的優勢,以及功法神通都是頂尖的傳承,也傷了對方,
但自己依舊低估了對方的恢復能力,讓自己徹底陷入危機,直到最後的決出勝負的一擊,王寒忽然爆發出嬰變後期的修為,君天河最後戰敗。
“我嬰變巔峰,他嬰變初期,但是修煉有暴漲實力的神通,如此看來我們二人實力相差其實不大,的確當時太大意了”
君天河起身,門外一座玉輦早就準備好了,三頭麒麟亞種拉車,氣勢驚人。
“少主,您這是要去哪裡”一位追隨者小聲詢問。
“天書聖院,同時將趙元的死還有他曾經追殺王寒的資料,都調查好後,送過來,同時,將柳慕婉送到我府上”
“是”下屬雖然疑惑少主為何關注起一個小人物,但還是照做,
畢竟王寒給君天河下戰書,在所有人看來就是找死的行為。
但是那一句將柳慕婉送他府上,讓一眾下屬露出一副我懂了的笑容。
當日,
天聖書院聖子候選人龐大的府邸內,
柳慕婉一襲素衣,猶如青蓮沉靜,美的不可方物,只是滿臉憤怒,神色冷漠的看著君天河。
“君家少主,你將我帶到這裡做什麼,我們還有一個月成婚,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們聖地會追究你的責任,君天河,你這種從來不懂男女之情,圖謀我的姿色,就用這種手段,你不覺得太無恥了嗎”她知道王寒給君天河下了戰書,暗道這君天河莫非讓自己過來是為了影響王寒?
“本座原本打算在完婚之日與你同房,可是,為了三天後的戰鬥萬無一失,今日,本少主必須做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了”君天河冷冷道。